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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大陸勢力的推析

  • 詠世情殤
  • 水安妮
  • 4844字
  • 2017-07-08 23:20:14

傲世山莊。啟銘居。水子櫟趴伏在床頭,被子蓋到腰間,背上、肩上、手臂上,手腕上,除了頭部,幾乎整個上半身能見度皆纏著厚厚的白繃帶。

『蔄翩天』(坐在桌邊喝茶,感嘆著)這才多久,這么狼狽!

『水子櫟』是啊,沒死就算命大了。(深深地皺著眉)

『蔄翩天』(擔憂)你身上的傷口很深呢。

『水子櫟』呵,死不了。(閉了閉眼復睜開)這支勢力武裝到位,身手不凡,不可小覷。

『蔄翩天』這樣的勢力部隊從未出現(xiàn),恐怕潛伏很久了。你覺得,他們隸屬何處?

『水子櫟』看作戰(zhàn)狀態(tài),他們的操訓十分嚴格,雖然不是死士,卻比死士還要正統(tǒng)規(guī)范。背后操縱的人并未直接取我性命,也沒有這個命令,但是,前提卻是奪取我手中的玉佩。不害我性命是為了不打破天下的時局嗎?那么,奪取玉佩是為了十大玉佩的集齊?

『蔄翩天』幕后之人怕是篡謀已久,既然會對你出手,自然也會對其他玉佩之主動心思。

『水子櫟』所以,我擔心玲瓏的安危。我才與玲瓏分開不久,幕后之人已盤查清楚我的身份,對玲瓏,未嘗一無所知。玲瓏雖然化名出游,但行蹤,并未刻意隱匿。

『蔄翩天』即便知悉她的身份,也鮮少有人清楚十大玉佩傳承者之一是她吧?

『水子櫟』(輕嘆一口氣)這世間,能有多少秘密能藏永久?玲瓏身在皇家,倍受矚目,有些事情是成不了多久的秘密的,何況是有心人千番探知呢。

『蔄翩天』別凈掛心她了,你先好好養(yǎng)傷,把身體養(yǎng)好,才能盡快回宮。至于她,她身手那么好,武藝非比常人,而且,陰魘和幾個頂級殺手相護,她的處境,不會很糟。

『水子櫟』說的是啊。要說危險,即便身在皇都,有人蓄意設伏,也是防不勝防。對于我們這些人來說,何處沒有危險呢。

『蔄翩天』幕后之人的目標這么明確,想必已覷視許久。追蹤范圍應當也很廣,所以,勢力所及,怕是也不可想象。

『水子櫟』這樣嚴格的軍事操練,是建立在行軍培訓基礎上的。如果這樣追其根本的話,幕后之人是屬于皇室之人。那么,是哪一國已經開始布局了呢。

『蔄翩天』你分析得有理。若是各國的話,首先排除掉云翔草原,若是云翔那邊有異動,玉、墨二國就會很快得到訊息。何況云翔偏遠,草原人體格又健碩,若是他們,憑體型就可判出。何況,中原與草原素來往來分明,草原王不可能妄動干戈,徒惹是非。

『水子櫟』天慕國也排除在外,天慕的男子因歷朝歷代長久以來的女尊男卑思想,以至于大部分男子都卑微自賤,根本沒有一點男兒風骨,又怎能成事?

『蔄翩天』那么,就只有玉國和墨國了。你覺得,誰更有可能主導這股秘密勢力?

『水子櫟』(微微一笑)還真不好說。玉國國主玉無顏雖大權在握,立于玉國的最高處,卻對其眼下的一切明爭暗奪采取觀望態(tài)度。按說,他也有些年頭沒有異動了,也沒有一點明確地偏向玉太子或各藩王之間,任他的幾個兒子在相互制衡。他的態(tài)度晦暗不明,令人捉摸不透。這樣隱在暗處,反而更能掌控全局。

『蔄翩天』子櫟,玉國有勃王在最明面,銘王在推波助瀾,還有個更神秘的玉太子,你怎么看?

