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離開神龍峰后我跟鐘力二人便馬不停蹄的向雪域奔去,我不了解這個時空的地理,只是聽說雪域是一片相對自由的土地,雖也是天琴圣朝的國土,卻不設(shè)官府,好像跟開國圣主的一個承諾有關(guān)。
至于我們?nèi)パ┯蚴菫槭裁次覅s不得而知,哎,想我林韶言也是當(dāng)了幾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這奔波勞頓的身體受不了了,更要命的是我不會騎馬,還得邊走邊學(xué)西騎馬,因為鐘力說雇馬車太慢了。
到底是事情要這么急著去辦??一路上鐘力雖是心事重重的樣子,眉目間卻有掩飾不住的興奮與激動。我明白了,不會武功就是一場悲劇,早知道我當(dāng)初該堅持習(xí)武的,至少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連逃跑都沒有機會。
經(jīng)過半個多月馬不停蹄的趕路我們終于到了雪域的邊城雪沙城,剛到城門我就被震懾住了。我天,皇城也沒有這么嚴(yán)的守備呀——好像我也不知道皇城長什么樣子。每一個進城的人都得經(jīng)過嚴(yán)格的審查,就跟查戶口似的。
還沒走進城門,我們一行人便被一個齜牙咧嘴的兵士攔住去路,嚷嚷著讓我們報身份。
鐘力冷眼說道:“叫你們侍衛(wèi)長過來。”想來也是猜出鐘力的來頭不簡單,兵士簡單交代了幾句便往城內(nèi)跑去,應(yīng)該是去叫侍衛(wèi)長了。
靠,有個有本事的人罩著果然有面子,看著那些羨慕嫉妒恨的眼光,我那個虛榮心啊別提得到多大的滿足啊嘿嘿……
不一會兒那個兵士便領(lǐng)著一個三十幾歲的男子奔來,那個男子見了鐘力便恭敬地行禮道:“不知二位公子是……”闖蕩江湖嘛,為了方便我自然是著了男裝的。
“在下瀟湘公子鐘力,這位是我的隨從小言子。侍衛(wèi)長請帶我去見城主。”什……什么?隨從?要不是因為打不過他我真想賞他一個暴栗。
跟著鐘力去見城主的路上,我才真的覺得身邊的人其實也許都有很深的江湖背景。其實我從來沒有想要去了解鐘力到底有多大本事,既然如上官子燊這樣的前輩都如此欣賞他,想來在江湖上也是有一定地位的。
這樣的人要是想要在武林上掀起點兒風(fēng)浪的話,倒是毫無意義可言了,那么就只能是——朝廷。難道,他們真正的目的是皇位么?可是如果是我這樣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女子,在計劃中又究竟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呢。
我好奇的追問著鐘力為什么會認識城主,還有我們直奔來的目的。
“你吵什么,很快你就會知道了。”鐘力不耐煩的沖我低吼道。之前說我是你隨從,現(xiàn)在又沖我吼,吼P呀,再吼晚上往你飯菜里面加斷腸散我疼死你。
我沒好氣的說道:“鐘力我警告你,我憤怒了。 別想讓我再理你。”說完就往前沖,卻被他抓住領(lǐng)子甩在了后面,對呵,我是你老人家的隨從哦。好,晚點兒再跟你算賬。
這個城主的府邸還真是大,我們走了許久都沒到正廳呢。看來這個雪沙還真是個富饒的地方么,聽說是雪域的第二大貿(mào)易集散地。最大的自然是雪域的中心雪都了,雪域位于天琴圣朝的最北邊,氣候偏冷,雪都常年積雪,是為雪域的圣地,非一般人能進的。
能夠進入雪都的人一是要能夠抵抗其寒冷的氣候,其次還要擁有允許進入學(xué)的特殊的通行證吧,總之能夠進入雪都的人是少之又少,使得雪都更像是雪域的一個傳說。
那么可能雪沙的城主應(yīng)該是有資格進入雪都的人,便到了前廳,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者端坐于正坐之上,想來應(yīng)該是雪沙的城主了,沒想到他見到我們后竟然恭恭敬敬對鐘力行禮道:“老夫見過瀟湘公子,公子一路上辛苦了。就先歇息下來吧。”
鐘力擺擺手冷言道:“行了知道了,吩咐下去我們明日便會啟程前去雪都,叫人準(zhǔn)備衣物和馬匹。”哇,鐘大俠,夠有范兒的呀。
“誒,我們可以進雪都么?怎么進去啊,我們究竟為什么來這兒啊,要干什么啊?”雖然剛剛才揚言不要理他了,可是卻依然壓抑不住我的好奇心,哎,有句話說的好,好奇害死貓埃
鐘力眼含笑意的看著我,似乎并不急于回答我,只是饒有趣味的看著我,看的我渾身上下雞皮疙瘩狂起。
“不早了,睡覺。”到底是什么都不說,到底是什么事情都瞞著我?我到底是誰啊?對了,這是我到這個時空之后一直被我刻意忽視的問題。
隱隱中忽然感覺這一切也許都與我這具身體的真正主人有關(guān)。越是這樣胡亂猜測我的心越亂,說不定,他們就是為了將我的心擾亂,可是擾亂我心與他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他們不可能毫無目的的帶我來雪域,一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使得他們那么心急的過來,而且不論是鐘力還是上官子燊都言說我很快就會知道他們到底在干什么,那么也就是說,他們就快動手了么?
那么……這次來雪域應(yīng)該也是與此有關(guān)的。既然猜之不透倒不如靜觀其變,我倒是要看看你們究竟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