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陛下,太子殿下在帳外求見。”龍帳內侍衛回稟,皇上看了一眼對面的瑾說道:“來的還真快啊,宣!”“兒臣參見父皇,母妃。”一進來夜浩初先看了一眼瑾說道。皇上落下一子說道:“我剛與婭丫頭下過一盤棋,這另一盤剛開始你就來了。”夜浩初說道:“兒臣是怕婭一時失禮沖撞了父皇。”婭別了他一眼,就這么看不起自己,以為老娘這么多年宮廷劇白看了。婉妃娘娘坐在皇上身邊笑道:“皇兒不用擔心,婭姑娘很是乖巧,很討皇上喜歡,婭姑娘棋藝高超與皇上難分高下,這不又擺了一局。”夜浩初驚訝道:“哦?竟是如此,只要父皇樂意,兒臣可以經常帶著婭進宮陪父皇下棋。”皇上笑道:“初兒,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夜浩初笑而不語。
一連幾天夜浩羽都沒有和子服好好的說過一句話,原因就是子服對某人敬而遠之,避而又避。弄得夜浩羽是心力交瘁,連皇上都看出他有問題,獵場內皇上與眾大臣、皇親相坐談笑,個個神情似彩只有夜浩羽的臉上,滿面愁容,看到他獨自喝悶酒皇上問道:“羽兒心中可是有煩心的事?”夜浩羽干笑道:“謝父皇關系,兒臣沒事,只是有些乏累。”聽夜浩羽這么說皇上說道:“這里不必宮中,在外面要多加注意身體。”“謝父皇關系,兒臣必多加注意”夜浩羽回道。這時言思白正帶著瑾騎馬歸來,身后當然還有子服。夜浩羽的眼神瞬時來了色彩,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子服的身上,皇上看到此景笑道:“初兒莫不是,羨慕你皇兄和言卿懷有佳人,動了春心。確實,初兒已經到了加冠之年該娶妻了。”一聽這話夜浩羽激動的站起身來說道:“啟稟父皇大哥都未立妃,兒臣并不著急娶妻,而且娶了妻室就多了約束,兒臣還想多玩幾年。”對于夜浩初的貪玩皇上還是很寬容的,畢竟皇位不用他繼承。夜浩羽和皇上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被正往回走的言思白三人聽到。子服輕瞥了夜浩羽一眼,又正經的做著護衛。夜浩羽的話別人不懂瑾可是一清二楚,為什么自己在乎的人總是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微臣/民女參見皇上。”“言卿帶著瑾姑娘這是去了哪里?”看到言思白帶著瑾走來皇上問道。言思白回到:“今日天氣尚好,瑾又很喜歡這里的景致,所以就帶她去走走。”“說到這兒,初兒和婭丫頭去了那?早上問過安后就沒見人影了。”皇上問道。言思白為難道:“請恕微臣不能告知。”瑾郁悶想道你就不能說你不知道么?皇上厲聲道:“什么事連朕都不能告知,難道要朕治你欺君之罪你才肯說是嗎?”“請皇上贖罪!”見皇上更加生氣瑾解釋道:“請陛下贖罪,只因婭想給皇上一個驚喜,又再三相告不能讓您知道,您也知道驚喜這種事提前知道了,就沒有意思了。”瑾的解釋道讓皇上來了興趣。“那倒是朕冤枉了言卿,平身吧。”“謝皇上隆恩。”
天源山中一處湖旁婭和夜浩初在觀望著,“脫衣服。”婭開口說道。夜浩初驚訝的看著她問道:“在這里?不好吧。雖然本宮也想。”婭一巴掌拍過去說道:“想什么呢,脫衣服,下去。”“我?你讓我堂堂太子下水捕魚?”夜浩初說道。婭瞪著他“你還想不想吃了,你要不下我下去,你一口也別想吃。”夜浩初將手擋在婭面前說:“我下,我下。”說著就開始寬衣解帶,說是這么說可真當夜浩初開始脫衣服時,婭害羞的背過身去,看見婭的動作夜浩初好笑的突然想逗逗她,將自己脫下的衣服放在婭的面前晃著說:“替本宮把衣服拿好,弄臟了,讓別人看到會亂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