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挨了一腳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起來躲過敖慎的進攻拿起掉在地上的寶劍把拂塵別在腰上和敖慎打了起來。
敖慎則是雙手插兜一臉的風輕云淡,雖然道士的實力不如敖慎但是這會兒他可拿出的拼命的架勢而敖慎一邊和他打一邊還得防備和尚所以這一時兩人竟打了個平分秋色。
張牧在一旁看著有些有些擔心,他猜這個敖將軍肯定是敖奘的親人,八成是父親不過他不敢十分確定。
只是打了半天敖慎還沒拿下道士讓張牧有些嘀咕萬一他要是輸了自己該咋辦?要不要現在就跑呢?
張牧心里想著便開口問旁邊的沈遙:“喂,你說這個敖將軍能贏嗎?”
沈遙想了下說到:“要是全力收拾這個道士應該能贏關鍵是道士旁邊還有個和尚呢。也不知道這個和尚怎么想的。站在旁邊也不幫忙,他是打算偷襲還是打算讓道士和敖慎來個鷸蚌相爭漁人得利呢?”
張牧看了眼那個和尚說到:“偷襲憑他那個塊頭應該不可能。就怕他真的想來個鷸蚌相爭漁人得利。”
沈遙笑了聲安慰張牧說到:“沒事,就算這樣也不怕只要敖慎再撐住十分鐘就行了。”
張牧扭頭看了她一眼說到:“為什么?”“當然是我喊了救兵。”沈遙白了他一眼說到。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旁邊看熱鬧的和尚突然滿臉堆笑的往張牧和沈遙這邊走來。
張牧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小心的問沈遙:“他要干嘛?”沈遙也有些緊張的說到:“我也不知道。”
敖慎正在和道士纏斗看到和尚要打張牧兩人的主意甩出兩張靈卡逼開道士一步跳到張牧兩人面前厲聲喝到:“賈良你想干什么?”
和尚雙手合十說到:“阿彌陀佛,敖將軍今日小僧有眼無珠冒犯了兩位小施主心中愧疚的很啊,小僧愿給兩位施主一些禮物聊表寸心求兩位施主莫要怪罪小僧。”
和尚說著從僧袍內拿出一個小口袋打開一看里面有不少的靈卡,魔核。
敖慎看了一眼點點頭把口袋接過來交給張牧說到:“拿著吧。”然后他又轉頭對和尚說到:“賈良,你今天要是能把步乾殺了,我就算你是改過從良跟我走我給你個副官做做。”
和尚聽后眼前一亮說到:“將軍說的可是真的?”敖慎一抬頭說到:“當然是真。”
“好,步乾看我和尚這招。”和尚說完拿出一張貼身靈卡激發后只見一個全身包裹著火焰的怪鳥撲向道士。
道士啐了一口和尚說到:“你個重利輕義的狗賊今天我非殺了你不可。”說話間從他體內彌漫出來一陣陣的黑煙。
那黑煙越來越大,越來越濃一開始還能看到道士轉眼間那黑煙就把道士裹得嚴嚴實實看不到了。
等怪鳥撲過來的時候那黑煙都快凝成實體了,鳥一碰到黑煙直接掉在了地上眨眼間變成了一具腐尸。
和尚心疼的念了聲佛號把脖子上的念珠摘下來握在手里連揮兩下幾團蓮花大小五彩琉璃一般的火焰砸向那團黑煙。
黑煙紋絲不動里面傳來了道士的罵聲,和尚不急不惱手里揮著念珠嘴里念念有詞那琉璃蓮火一顆接一顆的砸向黑煙。
黑煙內道士是罵不絕口卻絲毫沒有反攻的打算因為他的靈力在和敖慎的對打中消耗太多了,這會他只能用體內不多的靈力硬抗著和尚的琉璃蓮火。
甚至道士心里還想和尚是不是在演戲給敖慎看,等時機一到和尚就會偷襲敖慎。
可和尚卻是一心的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對道士是一點情分也沒打算留。
張牧,沈遙和敖慎站在一旁看著這家惡人做窩里斗,沈遙冷不丁的問敖慎:“你不會真打算把這個和尚收編了吧。”
敖慎笑了笑說到:“這世上惡人有兩種,一種是有用的一種是沒用。賈良好歹也是個四級靈卡師。”
沈遙聽了這話哦了一聲沒在問,再看那一僧一道,這會和尚揮出來的蓮火跟機關槍一樣突突的往黑煙撞。
和尚和道士實力本來就相差無幾再加上這會道士靈力不濟所以他也只能咬著牙招架了。
突然毫無征兆的情況下那黑煙一下子如玻璃一般碎了,道士站在原地衣衫襤褸,緊接著又挨了許多琉璃蓮火身上頓時血肉模糊。
那道士用手指著和尚剛要說話一開口一口黑血噴濺而出,人咣當一聲死尸倒地,死不瞑目。
那和尚見道士死了很開心,對著道士作了個揖轉身來到敖慎面前說到:“阿彌陀佛,將軍。小僧不辱使命已將步乾當場擊斃。”
敖慎點點頭拍了拍和尚肩膀說到:“很好,很好。”說完敖慎突然臉色一變伸手直接插進了和尚肚子里一使勁將一塊火紅色的結晶從和尚肚子里拽了出來。
和尚一臉驚訝的看著敖慎張嘴問到:“你,為什么?”
敖慎將結晶揣進口袋里一掌將他拍在地上說到:“我保證你的葬禮會和我的副官是一個規格的。”
那和尚聽到這話哈哈笑了兩聲搖頭說到:“這也算是報應吧。”
話說完敖慎結果了和尚的性命,沈遙有些不太高興的對敖慎說到:“您這樣做合適嗎,他可是說了要跟隨你的?”
敖慎看了沈遙一眼說到:“你敢保證這種人不會背叛你?孫子曰:兵者,詭道也。贏了便是好的。”
張牧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沈遙還是不太樂意的說到:“要是這樣那誰還敢向你投降啊?”
敖慎笑了笑沖旁邊不遠處的樹林喊到:“敖奘出來。”
敖奘摸著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從那樹林里出來一溜小跑的跑到他們面前。
敖慎此時換了副面孔一臉烏云的對敖奘訓斥到:“你偷著來無法地帶已經不是第一次吧。竟然還敢欺騙哨兵說是奉了我的命令來無法地帶,你膽子不小啊。”
敖奘一臉的委屈想說什么又不敢說,敖慎訓斥了一頓后最后說到:“跟我回去,一個月禁閉!再敢犯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敖奘應了一聲,活像霜打的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