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二一聽連忙起身想捂住項懷楚的嘴,項懷楚一揮手說道“您老做什么?”
劉老二將身邊的下人都打發(fā)下去了,然后嘆了口氣說道“這幾年蛇王是越做越大,越來越狠!就來老刀都避其鋒芒,就憑咱們幾個還妄想什么呢!”
項懷楚嘆了口氣,坐在一旁悶悶不樂。
老乞丐看了一眼項懷楚嘿嘿一笑,喝了口酒說道“孩子,你還是太年輕啊!江湖上還有很多事情是你不知道的,現(xiàn)在的江湖可不只有八大門派了!”
王二蛋拍了拍項懷楚的肩膀說道“別在意,我告訴你不管什么時候拳都大的都有理!說這話,王二蛋揮了揮拳頭說道。一旁的老乞丐苦笑道“哎,你這孩子有犯渾。”
幾個人商量了一晚上也沒有商量出什么結(jié)果,只好先去潞州看來李秋山那邊如何了。第二日清晨項懷楚和王二蛋又趕奔潞州。
三天后潞州李氏鏢局,項懷楚一把抱住李大川說道“李大哥,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李秋山嘆了口氣說道“哎,昨天早上我們把所以的家當(dāng)都抵押給了官府。限期十天找回富商那筆錢,到現(xiàn)在一點消息都沒有,這可如何是好啊!”
王二蛋想了想問道“在潞州地界上出了事情,那所謂的四大勢力不管么?我記得這里是于靈會的地界啊!”
李秋山苦笑了一聲說道“哎,現(xiàn)在的四大勢力根本就是為了名利才組建起來的,說的好聽是為了保衛(wèi)一方,說的不好聽那就是互相爭強斗狠的借口!”
項懷楚嘆了口氣說道“看來這所謂的四大勢力也是名存實亡啊!”
項懷楚思前想后一拍桌子說道“不如我們掃了蛇王在潞州的堂口逼飛天老虎出面,你們覺得如何?”
李秋山搖了搖頭覺得不妥,可王二蛋卻滿心歡喜,這家伙是唯恐天下不亂啊!
李大川勸解道“父親,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了。這只能說是下下策了,如若不然期限一到,我們?nèi)铱删鸵饫为z之苦了!”
李秋山咬了咬牙說道“只好如此,不過此事與他人無關(guān),只要嚇走他們便可,不要傷及性命!”
項懷楚點了點頭說道“是,我們會注意分寸的!”
三個人商量了一下對策,決定晚上夜探蛇王堂口。
夜半子時,潞州城中一片寂靜,除了守城的官兵在無一點動靜。三人換好了夜行衣,翻身上房,直奔王莊酒肆而去,不一會果然在東街找到了王莊酒肆。三人站在房上,觀察著里面的情況!
王二蛋趴在房頂小聲問道“這個怎么干啊?我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啊?用不用報名號啊?”
項懷楚一拍王二蛋的腦袋說道“報什么名號,我們又不是行俠仗義去了,再說我也沒干過這種事情啊!”
項懷楚又把頭轉(zhuǎn)向李大川,李大川連忙搖頭,表示自己也沒做過啊!
就在三人討論怎么辦的時候,下面突然傳來聲音“上面的朋友,天冷夜寒不如下來坐坐!我已經(jīng)備上好茶!”
王二蛋一聽被發(fā)現(xiàn)了,便一個翻身跳落園中。項懷楚剛想出聲制止,就聽王二蛋喊道“你敢騙爺爺,著打!”
原來院子里埋伏了不少家丁護院,他們見王二蛋落下變一擁而上準(zhǔn)備將王二蛋擒下!王二蛋攥著手中的竹棍便刷開了,二十四路打狗棒法那時這些護院能比得過的,他們是東倒西歪,被打的連連哀嚎!
項懷楚連忙從房上跳了下去,一把抓住王二蛋的手說道“好了,李叔叔不讓我們傷及無辜!”
王二蛋一聽努了努鼻子說道“算你們運氣好,還不快走!”
護院們一聽連忙朝后院跑去,剛才說話的那個主臉色也嚇得鐵青,但還是故作沉穩(wěn)的問道“在下王珂,不知三位英雄來此有何貴干,莫非是想跟整個黑市過不去?”
李大川一抱拳說道“怎么整個黑市什么時候成蛇王的了!”
王珂一愣隨即試探的問道“你們是老刀的人?”
項懷楚搖了搖頭說道“你也不用試探,我們誰的人都不是。只是想找一下飛天老虎!不知你可否通知的到?”
王二蛋晃了晃手中的棍子說道“我希望聽到一個準(zhǔn)確的答案!”
王珂看著王二蛋手中的竹棍子直發(fā)顫,心想要把這位瘟神惹惱了,估計自己也逃不過一頓打!連忙略作思考狀說道“飛天老虎!飛天老虎!行,可以是可以不過,得給我點時間啊!”
項懷楚點了點頭說道“你需要幾天時間?不過我可沒有那么多耐心!”
王珂想了想說道“最多三天,你看如何?”
