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霸氣的白川
- 王牌賤諜在都市
- 河彎
- 2285字
- 2017-06-08 15:15:44
李北啪-啪-啪地打過癮了后,先沒著急走人,而是坐在沙發的一端,一邊慢慢地抽著香煙,一邊欣賞白露那已經通紅的雪臀,臉上似笑非笑,心里面那是相當的舒爽,就好像長久以來憋著的一股惡氣,全部痛快地發泄了出來。
而白露仍然是趴在沙發上,衣裙破爛,頭發凌亂,繼續嗚嗚嗚地簌簌淚流。
“賤男北,你記著,你竟敢打我,你敢這樣欺負我,嗚嗚嗚,我發誓,我跟你沒完,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嗚嗚嗚嗚……”
李北卻笑吟吟地說道:“好了好了,打了幾下而已,又沒有真的強尖你,也沒有把你怎樣,白大小姐,你就不要再哭了。”
“呸,你打我,你打女人,我要拿刀殺了你,嗚嗚嗚嗚……”
李北越發覺得好笑,站起身道:“好了好了,打也打了,氣也消了,我睡覺去了,你要是覺得不爽,先忍一忍,等我睡一覺后,明早上再跟我翻臉。”
他打了個長長的呵欠,拉開屋門,揚長而去。
白露急忙抬起頭來,楚楚地喊道:“你回來,你不準走,賤男北,你打了我就跑,你不是男人,你是膽小鬼!”
沒人理她,該走的還是走了,一下子不見了人影,只剩下那道屋門,在慢慢地合攏。
白露哇的一聲痛哭,伏在沙發上,用拳頭死命地砸墊在底下的靠枕,就把這包東西當做賤男北,一拳一拳,狠狠地把他打死。
。
第二天早上,白家別墅的餐廳里,白川穿一身飄然的白色傳統練功服裝,端著一碗稀粥,一邊慢慢地吹,一邊小口的喝,像極了古時候吝嗇而摳門的地主老財。
白露從樓上嬌懶無力地下來,雙眼紅紅地,一臉憔悴的面色,在他的身邊緩緩坐下,也沒吭聲,默默地拿起小勺,低頭吃起了麥片。
白川把女兒的一副愁容看在眼里,不由放下碗道:“怎么了?怎么搞得像病貓一樣,一大早就病怏怏的,你感冒了?”
李北聽了這話,不由悄悄地把頭垂低,小口小口地喝著稀飯,心里有點緊張,生怕白露告狀。
好在白露什么也沒說,也沒有任何表情,只是默默地喝著麥片。
畢竟她是個很要面子的美女,像昨晚被男人打屁鼓的這種丑事,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白川瞧了瞧女兒,覺得奇怪,又把眼光看向鄧小愛:“你說,她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變成了這副熊樣?”
鄧小愛一時緊張,忙道:“白爸爸,不關我事,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她昨晚沒有跟我睡一起,她一直在書房,很可能一晚沒睡,一定在勤勤懇懇地工作,也許是累了。”
白露嬌懶無力地說道:“爸,我沒事,就是昨晚加班太晚,有點疲倦。”
李北聽了這話,肚子里暗暗好笑,但面上卻只能死死繃住,差點笑出屁來。
白川聽后不再懷疑,說了女兒兩句,繼續端碗吃飯,下一刻,他又想起一事道:“對了,我昨天交代你的事情,你跟這小子說了么?”
“……”白露停下小勺,目光幽怨的瞧了李北一眼。
李北趕緊咳嗽一聲,把頭垂得更低,默默地喝粥。
白露淡淡地說道:“你問他吧,該說的我都說了,至于他愿不愿意,那就是他的事了。”
白川聽見女兒話里有話,疑惑地看向李北,“什么意思?臭小子,感情丫頭給你升個官,你還不樂意?”
李北只好尷尬地笑笑,說道:“白叔,情況是這樣的,你看我吧,既沒有好的學歷,也沒有什么特長,我覺得給露露當一個重要的助理,只怕會拖了她的后腿。”
白川把筷子一拍:“放你娘的貓屁!”
又把眼睛一瞪,毫不客氣地罵道:“好你個不爭氣的東西,敢在老子面前擺架子?老子就沒有學歷,老子也沒有特長,老子怎么能開公司?”又指著他罵:“你少他娘的不識抬舉,要不是看在你算老子女婿的份上,老子正眼都懶得瞧你!”又一起身,差點戳到了他的鼻尖道:“你說!你小子干不干!?你敢說半個不字,老子抽死你!”
李北嚇得趕緊搖手,活怕了他道:“白叔、白叔,您冷靜,容我再想想。”
“我想你麻個痹!”
白川二話沒說,從腳板底摘了布鞋,一抬手打了過去,李北嚇得像兔子一樣跳起,連忙往樓上躲,結果啪的一下,白川一鞋板飛了過去,正打在他的后腦勺上,李北疼得哎呦一聲,心里可真是苦不堪言,可白川仍不放過,趕緊撿起布鞋片子,一面指著他罵,一面又追上了樓去。
鄧小愛不禁哈哈大笑,鼓起了掌道:“太有意思了,太好玩了,賤男北來我們家這么久,終于被人打了,呵呵呵呵,我好高興啊,露露,白爸爸好霸氣呀,我太喜歡他了……”
白露鳳眼斜斜地瞧著李北倉惶奔逃的身影,嘴角也逸出一絲隱藏不住的得意,心里面相當解氣:哼,狠狠地打,重重地打,打死活該。誰叫你不識抬舉,給你當官都不要,還敢欺負我,哼,知道我爸的厲害了吧?
不用片刻,在白川的淫威之下,李北揉著腦袋,只能答應,在白露的公司里做官。
他可真是郁悶啊,哪有這樣逼人家的,逼著自己當官?
白叔,你這么叼,你的道家爺爺張三豐知不知道?
半個小時后,白川雙手負后,威風八面的站在大門口,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李北老老實實地跟著白露上了汽車。
李北悶悶不樂地坐進車艙里,一手捂著仍然火辣辣的腮幫子,心里面可真是郁悶。
沒想到這老家伙下起手來還真狠,一言不合就打人,而且還照死里打,即便是老爹打兒子,也沒有他這種打法。
后座的鄧小愛嘻嘻一笑,戳了戳李北道:“賤男北,終于碰見克星了吧?跟白爸爸斗嘴,好不好玩啊?”
李北撇了撇嘴,恨恨地扭過頭去,懶得理她。
旁邊的白露蹺著招牌性的優雅的二郎腿,鳳眼斜斜地瞧著他道:“哼,早知道這樣,昨晚上我也沒必要費口舌了,直接讓我爸來收拾你,像你這種人,就是一個字:賤。”
李北心里憋著火,搶過她懷里抱著的一只保溫杯,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白露頓時好氣,說道:“你什么意思啊?為什么搶我的杯子?你有火找我爸去,憑什么找我發火?”
李北抬手一抹嘴,說道:“少啰嗦,老子就是喜歡找你發火,怎么滴?”
“……”
白露瞪著他,干氣了一會,又扭過頭去,把一雙蓮臂慢慢抱在豐碩的胸前,愛理不理地說道:“算了,你既然不講衛生,那這只杯子就送給你了,就當我送給你這個小小助理的見面禮,我也懶得跟你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