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走出了議事堂,外面就是那個女人的身影,他的身周有幾個葉家子弟指指點點的,倒是沒有什么沖突。
畢竟葉塵帶回來的人,葉家子弟如今也是會報以寬容,而不會一味地指責。
“跟我來。”葉塵對著女人說了一聲,然后就朝著自己的住處走去。
而那些圍觀的葉家子弟也是跟葉塵打了一個招呼,就各自離開,朝著要去的方向走了。
之所以圍在這里,也是怕這女人會隨意的亂走,簡單地監(jiān)督一下而已,既然已經(jīng)有正主來了,自然就沒有他們的事情了。
圍觀的人走了,葉塵也走了,女人也是跟在葉塵的背后,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這貨竟然還是一個有身份的人,這就有些棘手了。”
沉吟了一會兒之后,這個狼狽不堪的女人眼神又堅定了起來,臉上更多的還是人畜無害的笑臉,顯然心中已經(jīng)是做好了什么決定了。
走到了自家別院,秋苓便是穿著一身碧綠的衣裙裊裊走到了葉塵的面前,溫聲細語地說道:“少爺,你回來了啊!”
看著眼前小家碧玉,分外可人的秋苓,要不是葉塵覺得這像是一個幼女,不然早就下手了。
雖然不能做實質(zhì)性的東西,但是葉塵依舊是很喜歡調(diào)戲這個小婢女的,他捏著她的小臉蛋:“少爺回來了,怎么樣,是不是想我了?”
秋苓臉色通紅,然后輕柔的掙扎開了葉塵的魔掌,然后害羞地回答道:“才沒有呢,少爺修來的這兩天,我一直都看著少爺呢,只是少爺沒有見到我而已。”
葉塵哈哈大笑起來,而他身后的那個女人臉色也是有了一小點兒改變,似乎害羞地發(fā)紅了。
她也是在想,以后自己的工作是不是就這個樣子——伺候這個少年,然后還要被調(diào)戲?
想到這里,她的臉上就涌起了一抹酡紅,而且感覺自己似乎剛逃離了虎穴,又進入了狼窩,她看了一眼葉塵修長挺拔的身材,又看了一眼葉塵的俊朗映秀的臉,雖然這是一個帥氣的狼,但是本姑娘基本上屬于血虧啊。
不過想了想自己過來的目的,她就熄滅了離開的心思,那么就這樣吧,而且這里就是葉家,也是需要調(diào)查的地方。
沒準呆在這個少年的身邊能夠有什么意料之外的收獲,那也是說不定的事情啊。
葉塵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事情,轉(zhuǎn)過頭之后對著她說道:“你先跟著秋苓去洗漱一下,看看你的樣子,你不覺得自己沒個女人樣子了么?”
女人冷哼一聲,瞪了葉塵一眼:“知道了,一會兒小心你盯著我看的轉(zhuǎn)不動眼睛!”
葉塵聳了聳肩膀:“要是你能這么厲害,我倒是很期待了。”
不過其實葉塵也是知道這女人的姿色確實不錯,畢竟是一個花中老手,雖然是有污垢的遮掩,但是已就看出來了美麗的輪廓。
不過說是盯著轉(zhuǎn)不動眼睛,那就沒有這個說法了,葉塵到如今看到的美女多的是,但是能夠讓自己那樣失態(tài)的也只有一個人了。
而那個人就是導(dǎo)致他穿越的一個推手之一,雖然是無意的,不過確實是值得轉(zhuǎn)不動眼睛,那種美是一種極限了。
也是她吊高了葉塵的胃口,讓葉塵對于美色的抗性要提升了不少。
他看著女人扭動著婀娜的身姿跟隨著秋苓走到了一個旁屋中去洗漱,而他則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開始修煉。
周若涵的離開,以及葉笑天的話語對于他來說還有些用處的。
而且他要好好地修煉,因為還有一件事情很重要,那就是過段時間就有卿明宗來到這里進行招收了。
卿明宗是附近的一個很不錯的宗派,有著很強大的尖端戰(zhàn)斗能力,也有著豐富的典籍和教員。
如果進入卿明宗的話就可以獲得更好的資源,以及對于未來的發(fā)展更優(yōu)質(zhì)的指點了。
這些東西都是葉塵想要的,而且他覺得自己的小鼎可能還有著更多的秘密,這些都是需要更強大的實力的擁有才能去接觸到的。
所以葉塵要進這個卿明宗,非常想進。
作為一個邊隅的小城,臨陽城只有一個名額,所以說萬里挑一也不為過。
葉塵對于自己的實力很信任,不過蘇哲的兒子蘇瀾也不是一個徒有虛名的公子哥,他可是天賦也十分驚人。
更何況,蘇哲可是城主,背后還靠著陸家,對于蘇瀾的資源的提供一定是不遺余力的,那么這樣的話,蘇瀾對于葉塵的威脅就提升了很多。
萬事都要小心應(yīng)對,不可以有任何的僥幸,只有將所有的事情都考慮到,并想出來這件事情的解決辦法,這才是正確的行為。
卿明宗大比將會是葉塵與蘇瀾繼上一次的畫舫之比后的再一次交鋒,笑到最后的才是最終的勝者。
臨陽城,城主府,蘇家書房。
蘇哲穿著一身紫色長袍,胸前龍飛鳳舞的繡著一個蘇字,他捧著一卷書安然地閱讀著,手邊還有著一杯散發(fā)著裊裊熱氣的香茶。
吱呀,書房的門被人推開了,來者腳步輕巧但是匆匆忙忙,急急躁躁的,讓蘇哲皺起了眉頭。
一陣胭脂水粉的香氣隨著她的到來而襲來,將空氣中的書香與茶香都是沖撞的七零八散的,瞬間逼格大降。
碧落長裙,布料都是最頂級,繡工以及設(shè)計也是十分的高雅精致,一看就不是凡品,穿上的定是非富即貴。
再看這面容,雖然是略顯皺紋,但是依舊是白皙的皮膚、嬌艷的臉龐,乍看如同二十芳華少女,去除妝容之后也是二十七八左右。
但是這是蘇哲的夫人,陸家的女兒,陸爭琪,也就是蘇瀾的母親,年紀四十有余了。
“我說夫人啊,每一次都是跟你說了,不要急急躁躁、慌慌張張的,你這樣真是有失體統(tǒng)啊!”
蘇哲皺著眉毛對著女人說道,聲音中也不是訓(xùn)斥,倒是大多是無奈的情緒,似乎蘇哲并不是一家之主,難以管轄這只鳳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