『水子櫟』(輕呼一口氣,看了看蔄翩天手中的茶)

『蔄翩天』(撇了撇他,明知故問)干什么?

『水子櫟』渴了。

『蔄翩天』你不會要我伺候你吧?

『水子櫟』不應該嗎?難道你指望我(輕挪了挪被繃帶纏緊的胳膊)自己起身倒茶?

『蔄翩天』(輕轉動左手無名指上的玉扳指)子櫟呀。

『水子櫟』嗯。(輕應)

『蔄翩天』聽說你未來太子妃知書達理,溫婉大方,我在想,要不要把她請過來,好伺候你早日康復。

『水子櫟』你是我兄弟嗎?我深表懷疑。(白了蔄翩天一眼)

『蔄翩天』(拿過了另一個茶杯注滿了茶水,端到水子櫟嘴邊)喝吧喝吧,看看是不是。

『水子櫟』(張嘴就一口氣喝下)

『蔄翩天』怎樣?

『水子櫟』再來一杯。(對著杯子努努嘴,十分地理所當然)

『蔄翩天』(白了水子櫟一眼,復為其斟了一杯茶端上)

『水子櫟』(喝下了茶,又呼出一口氣)勃王性情淺顯外露,倒是不足為懼。銘王卻是個有城府的人,更重要的是,他的生母是當朝正宮之主,勃王依附著他們,卻也被他們掌控在手。據(jù)聞,玉國大將之一程池賽是支持他的,而其統(tǒng)領的二十萬大軍也等同于銘王所有。玉國近乎一半的兵權,他暗處的勢力,也不見得會小。玉國太子,玉翙宸,常年不在朝中,不定時出現(xiàn)時會參朝十日又無聲無息地隱匿,無人可尋其蹤。我實在是很好奇玉國君主與太子的相處模式,該是如何。不過對這個玉國儲君,我?guī)缀跻粺o所知。(眼神慢慢黯淡下來)

『蔄翩天』(本來想拍拍水子櫟的肩頭以示寬慰的,最終停留在厚厚的紗布前,輕笑一聲)或許,玉國太子也無意聯(lián)姻,只不過生為皇家嗣,身不由己。

『水子櫟』據(jù)聞,聯(lián)姻是玉無顏提出的,聯(lián)姻對象也是玉無顏親口擬定的。他就一句話,定了玲瓏的終身大事,將她綁縛他國。(恨不能言)

『蔄翩天』(心上也是酸楚,無奈不已)水國從來是友誼之邦,從不爭強好勝。只要他人不蓄意挑釁,水國皆會以禮相待,怎么會拒絕和好聯(lián)誼?

『水子櫟』四年前,是玉無顏針對姑姑姑父發(fā)起的一場戰(zhàn)爭,奪去了姑姑姑父的生命。他用了那么卑鄙的手段,毀了玲瓏的幸福生活。玲瓏怎么會不恨?此刻,她卻要被迫嫁給仇家之子。(眼眶發(fā)紅)我實在不能想象,她是抱著怎樣的心態(tài)應允這門婚事的。我更不知道,將來的她,怎么辦?(雙手緊握成拳)

『蔄翩天』子櫟,別激動。以后的事以后再說,不是還遠著嗎?或許,會有變數(shù)呢。(可是,會有嗎?)

『水子櫟』(苦笑)還遠嗎?

『蔄翩天』(再次輕嘆)玉翙宸這個人我所了解的訊息也很少,對他的所知度實在是寥寥無幾。能知道的,是口口相傳,廣為流泛的。

『水子櫟』我倒是很想見見他。他到底有何能耐分勢整個玉國,又憑什么,迎娶玲瓏。

『蔄翩天』這樣神秘的存在,卻傳得神乎其神。聽聞他才貌冠絕,武功也出神入化,卻從未有人見其與人動過手,似是文弱君子,并未身俱武功,不過是身邊四大影衛(wèi)強強聯(lián)手,護其左右。若有一日與我會面,我定要與他交上幾個回合。

『水子櫟』這樣的人怎么會是文弱君子?空穴來風,未必無因。若非玉翙宸自化其形,便是其縈華本身。

『蔄翩天』那么墨國那位呢?

