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場,斗戟臺。
“你就是云逸,跟我來吧!”一個學生會的男干事聯絡上云逸,卻沒給云逸什么好臉色。
“主任,大侄女,那我先進去了!”云逸扭過頭沖著秦蘭跟蘇雪道。
蘇雪翻了個白眼,惡狠狠的剜了一眼云逸:“別在我外面叫我侄女…!”
“那叫啥,難道叫蘇老師?”
“你給我立馬滾。”
云逸呃了一聲,看著暴走的蘇雪,也是一陣無語,我有說錯什么么,看來回頭得給這大侄女準備點烏雞白鳳丸。
男干事帶著云逸來到體育場里:“站在這等著,一會主持人叫到你的名字,你就從這里上去,聽明白了么?”
“哦!”
云逸目光掃過這斗戟臺,之前在看李榮的視頻時,倒是見識過這斗戟臺,不過體育館周邊卻是浮光掠影的帶過,在現場里一看,這場面可還真的不小。
這還沒到點,迎面的座位上,幾乎都擠滿了人,這人一上千,可就烏央烏央的。
突的,面前的燈光一暗,一道光柱從天而降,正罩在斗戟臺中央。
“哦,是那個女學生!”
云逸看著抬上拿著話筒的女生,正是在學生會會議室碰見的女生,似乎也是一個學生會的干部。
聚光燈下,這女生一身的校園制服,卻洋溢著青春跟激情,聲線的聲音很好聽。
“納蘭初晴,你最美!”
臺下頓有花癡大聲的叫喊的道。
在臺上的納蘭初晴卻十分的有舞臺范,似乎天生就是一個主持人,幾句話就帶動了現場的情緒。
“現在,有請我們學生會的副主席,李榮。”
一道道的聚光燈柱散亂的抖動,最后朝著另一側的入口聚焦,李榮一身合體的校服,在金玉般的外表襯托下,頓又引來不少的尖叫。
李家的基因確實好,盡管這李榮人品不咋的,但這皮囊卻很帥。
云逸看著李榮走到斗戟臺,而這時,納蘭初晴才再次開口:“下面有請這次斗戟的發起人,一六界新生上臺!”
這下沒那么多花樣,連光柱就也就一道,而云逸還沒上臺,四周臺上就嗡嗡聲不斷,顯然不少人都在腹誹。
“這人誰啊?”
“不認識,不會是新生吧?”
“新生?腦殘吧,才進學校就找學生會副主席斗戟,他這是要上天吧!”
“誰知道,嘩眾取寵吧。”
“看怎么被虐菜吧,不過你們聽說了么?”
“什么?”
“這次斗戟是有深層次的原因的…!”
“哦,深層次的原因,什么原因?別賣關子,快說來聽聽!”
“雙方就位,我宣布第八九一九場斗戟開始,因為雙方并沒有就斗戟規則作出要求,所以本次斗戟采用三局兩勝制!”
“有異議么?”
納蘭初晴轉頭看向站在左右手邊的李榮跟云逸,道。
“沒有異議!”李榮嘴角拽拽的說著,扭頭的看向云逸,道:“請對方先出題吧!”
納蘭初晴頓轉頭看向云逸,道:“嗯,云逸同學,請你先出題吧,題目的范疇可以是你擅長的領域。”
云逸轉過頭,看向李榮的道:“我還沒怎么想好,不如讓他先出吧!”
“嗯?沒想好?”
納蘭初晴詫異的看向云逸,你跑來挑戰斗戟,卻說沒想好,你跑來逗逼來了。
“怎么,不行么,我又不知道這位李主席的水平,我怕出的題太難,打他臉,所以先試試他的水平再說!”
云逸一臉大言不慚的說道。
“呵,呵呵!”李榮連連呵呵了兩聲。
納蘭初晴轉頭看向李榮。
李榮頓輕笑一聲,很有君子之風的道:“也好,就讓某人了解下差距,省的在那大言不慚!”
“我的第一道題很簡單,如果你研究過我的斗戟視頻,就該有所了解,探囊取物!”
“果然如此,我就說十有八九是這個,雖然這斗戟視頻都快被研究爛了,但是沒人能比啊!”
“嗯,李副主席看似放水,但實際上確實無懈可擊的一題,對方要傻逼了!”有老生已經開始搖晃著頭。
納蘭初晴點了點頭:“斗戟第一題,探囊取物,規則,在兩位面前各有一只小白鼠,另外還有一顆糖豆!”
“在糖豆融化之前,從小白鼠體內取出糖豆,并且要求小白鼠存活,有問題么?”
納蘭初晴扭頭問向云逸。
“有個問題,要是都取出了糖豆,小白鼠還活著,那怎么分勝負啊!”云逸問道。
“按時間!”納蘭初晴道。
李榮這時卻開口的道:“呵,不需要,只要你能取到糖豆,小白鼠還沒被你弄死,哪怕還剩下一口氣,都算你贏!”
“哦,這會不會太簡單了點!”
云逸小聲的嘀咕了聲,不過這聲音順著嘴邊的話筒直接被全場的人都聽得真切。
“切,簡單,這家伙到底懂不懂,真不知道他是無知還是無畏!”李冰月坐在比較前排的位置,冷笑的道。
雖然說她挺瞧不起自己這堂哥的,不過對方的刀絕還是有那么一點看頭的。
李榮也是輕哼了一聲,不過卻沒跟云逸斗嘴,簡直掉價。
他要做的就是用雷霆的速度碾壓了對方,讓他明白什么叫差距,而且是不可彌補的差距!
李榮走到臺子前,從籠子里抓起小白鼠,又從一旁捏起一顆糖豆,直接將糖豆喂到小白鼠的嘴里。
“糖豆從喂食到消化最多三分鐘,糖衣就會融化,所以手術的時間必須掌握在三分鐘內!”
李榮說著,手指捏著小白鼠的后頸,這小白鼠就如遭雷擊般直挺起身,李榮將小白鼠攤平,隨后裸手拿起一把鋒銳的手術刀。
刀芒一閃,就如同武林高手的拔刀,在眼前撒過一抹驚鴻。
玉解丁離!
不過李榮并沒有使冰玉去鎮痛冰血,云逸微微一蹙,刀身上沒有血,而眨眼的瞬間,一顆才下肚的糖豆就落入李榮手中。
“嘖,盡管看過好些次,但還是每一次看都覺得不可思議,簡直眼花繚亂,這真的是人能夠做得到的么!”
“哼,你都看過很多次,你還問。”
李榮用剪刀剪掉絲線,整個手術過程,沒有流出一滴的血,裸手依舊一塵不染,手翻過臺上的小白鼠,就見小白鼠蹬蹬腿,頓在臺子上爬了起來。
“看清了,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