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奉上————
次日一大早。
熙還是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趴在課桌上睡覺。
不知何時,教室里的人都圍在了周圍。
“風(fēng)致熙同學(xué)。”岳嵐蝶祈的聲音忽然響起。
“?”熙迷迷糊糊抬頭看向剛把她喊醒的岳嵐蝶祈。
這些人圍在這里干什么……
熙看了看正在專心看書的珉澤。
柳江珉澤又招蜂引蝶了嗎?
“風(fēng)致同學(xué),請問……請問真的是你把墨水灑在我的教科書上的嗎……”上官楠璐紅著眼眶,小心翼翼地問。
聞言,珉澤抬眼看了看這群人。
人群外的萱和遠十分擔(dān)憂。
如果讓岳嵐蝶祈得逞,熙兒姐會被全班誤會的……
“什么東西。”熙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
“所以說嘛,一定不是熙兒干的!”銘瑾星蘭扒開人群沖過來,似乎有種想吞了岳嵐蝶祈的沖動。
“我已經(jīng)說過很多次了。”岳嵐蝶祈皺著眉,一副著急的樣子,“有很多證據(jù)都指向風(fēng)致熙。”
“什么情況。”熙一頭霧水,她只是睡了一會兒啊……
周圍幾個同學(xué)指向上官楠璐的書桌。
整齊的幾本書被潑上了墨水。
“楠璐的書被潑上的是藍黑色墨水,全班就只有你風(fēng)致熙用藍黑色墨水。”岳嵐蝶祈“義正言辭”地說,“請你向她道歉。”
“又不是我做的,為什么要道歉。”熙揉了揉眼睛,打算繼續(xù)睡,“如果有的話,證據(jù)。”
“還要多充分的證據(jù)?昨天晚上你最后一個離開教室,除了你還能是誰?”
“你怎么知道我最后一個。”熙把頭埋在胳膊里,漫不經(jīng)心地說。
“我和楠璐走得比較晚,走之前教室里面除了我們兩個就只有你。”
“還有柳江珉澤。”熙懶懶地應(yīng)付著。
“珉澤君昨天去了籃球部吧,他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就不可能把墨水倒在楠璐的書桌里嗎?”
“如果要演偵探破案什么的別找我。”熙嘆了口氣,拿出作業(yè)開始寫。
“你敢說你昨天晚上沒有回到過教室。”珉澤抬起眸子,眸中的寒意越來越濃重。
“我說你們,”熙突然抬頭,冰冷的目光掃過每一個人,“沒事就別都站在這里擋、光、線。”
“昨天楠璐不小心撞到了珉澤君懷里,這正是你報復(fù)的原因。”岳嵐蝶祈把熙的作業(yè)本從筆尖和桌面之間用力抽出,導(dǎo)致寫了一半的那一頁添了長長的一條藍黑色劃痕。
岳嵐蝶祈一臉挑釁。
“那個……岳嵐同學(xué),不要這樣……我,我再買一套新教材就是了……”上官楠璐小聲說。
“我根本不喜歡他。”熙不耐煩地站了起來,看著岳嵐蝶祈,一股與生俱來的冷傲瞬間將岳嵐蝶祈的氣勢壓下去了些,“這家伙對我來說除了競爭對手沒有任何意義。他和什么人交往與我無關(guān)。”
珉澤忽然抬頭看向熙,眸子顫了顫,隨后變得幽深,纖長的睫毛垂下,遮住了所有情緒。
“呵。”岳嵐蝶祈嘴角微微揚起,“既然楠璐都發(fā)話了。那么我道歉呢,可能是我誤會你了。”
突然一樣?xùn)|西從陽光下迅速飛過,刺痛的感覺從岳嵐蝶祈的手腕傳來。
熙手中的鋼筆不翼而飛。
“煩。”珉澤一字一頓地說著,修長的手臂還停在半空。
有時候,一個字比一百個字還要恐怖。至少珉澤的風(fēng)格是這樣。
“喂,我的鋼筆。”熙坐在座位上,看向珉澤。
珉澤隨手把自己的鋼筆扔給她,繼續(xù)看書。
卻一個字也讀不進去。
耳邊熙的聲音依舊十分清晰。但在他耳中只留下那一句話。
熙不滿地盯著珉澤看了一會兒。
扔了別人的筆也就算了,擺著一副臭臉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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