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做的便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事,我也不會上趕著背黑鍋。”
“那么……我母親的被下毒,不是因為那次冷小姐中毒?”
冷亦沫一聽,立即看過去,“所以,那毒真的是你給沈芯的?”
16、7歲的外國人。剛剛見到他時,她就開始懷疑了。竟然是真的?
“當然。”也回望過去,“你父親在可是我面前,親手把我父親給斃了。我怎么可能不恨你?他殺了我父親,我為什么不能整你?冷小姐,剛剛見面我就說的很清楚了吧?我們幫派的這些漏網之魚,可都是很恨你的呢。”
“……你胡說八道些什么!”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我老爸不是這種人!他怎么可能會殺人?”
“怎么不會?我可是認真調查過了。你父親的模樣已經深深地烙印在了我腦中。我死也不會忘的。”
冷亦沫看著他篤定的神情,心情極度煩躁。
“我的老爸我最清楚!絕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他絕對不會做出殺人放火這種過分的事!”
“信不信由你。冷小姐,我向你保證,剛剛我說的那些,絕對沒有半分虛言。不然我也不會直接對你下那么毒的手了。你說呢?”
一旁的毒鬼也附和道:“就是啊!如果不是因為你的父親,我們又何至于淪落到這個地步?”
容凌煥聽到他的聲音,淡淡地把目光移到他身上,“輪的到你說話了?”
“都別說了……反正對于這件事,我相信我老爸。絕對不可能的。”
于夢蘭自始至終都只是淡淡地站在那里,仿佛局外人。
聽到冷亦沫的話,又把目光移到她身上,眸光中躍動著幾分復雜。
對自己所謂的老爸……就那么信任么。
“好。那我們談正事。”
Aven的神情又嚴肅了起來,“我母親的毒,究竟是誰下的。我們暫且不論。我就想知道,你們'云'派,究竟要怎么才能放過我們這些殘兵?”
容凌煥從口袋抽出自己的手機,“這種事情,我們這里誰也無法做主。不妨……你親自與他談。”
“OK。只要聯系得到。”
“關燈。”
話音剛落,燈光就應聲暗了下來。
一面潔白的墻壁上,驀然出現一個影像。
那是一個極度奢華的書房,一張辦公椅放置在辦公桌前,背對著所有人。讓人只看得見他黑色的短發。
Aven看見這個景象,眼中的顏色變得陰沉下來。
像是住著一條兇猛的毒蛇,恨不得順著屏幕鉆過去狠狠地把那個人撕碎。
一個微磁的中年男人的聲音從容凌煥手里的手機傳出,“說,你想談什么?”
盡管他恨屏幕里的人恨到了極致,卻還是得壓下胸中瘋狂滋長的仇恨,畢恭畢敬地開口:
“您,能不能放過我們幫派的殘兵敗將?”
聞言,那人只是笑笑,問了句:“你認為可能么?”
“您的意思是……?”
“你在做夢。”
“……”
冷亦沫估計,Aven已經在心里罵了上千句shit,啐了那人的祖墳最少百八十遍了。
然而,過了一會,Aven的語氣依舊畢恭畢敬:
“可現在,這里有您的心腹。全軍覆沒了,您也不心疼?”
“若他們真這么沒用,沒了便也沒了。”
他伸出一只手,微微一擺,墻上的影像這就消失了。而看他的意思……竟然是讓他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