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此刻林恩終于找到了其中的問題，石壁雖然可以吸收林恩的神石，可是這青銅宮殿卻沒有吸收神識的功效，于是他的神識自然探出去數百米，終于讓他找到了一條路。
雖然宮殿周邊都是一些泥土磚石，可數百米的神識終于還是讓他找到了一條蹤跡。
“嘿嘿，真是奇怪，這吳國之居然將這通道封死，封死了數米里，所以你才找不到的。”
沈煉心嘴巴一直張著都沒合攏，聽著林恩的話，真是想不出來吳國的人為什么要這么做。
接著林恩直接將青銅墻壁切開，接著面對著磚瓦泥石施展化石為泥，硬是在這地底塑形出一條通道。
看著兩人寬闊的通道，林恩瞅了一眼便踏上了這條通道，踩了一踩，原本泥土瞬間化作巖石堅固無比。
而沈煉心她只能不停地感嘆仙法真厲害。
并暗下決心回去之后專心修仙，這功法確實牛！
而隨著兩人的一路前行，終于來到了這個原本被吳國之人隱藏的地點。
看著周圍的場景，依舊是宮殿，墻壁上諸多刻畫，只不過上面的語言血腥殘酷了許多。
宮殿內有著大量白色的骨骼，其中不只有人類，還有動物。
而周邊人類的尸骨甚至經歷幾千年后仍然可見完好，在這密閉的空間中保存相當好。
……
“神復蘇了，王命令我們開始實驗。”
“沒想到動物增加的神的氣息會強大這么多，只是……有些過去嗜血了。”
“前線吃緊，王命令直接開始實驗……神的軍隊還沒準備好。”
“實驗失敗，千人無一生還，或許可以讓動物分擔痛苦。”
“妖化武者誕生了！”
“獻祭，復蘇，神啊，這就是一切嗎，您就是萬王之王……”
……后續記載依舊沒了，不過已經很清晰了。
沈煉心渾身顫抖不已，這些研究完全挑釁了她公主的底線。
縱使王公貴族缺少與底層共鳴的心，可這些實驗已經挑戰了身為人的下限。
完全是不把人當人，當做一種普通的工具材料。
林恩見狀卻很明白，確實是如此。
當他們已經成為妖魔化武者之后，自然不會把曾經的存在當成同類，那么普通的人自然就是材料了。
同時這里的研究也驗證了林恩的猜想，動物大妖魔的氣息變成了妖魔，人吸收了妖魔的氣息變成人魔，甚至彼此可以相互感應。
大妖魔吸收同樣將死去的妖魔或人類尸體祭獻之后，便會復蘇。
最后的人受到精神的感召，最后再無記載。
一場盛大的實驗之后造就了妖魔！
“也就是說，這些妖魔誕生乃是由我們親手制造出來的。”沈煉心一臉郁悶的說道。
林恩卻輕笑道，“怎么可能，別把自己想得太高了，其中的關鍵還是妖魔的氣息，最初的源頭。”
“不要忘了，能夠感染人或者野獸，那股妖魔氣息才是關鍵，它才是造成一切的源頭。”
沈煉心懷著疑問說道，“看起來你很懂的樣子，這么短的時間內就理清楚了頭緒。”
林恩隨即搖搖頭，在修仙界他沒做過實驗，他不懂其中的操作，而且在這青銅壁墻壁上也沒有記載得很詳細。
但是從只言片語中他可以發現就是一組對比實驗。
而且沿著自己之前的思路思考下去，就可以發現魔氣的源頭不太對。
“有什么不對的，不是已經說明了嗎，遠古的大妖魔我曾經也給你說過，這些遠古的大妖魔們會收割世間的所有妖魔，無論是人魔還是普通的妖魔都是如此。”
“所以他們才是源頭。”沈煉心說道。
林恩瞥了一眼沈煉心接著說道，“你看問題只看到表面。”
“這怎么能說是表面呢？”
“這些史書上記載就是如此。”
看著沈煉心振振有詞，林恩繼續說道，“如果這么說來的話，那么大妖魔上面的妖魔之氣又是從何而來呢？”
林恩問出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
“……這個，也許他們天生就是如此。”
“如果他們天生如此，那人類又是從何而來？”林恩繼續問道。
這就觸及到沈煉心知識的盲區，在前世確定人類是由自然界的生物經過環境逐漸演化而來。
而修仙界，由于歲月久遠，這個問題難以考證。
但大多數認可的說法是修仙界天地初開之時一群強大的生物誕生，然后照著自我的外形創造出諸多弱小的生靈。
由此人類誕生，演化，學習與最初的生靈們爭奪天地的資源，最終形成現在的局面。
世界確有不同，結果可能有所不同，但不論如何都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強者主宰世界。
如果遠古時期巨獸橫行的話，那么人類根本沒有資格掌控這個世界。
與現在武周的局勢截然不同，所以他判斷要么人類是后來的，要么這些遠古的大妖魔是后來的。
如果說在修仙界他不會這么想，可是擁有山河珠可以穿梭世界的他就是最好的證據。
萬一大妖魔或者人類也有著同樣的辦法可以穿梭世界呢，就如同之前導致探靈宗覆滅的青丘遺跡，據說就在一方小世界中。
如果探靈宗實力強大降臨那個世界，豈不是如同這些大妖魔一般主宰天地。
當然這部分他并沒有說，只是問出了人類起源這種疑問。
沈煉心這下遲疑了，畢竟無論她學識再高，再怎么通讀歷史也無法解釋這個問題。
肯定不能說是神造的。
雖說對于普通人是這么解釋的，可自身定是不信的，而之前也沒有多余的時間考慮這些問題。
林恩問出來反倒引起她的思考。
稍后，沈煉心抬起頭來說道：“既然你這么問，肯定心中有一個答案吧。”
林恩淡淡一笑，沈煉心果然聰明，于是他說到：“我懷疑這些大妖魔有可能是后來誕生的。”
“甚至有可能是這些妖魔氣息感染了他們。”
“什么！”
沈煉心驚呼一聲后立馬質疑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可該怎么解釋大妖魔降世之后具有吸收尋常妖魔身上妖魔氣息的能力，況且大妖魔們體型那么大，什么樣的怪物能感染到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