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枚銀針幾乎同時飛入這幾人的身體中,緊接著,他們便都呆立不動。
他們雖然身體不能動,但是眼睛卻都驚恐地轉個不停,仿佛見了鬼一般。
“嘎?!”
孫彪見到如此驚悚詭異的一幕,眼睛瞪得溜圓,連慘叫都忘記了。
江從這幾人中間穿過,把門關了起來。
眾人不禁頭皮發麻,腿間隱隱有了尿意。
“你想干什么!你殺了一個人還不夠嗎,難道想把我們都滅口?”孫彪嚇得大叫。
李茹玉聽到這話,再也按捺不住,立刻從臥室里走了出來,她看到這般情形,不由得大驚失色。
“兒子,他們這是怎么了?”
“你兒子殺人了!地上躺著的那個,他被你兒子弄死了!”孫彪全力嘶吼,希望樓層的其他住戶能夠聽見救他一命。
“什么!兒子你怎么?”李茹玉身體晃了一晃。
“媽,你別聽他胡說。”江寒安撫了李茹玉一句,把地上的黃虎給翻了過來。
果然,黃虎根本沒事,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吃人一般。
李茹玉嚇了一跳,她又仔細看了看黃虎,發現他的身體插著一根彎曲的銀針,臉也摔的青紅一片,除此之外并無大礙。
她這才放下心來。
“還好沒事。”李茹玉吐出一口氣,剛才那聲殺人可是把她給嚇壞了。
“好什么好,他們沒事我還有事呢!我下半輩子是完了,不過我不好過,你們也別想好過,你這是故意傷人,故意致人重傷,你下半輩子就等著在牢里過吧。”孫彪惡狠狠的說道。
“故意傷人?你們都沒受傷,何談故意傷人?再說說你,你看你像受重傷的樣子嗎?”江寒問道。
“咦?我怎么不疼了?”
孫彪這才發現自己的蛋蛋竟然不知不覺中已經不疼了,這讓他又驚又怕。
“難道他是妖怪不成!”孫彪渾身顫抖,江寒這一手實在是讓他膽寒。
“現在我們就談談正事,孫彪,你確定我們的租房協議已經到期了?”江寒看向孫彪。
“咕嘟!”
孫彪咽了一口口水,趕緊擺了擺手說道:“沒……沒到期,你們隨便住,我保證以后再也不來了。”
“那這次怎么算?。“江寒問。
“我們都被你打成這樣了,還要怎么算?”孫彪快哭了。
“剛才我只是正當防衛,這兩件事可不能混為一談!”
“算了,我先收拾了黃虎,然后再跟你算總賬!”江寒眼睛微微瞇起。
聽到這話,孫彪立刻松了口氣。
不過他也不擔心黃虎,因為黃虎可不是普通的混混,他可是有著大背景。
江寒走到黃虎身前,把他身上的銀針取了下來。
就在銀針取出的這一剎那,黃虎突然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沖向李茹玉。
“回來!”
江寒早有防備,兩只手掌如鬼魅般的伸了出去,瞬間抓到了黃虎的肩膀上,只聽咔嚓兩聲,黃虎的肩部關節就被卸了下來。
“啊!”
黃虎凄慘的叫了起來。
江寒面若寒霜,黃虎的行為徹底的激怒了他。
讓母親李茹玉進屋后,江寒眼中露出一絲殺意。
“哼!”
江寒伸手向黃虎的雙腳摸去,咔嚓兩聲,黃虎的腳部關節也被卸了下來。
“啊!!!!”
黃虎的慘叫聲更加慘烈。
緊接著又是咔嚓一聲,黃虎的下巴也被卸掉,聲音頓時小了許多。
這一系列殘酷的手法看得眾人全身發軟,仿佛自己才是受刑人一般。
“江寒!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嗎!還不快快住手!”
孫彪嚇得肝膽欲裂,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江寒根本沒往孫彪的方向看上一眼,手掌在黃虎的下巴處用力一推,將黃虎的下巴接了回去。
“說說吧,你是誰?”江寒看向黃虎。
“小子,現在后悔已經來不……”
咔嚓一聲,黃虎的下巴又被卸掉了。
黃虎疼得冷汗直流,眼神充滿了不可思議,這小子做事完全不考慮后果嗎。
“嗯?怎么,有意見?”
江寒眉頭一挑,手指微動,咔嚓一聲,黃虎的下巴又回到了原位。
“我哥可是黃熊,舊城區這片的老大,手底下有百十號弟兄,你……”
咔嚓一聲,黃虎的下巴又被卸掉。
江寒這回沒說話,只是微笑的看著黃虎。
這時,孫彪突然站了起來。
他見黃熊的名號也鎮不住江寒,立刻起了逃跑的心思。
“殺人啦!”
孫彪一邊大喊,一邊發狂的破門而出。
其他人則羨慕的看了孫彪一眼,甚至還希望江寒把他給抓回來。
不過讓他們失望的是,江寒根本沒有理會孫彪。
下一刻,江寒又將黃虎的下巴又推了上去。
“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清。”江寒說道。
“大哥!大爺!大祖宗!放過我吧……饒了我吧……我錯了……”黃虎的眼眶噙滿了淚水,再這么下去,他非瘋了不可。
“服了?”江寒問。
“服了。”
“真服了?”
“真服了。”
“是不是想報復我?”
“我的親祖宗,你就是給我一萬個膽子、一百萬的膽子我都不敢了!”
江寒點了點頭,看向其他人,這些人雖然身不能動,但是卻將剛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此刻,他們見江寒看了過來,立刻露出膽寒的表情。
“他服了,你們呢?”江寒問道。
等了半天,沒有任何人回答。
“看來你們是不服。”江寒說道。
聽到這話,眾人幾欲吐血,甚至有人眼角都泛出了淚花。
他們心中紛紛大吼:我們是動不了也說不了話,要是能動的話,早就給你跪下了。
不過他們心里的聲音江寒根本聽不到,就算聽到也不會改變主意,他就是有意震懾這些人。
這些人手段很辣,做事沒有底線,竟然還想對自己母親下手。
這樣的人,只有打怕了才會服軟!
接下來,客廳中便響起了陣陣的咔嚓咔嚓聲。
……
十幾分鐘后,一個上了年紀的大媽帶著一群老頭老太太氣勢洶洶的沖進了江寒所在的單元樓。
這個大媽叫張淑華,是街道的居委會主任。
“小孫,你怎么跑到最后面去了。”
張淑華回頭一看,發現剛才還在她旁邊的孫彪不知什么時候走到了隊伍的最后頭。
“我說張大媽啊,我跟你說多少次了讓你報警,你帶著這群老頭老太太上去有啥用,江寒一個噴嚏就把你們都撂倒.!”孫彪干脆停了下來。
“小孫,你胡說什么呢?江寒我也不是沒見過,蔫頭耷腦的一個小孩,平時見到人,屁都放不出一個,到你嘴里倒成了大妖怪。”張淑華瞪了孫彪一眼。
“就是,那小子一看就知道是個慫蛋,你還說他打人殺人,真是高看他了。”一個老頭不屑說道。
“你不就是要我們幫你把他娘倆趕走嗎,至于說的這么嚇人嗎。”一個老太跟著說道。
“我說話你們怎么不信呢!”孫彪抬高了嗓門。
“好了好了,都別說了,有我在,江寒就算長了八個腦袋也沒用,大家跟我走,到時候把房子要回來,讓小孫請咱們吃大餐!”
張淑華一揮手,這群老頭老太太立刻加快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