六年前那么可惡,現(xiàn)在看來還是那么可惡可惡可惡!
“你……”南宮寒似乎被她這句話給了堵的沒話說,是啊,他憑什么要管那么多,她又不是他的誰,可他就是不爽,不爽那個男人跟她那么親近。
“你什么你!快點走吧,這么晚了你一個大男人還帶著一個男人在我們家,街坊鄰居知道了會說閑話的!我可不想因為你名譽受損!”熏媛媛見他神色一黯沒說話,就知道他是根本沒有理由跟她爭,所以就更加狂妄的挺直了腰板,這沒囂張還好,一囂張讓原本打算要離開的南宮寒給激怒了,她就這么討厭他?
“唔……唔唔……”熏媛媛的嘴下一刻便被一個柔軟溫溫的東西給堵住,熏媛媛看著近在咫尺的放大臉頰,瞪大了眼睛,想要往回縮,可南宮寒的大掌卻按住了她的后腦勺,讓她根本無處可逃……
“混蛋!”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宮寒終于放開了她,熏媛媛猛地喘了幾口氣,小臉不知是因為憋氣的原因還是太羞憤通紅無比,像是充血了一般。
南宮寒低低的笑著,似乎壓根不把她恨不得吃了他的小女兒姿態(tài)放在眼里,大掌撫上了她的臉頰,魅惑的看著她,“到現(xiàn)在,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嗯?”
他妖孽的笑著,那勾起的嘴角讓熏媛媛越來越憤怒,狠狠的抹了抹自己的嘴唇,這個該死的男人,到現(xiàn)在還想用美人計騙她告訴他名字,門都沒有!
南宮寒在看到她嫌棄的抹著嘴唇的時候臉色黑了一分,原本的笑意帶了一絲冷然。
“老娘的名字叫娘親!乖,來叫一聲我聽聽。”熏媛媛這話一說出來,南宮寒的臉便黑的跟鍋底似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線。
“你真的很大膽!”南宮寒的捏著她的肩膀,熏媛媛感覺骨頭都要被他給捏碎了,疼的齜牙咧嘴卻不肯跟他求饒,死死的咬著下唇,就是不服輸,瞪著大眼睛倔強的看著他,“謝謝……夸獎!”
因為疼痛而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讓人免不了有一絲心疼,南宮寒陰沉的看著她死撐著的表情,幾秒后,突然放開了她,然后扭頭便走,熏媛媛松了口氣,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顆心到現(xiàn)在還跳的快的驚人。
“娘,我未來的爹爹走了?你看他臉臭的跟鍋馬桶蓋似的,肯定是你把他氣走了他走了誰做我爹爹?快點把他找回來……”南宮寒和夜離前腳剛走,熏皓月后腳便沖個過來,大喊大叫的拉著熏媛媛。
熏媛媛微微緩解了一些情緒,臉上雖然還很燙,但已經(jīng)沒了剛開始火辣辣的溫度,摸了摸臉頰,她一記爆栗賞在熏皓月的頭上,眼一瞪,雙手叉腰,熏皓月一看這陣勢,立刻滾到了一邊,吞吞口水。
“臭小子!你想讓他來做你未來的爹爹?”熏媛媛雙眼一瞇,一步步的走到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熏皓月原本還有些害怕,后來一聽到熏媛媛說的是這個話題,立刻來精神了,“娘,你看啊,這男人長的不丑吧?雖然比本小爺差了點,可配娘還是綽綽有余的,再來,你看那一車子的菜,他都買下來了,說明他很有錢!娘,這樣一個又帥又多金的男人,還不緊緊抓住了?”熏皓月精打細(xì)算的開始一一列給熏媛媛聽,可最后仰起頭發(fā)現(xiàn)熏媛媛的臉上半點的興奮之色都沒有,他郁悶了。
他這個愛財如命的娘不是一提到錢都會興奮嗎?為什么今天有點不對勁,難道是著了魔?熏皓月伸出五根手指在她的眼前晃了晃,熏媛媛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陰沉沉的笑了兩聲……
熏皓月頓時毛骨悚然,背后冷汗直冒,這……這這這這……到底是腫么了?
“兒子,你竟然想讓他做你爹爹,你知道他是誰嗎?”熏媛媛嚴(yán)肅的看著他,然后一字一句的說道,熏皓月抽了抽嘴角,似乎不以為然,“管他是誰?只要不是南宮寒那個王八羔子就行!”
房間里靜的連根針掉下來都能聽到,熏皓月冷靜了兩秒鐘,發(fā)現(xiàn)耳邊沒了聲音,似乎明白了什么,緩緩的轉(zhuǎn)過頭,看著熏媛媛轉(zhuǎn)為笑瞇瞇的眼睛,又吞了吞口水。
“娘,那個……那個……王八羔子……不會是他……吧?”熏皓月抽著嘴角干笑,然后指了指南宮寒消失的門口。
“嗯哼……”熏媛媛送給他一聲鼻音,很明確的挑挑眉,熏皓月當(dāng)場石化,那個王八羔子!欺騙他感情啊!虧他還那么挺他,竟然是那個十惡不赦宇宙無敵丑到極點變態(tài)白癡加無情的……南宮寒!
“哎?娘親,你的嘴怎么了?”熏皓月突然瞥到熏媛媛紅紅腫腫的嘴唇,一臉天真。
“被狗咬了一口!”
“……”
其實他想說,娘,那狗的名字是不是叫南宮寒……
熏媛媛今早剛把店門給打開沒一會,南軒澈就大駕光臨了,她真的很想問問,你們兄弟倆個都是吃飽了撐著還是怎么了,一個接著一個的來,不過自從上次那次掉餡餅事件,她現(xiàn)在對南軒澈的印象已經(jīng)好了一些,沒想到這丫還有點人性。
“這……這一車菜……是你買的?”進(jìn)門的南軒澈一眼就看到面前一車子的菜,驚訝的看向熏媛媛,心底冒出一個可怕的想法,這女人不會餓的這么怕,把他給的銀票全部都是買了這一車菜回來了吧?
“不是,一個冤大頭買的。”很不巧,那個冤大頭就是你哥哥,熏媛媛在心中默默的加了一句,笑的格外開心。
“冤大頭?”南軒澈皺起了好看的眉頭,那在她的眼里他豈不是也成了這冤大頭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