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線任務:瓶山之行,相助卸嶺、搬山二派······
江楠思考著。
這個世界是鬼吹燈的衍生世界,劇情大概率同小說、電視劇一般的走向。
他有先知先覺的優(yōu)勢,完成主線任務倒是不難。
哪怕是跟著打個醬油,只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人家兩大盜墓門派合力,最后還是能盜出瓶山之寶。
可要是這樣,江楠的任務完成度絕對很低。
任務獎勵上寫的是無,可并不是真的無。
那些消失的獎勵都被拿去還債了而已。
自己當初太過放肆,步子邁的太急,直接搬走了一個世界的一流勢力和幾位世界之子······造成了兩大世界進行火拼······
算了,不提那場讓自己‘損失慘重’的事故了。
主線任務還是要好好做,獲得的獎勵多點,還掉的債務也能多點。
想到債務,江楠又一陣牙疼!
開頭數(shù)字就是兆······
不想他,不想他,不想他。
默念三遍。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隨即外面?zhèn)鱽砹寺曇簦骸靶⌒值?,飯點到了,我?guī)Я它c吃食過來?!?
是那個管事的聲音,江楠隨即起身,開了門,對其抱了抱拳:“花管事,勞煩了!”
那管事回禮,隨后揮揮手,就有下人帶著飯食進了門。
一頓布置,桌上有了四菜一湯、一小桶白飯,還有一壺黃酒。
那管事告辭帶著下人離去,也不提些什么。
江楠見慣不驚直接送他出門后,就坐下來吃飯。
自己剛剛拜山,哪怕知曉了自己懂醫(yī)術,可人家也不好這么快給你安排事做。
這得看你主不主動了。
若是自己現(xiàn)在去巡管事求個差事,人家反倒會看輕你,之后你就給陳家打工到老吧。
江楠來這是為了任務,可不想呆在陳家大本營做長工。
端起了飯碗,來到這個世界雖然不久,江楠可實在是餓了。
已經(jīng)化為本能的呼吸法,每一次周天運轉都會消耗著自己的身體‘能量’,若再不進食,江楠大概會活活餓死。
吃的是什么菜,喝的是什么酒,這些不重要,反正這些東西入了肚子就當即被吸收了,原本有些疲軟的身體,也慢慢恢復了活力。
飯后,慢慢酌著酒,江楠并不急切。
眼下那陳玉樓還要賑災許久,劇情中好像是放糧了一月有余,再看江楠自己這拜山之人的伙食,陳家的底蘊該是還很充足的,所以還不到他未解燃眉之急去瓶山盜寶的時候。
‘劇情中’陳玉樓是見到了流民。難民越來越多,不忍見易子而食的事情發(fā)生,開始賑濟災民,可沒想到這流民不因為他的接濟變少,反而越來越多。
開慈善堂的日子一長,哪怕他家是湘陰望族,他是常勝山總把頭,是這一代的卸嶺魁首,也感覺吃不消了。
畢竟流民不生產(chǎn),陳玉樓還要養(yǎng)一家子人和一大群手下呢,本來開銷就大,被一群不生產(chǎn)的流民一拖,他也感到吃不消。
直到湘西軍閥羅帥,羅老歪找上門,帶著瓶山有寶的消息,并給出承諾后才動了出手盜墓的心思。
輕裝簡陣帶著少許手下去了瓶山,邂逅了搬山道人三人組。
這里就能看出,綠林頭子就是綠林頭子,盜墓世家就是盜墓世家,沒錢了就去找死人借用。
就沒想過人口也是財富,換江楠在他的位置上,絕對是以工代賑,把這群流民慢慢吸收進自家的圈子里。
男人開荒種地,女人織布做衣,小孩養(yǎng)豬放牛帶雞鴨······
有健壯青年吸收當手下,有適齡的單身女或寡婦就做媒派給單身手下當老婆,收買人心······
“嘿,不是不能做??!”
江楠一拍大腿,當即覺得可以試試,思索一番,定下計劃,睡覺!
第二天一早,江楠朝陳家下人要了把斧頭和一個竹簍上了山,回來的時候帶了一婁的藥草和幾捆木柴。
回來時候,城門口還是排長長長的隊伍,賑災放糧還在繼續(xù)著。
“花管事,麻煩均我一個鍋,我熬些湯藥給他們,去去灶,這群人來歷多雜,可別起了時疫?!苯_口,這一句直接讓眾人抖了抖。
瘟疫在任何時候都不可小窺,這群流民逃難而來,整個人精神緊繃,好不容易有了一處收留的地方,有了一口暫時餓不死的糧食填腹,心神松懈下,身體差些的必然得病。
花拐瑪聽見了江楠的話,當即想著最近有些許流民中少了的些許熟面孔,怕不是已經(jīng)得病,過不來領糧了。
招呼眾人讓出了一個鍋,花拐瑪對著那鐵塔大漢喊道:“昆侖你去幫幫江兄弟?!?
那叫昆侖的鐵塔大漢點點頭,去后面抬了個大鐵鍋回來,隨后又跑一趟拎來兩桶水。
好家伙,這口鍋夠大的,怕不是能煮一頭牛了。
架鍋燒水,江楠從竹婁中取出藥草慢慢分類,等到水燒開了才加了藥進去。
捂蓋,待藥水燒掉大半,又加水燒開,再加藥,如此反復三次。
掀蓋,江楠自己嘗了嘗,確認藥效,對著花拐瑪說道:“可以了,勞煩花管事讓人分了吧,記得讓他們領粥前先喝碗湯藥······”江楠沉默了下又道:“不喝的不要給糧?!?
花拐瑪點點頭:“我曉得了,江兄弟可還有什么吩咐?”
“不敢說吩咐,只是這里有本小冊子,想請花管事交于總把頭。”江楠說著一邊拿出一本自己連夜寫的小冊,遞給了花拐瑪。
“這是?”
“一些關于流民安置、防范疫病的方法和案例,獻于魁首,勞煩花管事傳遞。”
花拐瑪接過書冊當即開始觀看,初時漫不經(jīng)心掃了幾眼,隨后就面色沉重,過了一刻后,花拐瑪對江楠抬手一禮:“拐子在這里謝過江兄弟,此書有大用,兄弟是有大才之人,拐子眼拙,沒看出來,昨日怠慢了,這里拐子給你賠禮了!”
江楠當即擺手:“拐子兄弟客氣了,我既來此拜山,有能為魁首解憂之策,當然要拿出來?!?
在花拐瑪身邊的一位紅衣姑娘見花拐瑪如此鄭重,當即問道:“拐子,這書里說了什么,值得你這般鄭重?”
花拐瑪看著紅衣女道:“此書可以說是價值萬金,紅姑娘勞煩你給江兄弟作陪,我去見魁首,一會魁首定會讓我江兄弟去見面,江兄弟,勞煩你和紅姑娘稍待,我先去見魁首!”
話落,花拐瑪離開,走幾步后,跑了起來,一邊跑一邊喊:“少把頭,少把頭,有事,有事!”
“這拐子,多少年沒見他這樣了!”紅衣姑娘嘟囔一句,看向了江楠,卻發(fā)現(xiàn)江楠又彎腰將分類的藥草碼起來。
“我們再開兩個灶吧,一個怕是來不及的,眼下時局混亂,難民會從四面八方涌來,只會越來愈多。”江楠對著鐵塔大漢這般說著,見那大漢點頭,當即笑了笑。
昆侖又去扛鍋打水,江楠也看向了紅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