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說了幾句后便開始上課,司空宸在本子上寫寫畫畫著,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夏侯櫻好奇想去看看,又覺得不好,導(dǎo)致想看又不敢看,憋得慌,聽課吧,夏侯櫻只想說這里的課實在是教的太慢了
夏侯櫻獨(dú)自悶了好一會兒,司空宸才放下筆,將一個紙條放到她面前
夏侯櫻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遍那個紙條,上面寫著:等下下課有空嗎?有的話跟我去趟情感社
夏侯櫻雖不知道他有什么事,但還是笑著對他點(diǎn)點(diǎn)頭
然而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歐陽夏卻凌亂了:這到底什么情況?怎么還傳上紙條兒了?櫻你這“含情脈脈”的笑點(diǎn)頭又是怎么回事??答應(yīng)他什么了?笑的這么蕩漾?
其實人家很純潔的。。
“等下跟我去下企劃部,你也上任有些日子了,總不能都不管”司空明貼近皇甫萱小聲說道
皇甫萱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明白,卻沒有司空明意料中的害羞臉紅,這讓他莫名的有些挫敗感。。。
“好,今天的課就上到這里,下課”老師說完便離開了教室
夏侯櫻從椅子上站起來,此刻真的很想伸伸懶腰。。but。。。形象啊。。
“萱,夏,你們先回去吧,我得去趟情感社”夏侯櫻對兩人說道
“情感社?!”歐陽夏和皇甫萱同時說道,皇甫萱也忘了她自己要去企劃部的事,直接皺眉說道
“你怎么突然要去情感社?”
歐陽夏也是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剛司空宸跟你說的!”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夏侯櫻有點(diǎn)詫異于她們的反應(yīng),情感社怎么啦?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可以處理的很好啊,畢竟自己的情感感知能力挺強(qiáng):“對啊,怎么啦”
“不行,不能去!”歐陽夏立馬擺出霸道總裁的口吻
夏侯櫻皺眉,很是不解:“為什么?”
“櫻,你就聽我們的,別去了,讓司空宸換個人去”皇甫萱再次勸到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司空宸挑眉:“她是生活部部長,情感社隸屬于生活部,你讓我換誰去?”
“愛誰誰,總之我家櫻不行!”歐陽夏的態(tài)度一下子強(qiáng)硬起來
對于此,夏侯櫻很是納悶:“夏,萱,怎么啦?情感社有什么問題嗎?我覺得我在那應(yīng)該可以做的不錯啊,畢竟我感知能力還可以”
皇甫萱嘆了口氣:“就是因為你感知能力不錯才不想讓你去啊”
這就讓夏侯櫻很不解了,為什么?
歐陽夏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夏侯櫻你什么時候能長點(diǎn)兒心,考慮一下自己啊!”
“我怎么啦!”夏侯櫻真的是很疑惑,她一直覺得自己挺自私自我的啊。。還有,這怎么就扯到這上面來了?
“總之不行就是不行!走!跟我回去!”歐陽夏說著就去拉夏侯櫻的手
夏侯櫻皺了皺眉頭,原地不動:“夏,我不知道為什么你們不讓我去,但我知道你們一定是為我好,但是,我必須去,既然同意做這個部長,那就要負(fù)責(zé)任不是嗎?”
“櫻。。?!睔W陽夏有些無力,她真的是很怕她受傷,從小,夏侯櫻就一直保護(hù)著她跟皇甫萱,夏侯櫻總是覺得自己很幸福,總是希望把她和皇甫萱也保護(hù)的很好,即使是在虛境里,明明她自己就過的很苦卻還是倔強(qiáng)的將她和皇甫萱護(hù)在身后
可從前她有伯賞蕭,但是現(xiàn)在她什么都沒有,情感社,無非就是處理情感問題,要是勾起她和伯賞蕭的那些刻骨銘心,到最后,最傷心的除了她自己還能有誰?
“要去……我們陪你去”皇甫萱垂下眼眸,退而求其次
夏侯櫻卻搖搖頭:“不用啦,我自己去就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歐陽夏皺眉,有些氣不過,但最終也沒再說什么
“那你自己多注意,不要把那些人的情感問題往自己身上安知道嗎?”也知道多說無益,皇甫萱只能是多做叮囑
“好”夏侯櫻這才笑著答應(yīng),而后便招呼著司空宸離開
“我得去趟企劃部,夏,要不你先自己溜達(dá)溜達(dá)?”皇甫萱望著夏侯櫻離去的背影,轉(zhuǎn)頭對歐陽夏說
“你們不是吧!要不要這么狠心啊。。?!睔W陽夏現(xiàn)在是氣不打一處來又只能憋著,很是不爽
皇甫萱無視她的神情,笑笑著繞過她,走到教室門口:“拜拜~”然后就跟司空明跑了。。。
“走吧,今天得帶你去熟悉娛樂部”司空熙顯然對歐陽夏的憤怒不以為然
歐陽夏就像找到出氣筒一樣:“走什么走!滾你的!”
司空熙滿臉黑線:“靠!老子哪兒惹你了!這是任務(wù)好嗎!別把氣撒在老子身上”
歐陽夏此時的表情。。。嗯。。自行體會,因為下一秒司空熙已經(jīng)被歐陽夏給一腳踹倒了。。
司空熙也是個有脾氣的,站起身來就指著歐陽夏說道:“你丫的潑婦,有病??!”
歐陽夏看到他摔倒在地也就有些消氣了:“本小姐從來不對人撒潑”
司空熙:“你。。你罵誰不是人呢!”
“誰說我是潑婦誰就不是人”歐陽夏噙著笑看他
“歐!陽!夏!”司空熙咬牙切齒的吼著,他表示對于這種一遇到她就吃癟的狀況真的是很不爽
這邊,皇甫萱從出教室開始就皺著眉頭,心事重重的樣子
“不就是去趟情感社嗎?怎么就這么擔(dān)心?”司空明覺得氣氛有些詭異,開口道
皇甫萱望了他一眼,搖頭道:“你不明白,櫻是個很能設(shè)身處地為人著想,很有保護(hù)欲的人,有些圣母心,可最后往往傷的是自己”
司空宸看著她這副愁容擔(dān)憂的樣子,不由得說道:“我倒覺得你這樣擔(dān)心的模樣讓人有幾分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