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的海水卷動著數十人的身體快去來臨,其速之快如同潮水一般。
在半空的海水,這一點不要說陳陽,就算是丁福與包鋮同樣是心神震驚,以他們二人的的閱歷也是無法解釋這一幕。
“陳陽小友,數月不見你可還好。”距離遠遠的就傳來朱海哈哈大笑的聲音。
隨著聲音的落下,數十道身影瞬間來臨,直接就越過丁福與包鋮二人,直接來到了陳陽的身邊。
“朱海前輩。”陳陽抱了抱拳開口。
朱海聞言點了點頭,從懷中取出一個藥瓶,倒出兩粒青色丹藥給陳陽。
“服下此丹可讓你內氣快速恢復。”朱海將丹藥遞給陳陽。
至始至終他都沒有理會丁福與包鋮,甚至不要說理會了,就連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
“朱海,你這是何意。”丁福眉頭一皺開口,他欲殺陳陽之心極為堅定,甚至在他看來陳陽已然陌路。
但是他怎么也沒想朱海會突然出現,若僅僅是朱海一人倒也罷了。
朱海的實力雖強,但也只是武圣一層中期而已,與包鋮差不多,即便是包鋮不如朱海,但要拖延絕對可以做到。
真正讓丁福忌憚的是朱海身旁的十人,那十人每個人穿著黑衣,手中握著長劍,即便是站在那里沒有出手也有一股極強的氣息散出。
那數十道身影就如同利劍一般,不出鞘還好,可若是一旦出鞘,那必定威力驚人。
尤其讓丁福面色陰沉的并非那數十人的實力,而是他們所屬的勢力。
崆峒派雖強,稱的上西部強宗,但丁福卻是知曉他們崆峒派雖說是西部強宗,但那也只是面上而已。
在西部有很多勢力是他們崆峒派無法招惹,也不敢招惹的存在,弒殺門就是如此。
“何意。”朱海眉頭一皺,冷冷的看了一眼丁福。
他本就對丁福有意見,自然不會對其客氣,而是直接站在陳陽面前。
“你說我是何意。”朱海沒有去回答,而是用行動讓丁福知曉。
丁福面色陰沉,頗為忌憚的在弒殺門十人身上一一掃過,最終暗嘆一聲。
他知道朱海來臨之后自己將失去這一次殺了陳陽的機會,雖然心中極為不甘也沒有辦法。
不說別的,僅僅是他們此刻聯手之下就足以讓自己與包鋮受挫。
他身為武圣強者自然懂得進退,此刻冷哼之下壓下心頭的不滿,但卻大袖一甩之下向后退去。
“他能救你一時,但卻救不了你一世。”在離開之前丁福冷冷的對著陳陽開口。
陳陽沒有說話,而是在朱海身后同樣冷冷的看著丁福,他的心中已有了打算,只要有一絲機會,他都必須要殺了對方。
他有一種感覺,若是丁福不除,對于他而言總是一種后患。
并沒有阻攔丁福的離去,有些事情不能依賴別人,正如丁福所說,朱海能救自己一次,能救自己兩次,但是能救自己第三次么。
正因為知曉這一點,所以陳陽才沒有阻攔對方,只是他目中的陰寒卻是始終彌漫。
在丁福走后,朱海收回目光在陳陽身上看了片刻。
“走吧,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有大哥他們的消息了,在這之前你還是跟我們在一起吧,如此一來也好有個照應。”朱海猶豫了一下開口。
陳陽聞言點了點頭,目光在四周十個弒殺門弟子的身上掃過。
“朱海前輩,你與弒殺門。”陳陽疑惑的開口,對于這個問題他始終不解。
朱海搖了搖頭,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與陳陽向著遠處走去。
朱海所在是在城外的一個廢棄村莊,村莊內雖說房屋雖在,但是大都破舊。
陳陽隨著朱海來臨之后便獨自找了一間略好一些的房屋獨自居住了下來。
他們一行來臨之人都在等待著朱龍的消息,一旦有消息傳來,那么他們立刻便會前往,只不過數月的時間并沒有任何的消息,如此一來就讓不少人都心生焦急之意。
在這平靜的等待下,陳陽在房屋之內并沒有任何的焦急,而是平靜的等待。
與此同時對于自己的實力也在做著進一步的提高。
陳陽知道自己的弱勢,若是短時間的交戰還好,可是一旦遇上像丁福那樣武圣一層后期的強者,那么他將極為被動。
陳陽知道這是自己的性格所致,他的修習時間畢竟不長,能走到這一步已經不易,只是想要在實戰上提高自己,那就必須要經歷戰斗。
若不如此,那么就算實力再強也是無用,發揮不出的力量還不如沒有。
就這樣轉眼便過去了兩個多月,從陳陽他們到這島嶼上已經過去了整整四個月的時間。
對于實力的提升,陳陽在這兩個多月的時間內有了實際的增強。
與此同時在秦家南苑的東邊有一間屋舍,這屋舍位于東邊第三間,即便是在房間外面都能聞到來自房屋內部的一絲清香。
此刻在這房屋內有一個女子在不停的轉來轉去,似乎有什么煩心事困擾著她一般。
“該死的陳陽,居然真的走了,這都兩個多月了居然沒有一點消息。”女子越想越氣,直接狠狠的跺了跺腳,以此來發泄心中的氣。
秦舒玉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一開始聽到陳陽有喜歡女子的時候極為氣氛,在咬了陳陽一口之后就回到了房間。
只是她自己也不知為何,雖然在心中一直告訴自己要忘記陳陽,更是為了這個她兩個月的時間沒有踏出秦家半步。
在她想來只要不見陳陽就會忘記,只是在這兩個多月的時間內,陳陽的身影總是時不時的在她腦海內出現,讓她想去忘記,但卻讓陳陽的身影越來越凝實。
其實早在一個月之前她就派人打聽過陳陽,但卻沒有任何的消息,似乎陳陽消失了一般。
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秦舒玉原本還有些高興,但是當陳陽的身影在她腦海越來越清晰的時候,那高興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擔憂與懊惱。
她擔憂陳陽會出現危險,懊惱自己的無理取鬧與無知。
到了現在,秦舒玉的腦海只有陳陽的身影,似乎在不知不覺中陳陽走進了她的心中,怎么都無法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