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份正是農忙季節,錢歸一也不例外,在自家田地耕種著。天空湛藍,鳥兒鳴叫,風和日麗,一副甚是寧靜安詳的的田園美景。忽然,一陣電話的鈴聲打破了寧靜。錢歸一放下鐮刀,接起電話。只聽電話那邊是一名女子急促的聲音;‘喂,老錢啊,我是你大麗嫂子,你快點來一下,我家你老吳大哥不知道怎么了,從田地里回來就口吐白沫,現在人事不省,剛剛還一邊傻笑一邊喊著;美啊。。美啊。哈哈哈。’我也不知道怎么辦了。我懷疑是中邪了,嫂子知道你懂得多,你快來吧,嫂子求你了,嗚嗚嗚。’說完便哭了起來。錢歸一聽完,馬上說;‘好,大麗嫂子你別著急,我現在馬上趕過來,別急。。。’說完立刻放下《農用工具》鐮刀,急匆匆的騎上停在田地邊上的摩托車,奔向吳文家。
十多分鐘后,錢歸一趕到了吳文家,剛進門,就聽孫大麗一邊哭著一邊罵著;‘該死的吳文啊,你這是怎么了,我讓你去田地去收割麥子,你這是跑哪里鬼混了,還美人,你這是怎么了,’孫大麗邊說還邊捶打她丈夫吳文的胸口。錢歸一環顧四周,又看看已經不省人事的吳文。并沒有發現什么異樣,他慢慢的從包里掏出‘檢鬼三魂符’,將其點燃,嘴中小聲念道;‘一符定陰陽,兩符嘯乾坤,三符現真身。’隨后又輕聲道;‘鳴’。孫大麗這時候也注意到錢歸一已經來了。剛要說話,看到錢歸一似乎在驅鬼,就沒有做聲。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房間里沒有任何異樣,錢歸一定了定神,對著手上的‘檢鬼三魂符’說了句;‘收’。只見那‘檢鬼三魂符’像聽懂了一樣,自己飄進了錢歸一的背包里,錢歸一長舒了一口氣,對孫大麗說;‘大麗嫂子,我吳大哥最近這幾天都去過哪里?’。孫大麗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説;‘嗯,最近他也沒去別的地方啊,白天基本去田地里面收割麥子,晚上就回來睡覺了啊’。聽到這里,錢歸一也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么,吳文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但是,既然剛剛的‘檢鬼三魂符’告訴錢歸一不是鬼魂在作怪,那會是什么呢?錢歸一不斷的猜想著。孫大麗也不再說話。屋子里一片死寂。
忽然,躺在床上的吳文猛的坐起來,口中又不斷的吐出白沫,吐了片刻的白沫之后,竟然傻傻的笑起來,雙臂像抱著什么人似的,嘴中還不斷的說;‘美啊,美啊。哈哈哈。。’。孫大麗看到眼前的一切,既生氣又心疼的拿起毛巾為丈夫吳文擦去嘴上,臉上的白沫。錢歸一看了看,也很迷茫,他七歲就可以使用各種符咒,八歲就可以和鬼魂講話,經過這么多年的歷練,現在可以說沒有他無法制服的鬼魂,可眼前的場景錢歸一也是第一次遇到。錢歸一慢慢的走進吳文,脫去吳文的外衣,褲子,錢歸一是想檢查一下是不是身上有傷口,致使病毒入侵。孫大麗也知道錢歸一要給吳文檢查,便也過來幫忙。
片刻之后,吳文就被脫的精光,錢歸一仔細檢查,吳文也不反抗,只是傻傻的笑,手臂還是像抱著什么的形態。錢歸一從頭部向下觀察,并沒有發現任何傷口,只有吳文兩腿之間那東西腫脹的格外恐怖,像是在做那種事情之前的狀態。孫大麗看到此景,臉也不覺的紅了起來。錢歸一仔細的觀察那腫脹的家伙,忽然發現在靠上面的位置有兩個血紅的點,好似被針一樣的利器戳傷。不仔細看難以發現。錢歸一心里泛起了嘀咕。便對孫大麗說;‘大麗嫂子,給我吳哥穿上吧。別受涼,’說完錢歸一便陷入沉思。這兩個小小的傷口究竟是被什么弄傷的。。。。。。。。。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幾個女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錢歸一的沉思也被無意間打斷了。他抬頭看了看,基本都認識,都是本村的。其中一個女人急切的對錢歸一說;‘錢醫生,我家你李老弟不知道怎么了,剛剛從田地里面回來就口吐白沫,嘴里還一直喊著;‘美人啊。。別跑啊。。美人啊。。來啊。。哈哈哈’,還傻笑,不知道怎么了,我想可能是中邪了,所以沒送他去醫院,想讓你幫忙看看,你懂這個,我們看你摩托車在外面,猜你應該在這里,就進來了。’其他女人也跟著說了起來;’我家你老趙大哥也是,我家你狗子弟弟也是,我家你麻子哥也是。。。。。‘’。就在大家七嘴八舌的時候。坐在床上的吳文猛的站起身。光著腳。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向門外。錢歸一和孫大麗急忙抓住了吳文。吳文還在傻笑,而腳還在原地漫無目的的走著。
錢歸一心亂如麻,他解釋不通怎么會有這么多人,而且都是男人會得這種怪病。他一邊拉著吳文,一邊低下頭沉思著。忽然他發現腳下有一個臭蟲爬過。錢歸一好像瞬間明白了什么。他回頭對屋子里面的人說,;’你們全都回家拿繩子將他們綁住。不要讓他們踏出家門一步,我晚上六點之前一定會再來這里,大家放心,我知道他們這是怎么了。都別急,包在我身上吧‘。說完便匆忙的騎上摩托車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