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陽光透過玻璃,散落在潔白的地面上,泛起一圈圈的光暈。看上起一切都是那么的溫柔,讓人不想打破著情景。
床上的兩人相倚著,根本沒有發現門外那一對對的充滿笑意的眼睛。
“第一次看到他睡得那么晚。”古碉樂第一個發表。
“當然了,有女人陪。”古晴低了低。
“你認為,他會缺女人嗎?”古碉樂瞇著眼睛看她。
“無言!“
”白癡!“古晴用力地打了一下他的額頭,轉身便走。
“唔!”歐陽茨轉了一下身,睡得舒服極了。一轉眼便看見睡在幾字身邊的古碉翔,瞇著眼睛看著他。真不方便,近視真衰。
歐陽茨靜靜地看著他,連呼吸都變小聲了。干嘛他這么好看的。她的手隨著他的輪廓而下。眉毛,眼睛,鼻子,嘴,最后在他的面上輕輕地點了點。連皮膚都那么好,有錢人就是不一樣的。
她再次轉了身,沒有看他,只是看著那隨風而掀起的簾,在想著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古碉翔感覺到絲絲的涼意,是她的手在摸她的臉,她的手慢慢地滑下,彷佛留戀著什么是的,然后離開。
古碉翔輕輕地用手抬起下巴,看著她的側面,陽光在她的臉上跳動著,泛起一層朦朧的白氣。看得他用點不真實的,隨著她的眼睛看,只有那是輕微飛動的窗簾。
“看什么。”他一手擁緊了她,伏在她的頸里吹起。
“喂!你干嘛了。”她不明白他為什么那么喜歡在她的頸里吹氣,她只感覺到很癢。
“我要回家沖涼。”她塞了個枕頭在她與他的中間。
“我和你調水,和你一起沖。"
“你敢?”歐陽茨狠狠地盯著一臉壞笑的他。
“你認為我有什么不敢?”古碉翔用手掠了一下她的嘴,綿綿的,真好手感。
“你什么都敢,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調氣良家婦女。”歐陽茨用力揉了揉他的手,但他什么反應都沒有。好像連給蚊子叮都比不上。
古碉翔看著古靈精怪的她,不禁嘴上勾起了完美的弧線。
“笑笑笑,每次都是笑,你給多點反應出來行不行。”歐陽茨無奈地看著他,亂抓了自己短得很的頭發。
“不行。”古碉翔一刀切。
“我暈!”
”我扶你。“古碉翔伸手去。
”呀!對你真無言。“歐陽茨暴走中。
“先生,那你究竟送我回家不。”歐陽茨坐在床邊,一副想暈的樣子看著他。
“等我喜歡就送你回家。但你一定要回來,這是我送你走的前提。”古碉翔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
“啥!”歐陽茨大喊了聲。
“我干嘛要回來呀。這里又不是我家。”
“這里本來就是你家,只是你不記得而已。”
“我已經告訴你我沒有失憶過,天呀。要命。”
“你沒有選擇。”古碉翔不想在與她討論她失憶的問題,只想著他要定她的。
“真命苦!色狼,怪人。。。”歐陽茨使勁地罵著躺在床上說得悠哉游哉的古碉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