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想起來一個手印，小聲道：“之前有過類似的尸體嗎？”

“被捏斷脖子的尸體當然有，但棄尸河中，而且死者是女子的沒有。”小吏擰著臉痛心疾首地說

“待回衙門，再做詳細尸檢。”小墨回憶著女尸，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

“誒，對了，你們這兒是怎么選花魁的？”闊少記得錦甜之前是在酒樓駐場的，看來是年齡有些大了沒釣到有錢人。

“噢，這個啊，就是在各自的花船上頭表演，底下的給纏頭。纏頭多的自然就贏了。”小吏慢慢道。?

闊少恍然道：“放這些纏頭的地方，是不是有人守著的那幾個元寶狀的箱子？”

“對對對，就是那幾個。”

“誒，那鳳娘應該不參加花魁選舉吧？”小墨想到鳳娘的年紀在古代算是半老徐娘了。

“墨公子開玩笑了，哈哈哈，鳳娘這歲數都是媽媽了，花魁都是二八姑娘。”

“誒，那錦甜姑娘是這當中有望奪魁的嗎？”

小吏咽了幾口口水，又壓低了聲音：“嗯！有戲！聽說她啊，在萬歸樓找著一個皇親國戚呢！也有說是個鹽商有點皇親背景的，反正啊，財大氣粗！”

“昨日午夜，她有沒有回房。”闊少一句話，讓Megan皺了皺眉。

“想什么呢，我觀察出來的！她的床榻是收拾整齊的，但她沒有梳妝打扮就出來了，丫鬟就璇兒一個，怎么會讓自己家靠臉吃飯的小姐顧著里頭不顧外頭？這一看可不是昨天沒在這里睡么？”

“那你問到什么了？”Megan斜著眼問。

“我了解到昨夜丑時左右，所有宴席都散了。錦甜外宿，可能就是你說的那位吧，畢竟掏錢的時候到了，得加倍討好啊。鳳娘就跟璇兒一起回來了，最后一個見到她的也就是那個璇兒了。”闊少用手指敲著桌面。“我還看到，桌上有著一壺陳酒，但并沒下酒菜。我就問了這酒是誰喝的？”

“鳳娘？”

“對啊，那個璇兒就說了，鳳娘這些時候都是喝完酒才睡得著覺。因為過了那個點，很難馬上睡著。

“對了，”小墨又想到了一些什么，“鳳娘她死時身著大舞裙。她晚上穿那么大的裙子回屋？”

闊少一握茶杯。“誒，你問到點了，我也想不通。那個璇兒說，鳳娘回屋的時候穿的不是這身。猜測說是鳳娘想不開要自殺就把生前跳舞時最愛穿的裙子穿上，風風光光地走。”

小墨思索了一下，做個了揖：“李捕快，您等會麻煩跑一趟，回衙門匯報情況。我和霖公子還有Megan小姐回花船再看看。”

“客氣了客氣了。”

“小姐，今兒個熬了你最愛吃的蓮子粥、粉絲豆腐煲、清蒸鱸魚片、波棱菜和一小碟醬菜，另外還備了離少爺吩咐的藥膳雞湯……”璇兒看著小姐哭紅的眼睛，沒有什么心疼的表情，反倒是一臉憎惡。

“倒了吧。”

“錦甜小姐，晚生求見。”

錦甜聽到那個聲音，突然有了笑容：“璇兒快請他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