李大川一拍手說道“好,三天就三天,但是三天之內(nèi)見不到人的話!”
王珂連忙說道“小的,登門請罪!”
王二蛋揮了揮竹棍嘿嘿一笑說道“那倒不必,你洗干凈了脖子,在這等死就行!”
說完三人轉(zhuǎn)身跳上了房檐,三晃兩晃消失無蹤了。
王珂吩咐了一聲“拿紙筆來!”
一旁連忙又下人拿過紙筆,開始在一旁研墨。王珂研得了墨,填飽了筆。便開始寫令函!這所謂的令函,便是說每次有殺人的買賣召集殺手的方式。
一旁的下人見王珂要寫令函連忙說道“大人,這樣不合規(guī)矩啊!”
王珂一卜楞腦袋,盯著下人冷冷的說道“你別忘了,誰是你的主子!我死了,你也沒好處!”
下人被王珂突如其來的語氣嚇了一跳,連忙跪在地上說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三人回到了李氏鏢局,此時李秋山正坐在大廳上喝酒,見三人回來連忙問道“情況如何?”
王二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說道“本少爺親自出馬,那還不一切順利!”
李秋山一拍手,臉上了露出了些許的笑容,說道“那真是太好了,對了。他們什么時候恢復(fù)消息?”
項懷楚坐下喝了口茶水說道“三天后,他們說三天后就會有消息!”
李秋山嘆了口氣,想了想也只能如此。現(xiàn)在不管如何著急也只能等,畢竟主動權(quán)在人家手上!
一晃過去兩天了,這天晚上項懷楚在門口乘涼,突然感覺有人在盯著他,項懷楚假裝抻了個懶腰回頭一看,是一個小孩模樣的人。小孩見項懷楚瞅向自己連忙低下身子躲在石墩子后面,項懷楚見小孩躲了起來,連忙撿起一塊石子在地上寫了幾個字,便朝院子內(nèi)走去,翻過院墻朝小孩方向走去。小孩一看項懷楚回去了,轉(zhuǎn)身就跑。
跑過幾條街再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項懷楚并沒有跟來。小孩松了口氣朝城外走去,此時就看到一個老者跟了上去。
其實這個老者就是項懷楚,咱們前文為什么沒提項懷楚學(xué)過易容呢!因為他根本沒有系統(tǒng)的學(xué)過,其實出門的時候老管家怕他在江湖上行走多有不便,在自己的百寶箱內(nèi)挑出了十幾張上好的人皮面具送給了他。變裝后的項懷楚悄悄地跟在小孩身后,出城之后之見小孩跟一個身穿紫色衣服的女人說了幾句話,女人給了他一袋錢。
項懷楚覺得其中肯定有貓膩,便跟著女人走了過去。
回頭再說李大川這邊,快到開飯的時間了。李大川見項懷楚還沒有進屋就走到門口,結(jié)果只看到了長凳卻不見項懷楚的蹤影,再仔細(xì)一看地上。地上寫著有人監(jiān)視我們,我跟上去看看!不要擔(dān)心!
項懷楚連忙回到屋中,跟李秋山一說。李秋山跟著李大川又來到了門口,果然看到了項懷楚的筆跡。
李秋山拍了拍李大川說道“放心吧,懷楚他機靈過人,肯定會小心應(yīng)對!應(yīng)該不會有事情的。”
說著兩人變回屋了,第三天日頭過半,就看到一個伙計模樣的人來李氏鏢局送信,點名讓李秋山出來。
李秋山帶著李大川和王二蛋兩人來到門口,果然一個穿著粗布衣服的小廝站在門口。小廝見李秋山出來連忙施禮到“李老爺,這是我家老爺給你的信函!”
李秋山連忙打發(fā)下人給點銀兩,小廝謝過之后也不多做停留。李秋山拆開信封一看,里面洋洋灑灑幾個大字:明日午時楊成山上見,最后落款處畫著一只帶翅膀的老虎。
李秋山大喜,拍了拍李大川的肩膀說道“太好了,能見到人就有辦法,看來咱們沒有白等!”
李大川搖了搖頭說道“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呢!”
王二蛋也是高興,一拍李大川說道“別想了,明天見到人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這時候就看出李大川是個武夫了,手里有張留言,前后一對比就知道不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不過巧就巧在這了,第二天三人收拾好一切,輕裝上陣。
直奔楊成山而去,快到午時三人已經(jīng)到了山腳下。李秋山三人下了馬找了一棵樹坐了下來,王二蛋則是躺在一旁吃著肉干,李大川躺在樹上,看著周圍的情況。
沒過一會便聽到馬叫聲,三人起身一看。只見在遠處山腰上來了一伙人馬,人數(shù)不多有十個左右,個個都是短衣襟小打扮,為首的是一個大漢,紫微微的臉龐,身上穿著黑麻的短服,腰間系著水火畔,一手牽著韁繩,一手提著鏜赤鎏金槊。到了近前大手一揮,用鎏金槊指著三人問道“你們誰知李秋山那個老匹夫!”
李秋山單手提著霸王槍,往地上一戳氣定神閑的說道“在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