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這了,你還想走?”男子抓住女子的胳膊,一下將女子扯向懷里,冷聲的道。
“我現在不想了不行么,放開?!迸邮箘诺囊獟昝撃凶拥氖?,卻掙脫不開,頓抬起腳的朝著對方踢打過去。
“不想了,呵,你倒是想的美,今晚上,不伺候好本少,你還想走!”
男子驕狂的說著,就要拖女子。
但就在這時,云逸卻是走到這男子身旁:“蕭若雪,你怎么在這?”
云逸一臉冰冷的看著渾身酒氣的蕭若雪,眸子一縮,沒錯,就是蕭若雪,這張臉云逸是不會認錯的。
“你誰啊你,怎么的,還想截胡啊!”
“給我起開!”男子說著伸手就抓向云逸的胳膊,云逸卻是閃電般的一伸手,一下抓住對方的手腕,手一扳。
“嘶!”
“給我滾!”云逸聲音冷冷的說道,手一送,就將對方推了一個趔趄,轉身看向蕭若雪。
“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痹埔莺苁目粗矍暗氖捜粞?,蕭家女居然是這種不知矜持,水性楊花的女人?
云逸都有點懷疑爺爺的決定,是否正確,這樣的女人真要娶回家么?
“你誰啊,我當面一套,背后一套,我跟你認識么,松開我!”蕭若雨使勁的一掙,這又是從哪冒出來的男的,都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松開!”
蕭若雨使勁掙扎兩下,沒掙開,頓尖叫的大聲使勁的甩動。
云逸看著這蕭若雨,頓一蹲身,直接將人扛在肩上。
“啊,放我下來,放我下…,嘔!”
云逸頓感覺背后有點涼,而這時,被云逸推個趔趄的男子卻是回過神來:“把人給我放下,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
云逸看了一眼上來阻攔的男子,抬腳就踹在對方的小肚子上,直飛起一米多遠臨空跪地。
嘶!
男子頓疼的滿地打滾。
云逸扛著蕭若雨就往小區外走,直接在小區附近找了一家賓館,開了個房間。
推開洗手間,將人直接放在浴缸里,打開花灑,就朝著蕭若雨沖去,本來醉醺醺的蕭若雨被冷水這么一激,頓一個哆嗦,一下清醒不少。
“你干嘛你?!?
“讓你清醒清醒!”云逸說道。
蕭若雨扶著浴盆邊沿,頓要站起身,腳下卻是一滑,整個人頓朝后摔倒,千鈞一發之際,云逸頓伸手一下攔腰抱住蕭若雨。
蕭若雨看向近在咫尺的云逸,眼神在迷惑了三秒后,頓一下認出了云逸:“是你這個混蛋!”
云逸呃了一聲,翻了個白。
“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笔捜粲甓⒅埔?,道。
“昨天我們還有見到,還有蕭若雪,你是不是有點太過了,白天看你冷若冰霜的,沒想到一到晚上,你就變了一個人一樣,喝酒,跟陌生男人回家,你有點過了!”
云逸卻是看著蕭若雨道。
“蕭若雪?”蕭若雨看著云逸:“我叫蕭若雨,還有你從哪知道我叫什么的,我好像沒告訴過你我叫什么!”
“蕭若雨?”云逸愣了一下。
蕭若雨說著目光看向云逸身上的衣服:“你也是京醫大的學生,哼哼,難怪了,松開我!”
“你不是蕭若雪?”
“我為什么是她,她跟我長的很像么!”蕭若雨沒好氣的道。
云逸點了點頭:“嗯,很像,我一般不會認錯人的,你真不是蕭若雪?你要是覺得難為情,想要隱瞞,沒必要,畢竟我們已經睡過了!”
蕭若雨瞪向云逸:“睡過了,你還分不清誰是誰,你怎么不去死,本姑娘叫蕭若雨,別跟我提蕭若雪那個賤人!”
“還有,你就那么喜歡蕭若雪么?”蕭若雨盯著云逸,有點激惱的道。
嗯?
云逸詫異的看著蕭若雨,蕭若雨卻看著云逸,突的伸出手撫在云逸的胸前,倒:“你肯定很喜歡她吧,不然上次你怎么那么殷勤,哼哼?!?
蕭若雨卻是道:“哼,別解釋,我明白,我也無所謂,反而都有第一次了,你盡管把我當成她。”
蕭若雨說著,頓朝著云逸撲來。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照射在賓館的大床上。
嗯!
蕭若雨被陽光輕撫了下臉頰,頓不爽的一奴鼻,翻動身,手腳朝一旁騎去,還嫌不舒服的,又使勁的拱了拱。
什么?。?
蕭若雨騎著被的腿頓來回蹭了蹭,一頭漿糊,還在宿醉的蕭若雨嘟囔了聲:“什么啊,討厭。”
說著,伸出手朝那礙事的東西抓去。
但才到半道,就啪的一下,手背被拍了一下,嘶,蕭若雨頓吃疼的縮回手,而還迷糊的腦袋也清醒了點。
嗯!
這感覺有點不對啊,怎么軟軟的,被子會有溫度么?
蕭若雨閃過這個問題,猛的睜開眼朝身前看去,下一秒,蕭若雨一下彈坐而起:“你,你是誰?”
蕭若雨都快哭了,不過等看清趴在床上的云逸,眨了下眼:“是你…,怎么又是你!”
云逸看著喝酒喝斷片的蕭若雨,也是一翻白眼,他還沒從蕭若雨,蕭若雪之間的關系中整理出脈絡,不過兩女這么像,幾乎是一模子刻出來的,那現在就只有兩個可能。
第一,蕭若雪精神分裂,白天是一個性格,晚上是另外一個性格,第二,蕭若雨,蕭若雪是兩個人,而且是雙胞胎姐妹,而性格卻是迥然不同。
“那你是蕭若雪,還是蕭若雨呢?”云逸看向坐在身旁的蕭若雨,陽光從背后照在蕭若雨的白膩的肌膚上,透著乳色的光暈。
想到這肌膚,那順滑如絲綢一般的手感,云逸也不禁蠢蠢欲動。
蕭若雨跟云逸四目相對,瓊鼻嗯哼了一聲:“誰是那個賤人,倒是你,尾隨有癮是吧,上一次我心情不好,讓你得逞一次也就算了,你居然還趁人之危,你是不是尾隨變態啊!”
蕭若雨咬著牙,道。
云逸翻了個白眼,道:“我尾隨你?是你喝的醉的要死被別的男人拉去,要不是我剛好碰見,你難道就是這種女人么,肆意放縱,水性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