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靈將豪哥折磨了許久,最后豪哥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連連對著亡靈求饒道:“僧哥、我求您了,我雖然吃了您的朋友和你的妹妹,但是我也沒有這么去折磨他們啊,我就求求您了,您大發(fā)慈悲,就給我一個痛快吧,求您了僧哥。”豪哥很是難得的將自己想說的話給說得完整,要是換在前一刻,估計他連話都不能說得完整,現(xiàn)在的他猶如回光返照一般。
“呵呵、給你一個痛快啊?”亡靈呵呵一笑,接著答應道:“算了、我也算是出了心中的一口惡氣了,現(xiàn)在是該給我的朋友們和妹妹復仇了,你一路走好。”說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說道:“哦、對了,我忘記和你說了,你就算死了,也沒有辦法走了,你的靈魂必須得在我的手下幫我戰(zhàn)斗。”亡靈突然滿臉猙獰的對著豪哥笑著說道。
“你、、你、、你、、”豪哥指著亡靈,像是要指責他點什么的時候。
“撲哧、”的一聲響,亡靈一臉猙獰的笑容,又對著豪哥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口中也同時無聲的說道:“拜拜了。”
豪哥一口氣提不上來,他的心臟也直接被亡靈給捏碎,最終,豪哥死不瞑目。
“呼、”亡靈抬頭望著天花板,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
玄陽走到他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想哭就哭吧。”
“玄陽、我現(xiàn)在復仇了,但是我心里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高興,反而空空的感覺,好像失去了前進的動力,你說,我該怎么辦?”亡靈看著自己手中的一張卡牌,不知道到底是高興還是悲傷的對著玄陽詢問道,只見亡靈手上的那張卡牌上寫著,豪哥、就連他的出生日期和死亡日期全都有。
“怎么辦?呵呵、還能怎么辦,陪我上路唄。”玄陽呵呵一笑,拍了拍亡靈的肩膀說道。
“是啊、我還要和你上路呢。”亡靈回過頭來,看著玄陽,笑臉呵呵的應聲道。
“上路,弟、你要去哪?”冰姐急忙對著玄陽追問道,她實在是不想剛剛見面的表弟又離自己而去。
“姐、沒有,我暫時不會離開,但是我也不會在這里久住。”玄陽回過身來,對著冰姐回答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還想離開?”曉芬此時補充問道。
“嗯、”玄陽應了一聲,對著曉芬點了點頭。
“你、、你、、你難道就不能留在這里嗎?”曉芬又問道,那語氣里似乎還帶著一絲絲的懇求。
玄陽面色復雜的看著曉芬,狠了狠心,說道:“這個家伙死了,我會留在這里協(xié)助你們五天,五天之后,我便會離開這里。”
“姐、能不能安排一個檔口給我當做房間?”玄陽對著曉芬說完后,又對著冰姐詢問道。
“可以的,可以的。”冰姐偷偷抹了抹自己的眼淚,連忙對著玄陽回應道。
玄陽對著冰姐笑了笑,而后便準備上樓,亡靈跟在玄陽的身后。
“玄陽,就算是為了我而留下來好么?我求你了,五天后你的離去,我們根本就不能保證能在這一片區(qū)域活下來,求求你,就算是為了我,留下來好嗎?”曉芬滿臉復雜的看著玄陽,對著玄陽請求道。
冰姐看著曉芬,也是滿臉的復雜,冰姐知道以前發(fā)生的事,而現(xiàn)在曉芬居然說出了這么的一句話,這讓冰姐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但是曉芬又是自己的生死好姐妹,冰姐也沒有說什么,加上這是曉芬和玄陽他們倆人自己的事,她這個姐姐此時更加不好說些什么,只能滿臉復雜的看著曉芬。
玄陽才剛剛踏上樓梯,聽到了曉芬的聲音從自己的身后傳來,玄陽閉上了眼,不一會又睜開眼,嘆了一口氣,“唉、”而后不理不睬的走上了二樓。
看著玄陽那么的心狠,自己已經(jīng)說到這種地步了,他居然都不理會自己,曉芬越想越氣,對著上了二樓的玄陽大聲吶喊道:“玄陽、就算沒有了你的保護,我和冰姐也能過得很好的,你別瞧不起人,你等著,總有一天我也會是異能者,到時候我第一個就會挑戰(zhàn)你這個修真者,讓你看看,我們女人也是不好惹的。”
曉芬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這話,只是覺得自己心口堵得厲害,甚至對于玄陽對自己的表現(xiàn),讓她很是不岔,以前的玄**本就不是這樣的,幾乎自己想要什么玄陽死也會給自己辦到,但是現(xiàn)在,他對自己愛理不理的,這讓曉芬心底很是不滿,說不上是自己的高傲心理作祟還是別的其它原因,總之就是很不好受。
玄陽聽了這一句話,再度停下了腳步,看了一眼樓下的曉芬,那眼神里,很是復雜,說不出現(xiàn)在玄陽心里到底是什么樣的感受。
“好的、等你成為異能者,而且有足夠的實力可以挑戰(zhàn)我的時候,我會回來找你,讓你來挑戰(zhàn)我。”玄陽深吸了一口氣,賭氣似的對著曉芬回應道。
“你、、你、、你、、”
玄陽說完,便不在理會那即將暴怒的曉芬,自顧自的上了樓。
看著玄陽不理會自己,自顧自的離去,曉芬氣得直跺腳,而后蹲下身子,“哇、”的一聲便哭了起來,邊哭邊像是在對著冰姐詢問著一般的說道:“為什么、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以前的他不是這樣的啊,這是為什么,嗚嗚、為什么要不理我,我都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了,他為什么還是不理我,這是為什么啊,嗚嗚。”
就連此時的玄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以前的自己不是這樣的,以前只要曉芬稍微語氣軟了一點,他便可以高興個倆三天了,但是現(xiàn)在的自己為什么可以做到不管不顧?自己的心好像是被冷凍了一般,為什么會這樣,玄陽想不通。
更加讓玄陽想不通的是,為什么自己使出了一個天王的能力,自己身上的服飾便會自動的變了一個樣,再有就是,這一身的龍袍,不是自己的師尊們才能穿的天王袍么?怎么會在自己的身上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