『水子櫟』墨國那位,你和他照過面?

『蔄翩天』還沒有,不過聽得多了,大概他站在我面前,我就能一眼確定他的身份了。

『水子櫟』那是啊。(有些贊嘆)他的氣息那么強勢,這世上他若認第二,會有誰敢稱第一。那一次各國受邀墨國,我隨父皇同赴。他只是坐于高座之上,就把在座的各國君主及王爺將軍的氣勢給壓下去了。鋒芒畢露,狠厲霸道,野心昭著,權謀過人。他做任何事都是理所應當?shù)模瑳]有人會說他不夠格。

『蔄翩天』這樣的人真的是太可怕了,算盡天下,謀盡天下。你猜想,他現(xiàn)在會不會在盤算著如何踏平哪國疆土,匯入其腳下。

『水子櫟』他的實力也著實強大,我總有種感覺,我們身邊或許已有他的部署,任何行動都在他的算計之中。他十歲繼位,幾乎從不見他受挫。各國皆有所頓挫,他若出手,從來算無紕漏,曾無失策。他是我最強勁的對手,站在他面前,我都覺渺小。

『蔄翩天』何必妄自菲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么你覺得,這次的行動,他操縱的可能性是不是偏大?

『水子櫟』可能性很大。他的作風從來放肆無忌,不懼與任何勢力對立交接。偏遠的異族部落或海域,他都能在毫無預兆中一朝攻城掠地占為己有。可見,他籌劃得有多深遠,行動有多迅速,謀算有多周全。

『蔄翩天』他的勢力或許已遍布整個大陸了。

『水子櫟』我欽佩他的深謀遠慮,他的雄才偉略,這樣的人只為拓展自己的宏圖霸業(yè),是大陸上的第一梟雄,注定了要逐鹿天下。這么深沉的人,將自己的野心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給世人看,卻有誰人能看透他?

〖蔄翩天〗這樣的人,深不可測,或許從無人能真正地接近于他。據(jù)聞,墨國君幼年曾與其六弟,當今的睿王交好,關系勝若同胞,后墨國君生母與親弟雙雙離世,二人的關系瞬息一落千丈,形同陌路,至今日兩不對眼,明爭暗斗。也是自那時起,墨國君身邊再無親近之人,即便親信與心腹之臣也不過是授命赴任,不得其全然的信任。

『水子櫟』墨國國主性情冷漠絕情,沒有任何臣子敢以下犯上,他也從不容情,若有臣下犯錯,罰處十分嚴苛。不過,他雖十分嚴酷,卻似乎也因此治到了點上,國民上下倒是井然有序。聽聞墨如初雖十分不近人情,卻對墨國純公主疼寵有加,不知是何緣故。

『蔄翩天』墨國公主之一墨筱純上不排年長,下非最年幼,今齡年更十歲,兩歲時生母就在一場刺殺事件中被錯殺而亡。莫非是因為二人皆年幼喪母?

『水子櫟』(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蔄翩天)墨如初這般多情?

『蔄翩天』(輕咳一聲)是不像,那你看呢?

『水子櫟』這就是他們墨家皇室的秘辛了。管不到那么多,現(xiàn)在也是泥菩薩過江了。說到底睿王并沒有放手去和墨如初硬碰硬,他的確也算是一個明智的人,遷徙到自己的封地,足不出戶,諒墨如初也找不出他的錯處。

『蔄翩天』墨如初若真要辦他,何愁找不到借口,他做事也囂張過人,怎么會在乎世人的看法。

『水子櫟』墨如初是一國之君,再狂妄囂張,總要顧忌一下他本朝臣民的想法。畢竟,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蔄翩天』睿王本也是才華橫溢之人,如今卻成為一個閑散王爺,會是在養(yǎng)精蓄銳,蓄勢待發(fā)嗎?

