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了一個復雜恐懼的夢。
夢境中初始是一個美麗的女子,不曾相識卻談起演唱會的事來,我揚言說要三十元看張惠妹的演唱會,她說要看明年六月八號的羽泉演唱會。我因此哼了哼羽泉的歌,倆人也聊的隨和,突然那女子狂笑中跑向人群。那些人是工人,好像是早晨要上班的樣子,她隊列其中,似乎是工人中有她的母親,我看見有一個女人與之會笑。我因隨她而來而被一男子嚇住,那人仿佛是警察,那女子說我對她耍流氓,我錄了筆錄口供,過后與那個男人發生口角,我不敢罵草泥馬,大聲罵了操你大爺。出門后又遇到了那女子,她開著陸地巡洋艦,我隨意的上了她的車又謙意的下來了,她在等綠燈。我與她揮手作別卻沒有惱怒責備與她,只是對那男人憤憤不滿。
夢中又夢到和林南山,相互交錯,好像是正月時節我與家人來一座最高的樓閣上上香,我穿著短袖,黑色風衣,那樓閣是現實中所沒有的。偏層有電梯口,電梯口有一男子在賣唱,我過去聽了一首歌,但那男子唱了一首歌便開始討要錢,讓我從他面前過,我因為聽了歌,而放錢的吉他盒在他面前我因此繞道而行。他唱歌的確不錯,但我好像真的沒錢。就轉身走了,好像是到了南天門。
夢里的南天門特別高大,在舉行大型活動,一根繩索將你拉到山頂,然后各自在恐懼中講解迷津。此時又出現一個美麗的姑娘給我鼓勵,她明顯要比我大的多,裝束特別樸素典雅,笑容有點冰冷可畏,令人發指。我在她之前上了山頂,講了一些平易近人的話,自信的覺得自己蠻不錯的。之后是她開始上,我為了感激她的鼓勵推送了她一程便離開了那里。
夢境中突然出現了一位老友,我與他逃難到五原,身上錢財也剩余不多,正要想法搞些來。我好像已經犯了什么法,要回和林投案自首。就在與開始那女子失之交臂的路口碰到了另一個故友,而其中的夢都是穿插,他用槍指了我,我也用槍指了他,只是他的是真的,我的是假的。好久不見,如此相待,我們大笑一通,他的真槍走火了,幸好沒有子彈上膛,我坐了他的車出現在了五原。他呆在一間出租屋內,家里有沖鋒槍,還有閑散的很多錢,我和阿強(故友甲)雖然吃緊我卻沒有開口。阿平(故友乙)要請我吃飯,在途徑買東西的路上,與路人發生口角大打出手,用沖鋒槍橫掃了整條巷弄,血流成河,而我卻也沒有因此感到恐懼,只是正定自若的與他回到出租屋內,下門牙突然交錯在了一起,疼的要命。
回到出租屋中我便要與阿平作別,說牙疼無法忍受,冷眼示意阿強該走了,此刻我心生恐懼,我怕阿平怕我報警殺我滅口。阿平淚流滿面,好像在慨嘆昨日青空,又在懷念過去,好像與我的情義分毫未減。我袒露了心聲,他深深的將我擁入懷中說我是他今生最好的弟兄。我倆都已泣不成聲,我擺脫開,起身要走,阿強將兜里的錢掉了出來,與阿平的混淆在了一起,我的心蹬了一下,我冷眼看了阿強,阿平并未在意,讓阿強拿些去用,我讓阿強拿了自己丟下的,分文未貪,阿平要裝一公文包給我,我拒絕了。
阿平將我與阿強送出門外,眼淚始終不懈,我卻如釋重負,好像從牢籠逃出一般。投案自首后卻又牽扯到阿平的案子,我寧死不屈便醒來了。
眼角仿佛有淚,腦門仿佛有汗,心跳仿佛在加速。我拿起手機弄出光亮來,平靜了許久,百度了些解夢。覺得有些蹊蹺就如實記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