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看著宋若予轉(zhuǎn)身進了廚房,靳楚軒氣悶之下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好心好意的發(fā)了瘋一樣的第一次做早餐給女人吃,她一個謝字沒有,還對他暗示著的話一點反應(yīng)也無,這該死的女人一點面子都不給他,難道她除了錢就不認人嗎?她是不是只想著他的錢。
悵然地從廚房出來,看到空空的客廳,他一定生氣了,要不然不會那么大力的甩門而去。可她的心為何就是那么亂呢,只因為他為她做了一頓早餐,只因為他說他想吃她親手做的飯菜,這是一種約定,還是一個命令。
她只是他的情人,獻上的只會是身體,心和其他的都是自己最后的底線,不可能為了他一時的溫言柔語而讓她失了方向。定了定神,宋若予長舒一口氣后,拿了包便急匆匆地沖也了門去。
“上車。”
他的車擋著她的路,宋若予在靳楚軒厲聲的命令中上了車,人方坐定,車子呼嘯而馳。
看著車前觀后鏡中的自己,宋若予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臉的清漾,脂粉未涂,眼鏡也忘了放在家中,慌忙翻著皮包,只找出兩個卡子來,將頭發(fā)盤扎在腦后,而后在臉上快速的補著妝,車子卻猛然一個急剎車。
“啊。”
未及防備,手中的粉盒摔在了車座下,而宋若予的頭也差點撞到前面的玻璃上,幸好那個始作俑者及時以胳膊擋住了宋若予的前沖之勢,這才讓她免了受傷。
“不必涂了,你也該以真面目示人了。”
“總裁,這是你的命令嗎?”
“對,是命令,我的情人宋若予小姐,你必須執(zhí)行。”
譏諷的笑同時出現(xiàn)在他們兩個人的臉上,而兩人眼里的怒火都在將眼中的對方吐噬著。
轉(zhuǎn)過頭去,不去理靳楚軒有些異常的表現(xiàn),當車子再此奔馳在路上時,兩個人都沉默了起來。
一整天,沈琴和李蕓對宋若予的臉好奇到了極點,可沒有人敢在靳楚軒的眼皮底下去問宋若予的臉是如何這樣靚麗。這一天,靳楚軒幾乎一直坐在宋若予的桌旁,看著她按他的指示在打著合同和文書。
“你好,總裁辦公室。”
“宋小姐,我是喬耀庭,你上班了,好些了嗎?今晚一定要賞臉吃個飯,否則喬某真的要上公司親自去請你了。”
“噢,好吧,那個地方我知道,還是我自己去好了,嗯,不見不散。”
掛上電話,從靳楚軒冷凝的側(cè)臉宋若予也知道他將她與喬耀庭的對話聽的一字不漏,不去說話,只是繼續(xù)著手上停下來的文件,在鍵盤上敲打著。
“今晚加班。”
一句話,只是一句話就否定了宋若予想要說的那多余的到了下班時間的話,宋若予側(cè)頭看著靳楚軒,一臉的嚴肅沉靜,而李蕓一臉的喜悅,忙著不停地給靳楚軒端茶遞水,而沈琴則悄悄地給她老公打著電話。
“總裁,我和喬總約好了,要不這樣,接下來要改什么,讓李蕓來。我去和喬總打個招呼。”
打開辦公桌的抽屜,取出皮包來對著李蕓示意了一下,李蕓便急忙坐在了宋若予的坐位上,離靳楚軒很近。
“喬總,正好我找他,一起吧。”
那狠狠的話似是從靳楚軒的牙縫中擠出的一樣,丟下一臉灰敗的李蕓和莫明其妙的沈琴,靳楚軒拉了宋若予的胳膊大步走出了辦公室。
“李蕓,回家吧,他們不會回來了。”
“沈琴,那真的是宋秘書嗎?她怎么是那個樣子的?”
“唉,我不是給你說了嗎,她這素面朝天的臉你我從未見過,你怎么知道她不好看,瞧瞧,咱們總裁這今早和她一起來,又陪著她在她的辦公桌前一呆一天,這又和她一起走了,你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他們關(guān)系不一般了。還說什么兔子不知窩邊草,我看他們啊,哎哎,你別哭啊。”
散落的衣衫從客廳到臥室,扔了一路。方才三個人在整個飯局中,是那么的有些不倫不類。一腔的怒火終在回到宋若予的家時,靳楚軒惡狠狠地報復(fù)起了宋若予。
狂肆的吻,游走在她全身上下的大手,不停地將她的美好和嬌吟逼迫著呈現(xiàn)在他的眼前。
停下來時,兩個人均是汗水漣漣,而宋若予也早已是紅暈遍布,青紫錯落的吻痕到處都是。
“我沒有厭倦你時,別妄想找下一個金主。”
靳楚軒低啞的噪音輕輕滑過,糾纏的兩個人影又陷在了愛的沉淪中。
日子過的平淡無奇,每天不是上班就是下班,宋若予的上司靳楚軒這些日子來,沒有一天不出現(xiàn)在她家里的。
宋若予有些奇怪,也有些心驚,任何一個女人看到靳楚軒現(xiàn)在這個樣子,都會明白那是一個正在努力討女友歡心的舉動,可她卻不想也不敢要這樣的幸福。
又是一個在他刻意制造的浪漫夜里度過,睜開眼睛看著一旁睡得沉靜的男人,高挺的鼻梁,微閉的嘴唇,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他的睫毛好長,在眼皮上投下了一層淡淡的陰影。
一個月來,靳楚軒有意無意的將一干與他有關(guān)系的女人來電和邀約都交給了她去處理,個個都被拒之在靳楚軒的門外,而他也次次說著與她們斷了的話,既像是在對他自己說,又像是在向她表明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