『水子櫟』睿王的生母是當今墨國太后,你認為他敢冒這個險嗎?墨如初攆其至偏遠封地,卻留其生母在朝,難道不是為了挾作人質?

『蔄翩天』果然是非尋常人,一面放權給其生母,一面又打壓兒子,他就不怕母子二人里應外合殺他個措手不及?

『水子櫟』這樣倒是封了眾口,慰了民心。依你看,睿王的才干能動搖到墨如初?

『蔄翩天』睿王再有才華,恐怕也難及墨如初三分。

『水子櫟』墨如初再雄心壯志,運籌帷幄,若是他對我水國出手,我縱是身死,亦不會讓他得手。

『高樣』(于外間)莊主,陰魘帶兄弟回莊復命。

『蔄翩天』(一愣,與水子櫟對視)進來。

『陰魘』(與數(shù)黑衣人半跪伏地)拜見莊主。

『蔄翩天』怎么回事?(神情忽轉淡漠,清淡無波卻霸氣)

『陰魘』(抱拳)回莊主,屬下領命隨護絕塵公子,但至那個叫阿純的小丫頭離去拜師之后,絕塵公子便婉言謝絕莊主的美意,不愿屬下等再隨護身后。

『蔄翩天』她如何說?

『陰魘』回莊主,絕塵公子說莊主的好意他心領了。請莊主不必再費心,他受不起。絕塵公子還說,他與莊主僅有素面之緣,并無深交,他的兄長已歸返,屬下等不必再跟隨。

『蔄翩天』(垂眸揮手)退下吧。

『陰魘』是。(與數(shù)黑衣人退下)

『蔄翩天』她終究,還是拒絕了。(盡管早有預料,仍是說不盡的惘然)

『水子櫟』(扯了扯唇,卻笑不出)她拒絕的,是所有人。即便是她本人,她都覺是羈絆,卻是沒有什么東西,能將她牽住。(心上一片悲涼,望著窗外的天)她,怎么會需要別人的保護?她那么清傲,怎么甘愿受?

『蔄翩天』(偏頭看向水子櫟,卻見其滿額汗珠)子櫟!(稍錯眼,只見水子櫟肩上背上的紗布已被染紅)不是讓你別想太多嗎?情緒一激動,傷口又裂開了。

『水子櫟』(一陣苦笑)哪里是我能控制的。

『蔄翩天』(迅速地拆除繃帶,重新包扎完畢)你別想了,我也不說了。趕快養(yǎng)好傷回去吧,你要有個三長兩短,我這傲世山莊概不負責。

『水子櫟』沒辦法,我只能先賴在你這幾日了,若是我父皇母后聞知我遇刺,怕是我也有得好受的了。我得分別寫兩封信回宮和給玲瓏。

『蔄翩天』就你這樣還寫,我代筆吧。

『水子櫟』不行!我寫信回宮是保平安,給玲瓏是提醒她小心。若是由你代筆,反而會引起疑慮。

『蔄翩天』你自便吧。

『水子櫟』(堅持著寫完兩封信,遞予蔄翩天)翩天,幫我發(fā)送出去。

『蔄翩天』好。(接過信)

『水子櫟』過幾日我傷恢復點就趕回去吧,反正這里離水國不算遠。上次為了避人耳目我走了偏道,至今日為止想必有不少人已知我是不在國都,就走官道回去吧。

當初水玲瓏離宮時便是自官道走,所以很快出了國都。

『蔄翩天』你還知道你行蹤已不算秘密了。一向深得民心的水太子,終于也沒有一點儲君風范了。

『水子櫟』唉!我也不過是一個平凡人,也會累,我的追求,并不比任何人遜色,有心堅持,卻不得堅持。

『蔄翩天』我也不比你好上一分,即便我身份準予,卻理智而清醒地知道所求無果,沒有絲毫可能。比起你身份不予,你還有搪塞自己的理由。(又是一嘆)行了,你休息吧,我不打擾了。(走了出去)

『水子櫟』【心理:是嗎?這樣,我便過得去心里的坎了嗎?】(垂下頭,深深地埋進枕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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