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治病 考前綜合癥
- 新明一五六七
- 推丯
- 3204字
- 2017-01-06 20:30:00
“張朝你在想什么呢?還在為那案子煩心呢?”
張朝回頭一看原來是龍天道:“是呀!今天,我們好不容易才查到點新的線索,卻又斷了。好像兇手對我們的一舉一動都了如指掌一般,我們這里剛剛有了新的進展;轉眼他就把證據給毀了!”
龍天拉著張朝道:“來,給我說說,你們查到了什么?”
張朝笑了笑,將今天發生的事情給龍天講了一遍。張朝道:“事情就是這樣的,你有什么看法。”
龍天想了想道:“看來兇手一直都在注意你們。”
張朝道:“我也是這么想的!但他為什么要去檫去那些足跡呢?我想他一定是想隱藏什么?”
龍天道:“他要隱藏什么呢?那里除了那些足跡就沒有別的東西了。”
張朝想了想道:“對了。他就是為了隱藏那些足跡。”
龍天道:“這樣講有些不通。足跡你們已經看見了,還有必要去隱藏什么?”
張朝道:“是呀!我也是這里想不通。是這樣的嗎?”
而這時,張朝若有所思道:“不可能?”張朝一邊想一邊向前走。龍天也跟了上去,道:“你在說什么不可能呢?”
張朝道:“明天,我想去看一看那名王姓仕子被害的現場去看看。”
第二天,張朝在谷海的帶領下來到王姓仕子被害的那家客棧。說明來意后,掌柜道:“你們是什么人?”
谷海道:“我們是知府大人派來調查前幾日仕子被害的案子。”說完,從腰里拿出一腰牌遞給掌柜。
掌柜看了看腰牌,遞還給谷海道:“二位請跟我來。”
張朝笑道:“谷海,你那牌牌給我看看怎樣。我說你在那里拿的。”張朝接過谷海遞來的腰牌道:“是不是從那個垃圾堆里撿來的。”
谷海笑道:“這么好撿,你去給我撿一個。這是,楊捕頭特意給我的。因為昨天的事,他覺得有人注意到我們了;故給我一塊腰牌!好便宜行事!”
掌柜道:“二位,這就是那名被害仕子的房間了。”
谷海道:“現在,生意這么好!怎么沒有住呢?”
掌柜道:“房間剛剛死了人。又有誰會住進來。”
谷海笑道:“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好了。你先下去忙你的事,如有什么事我們會叫你。”
張朝道:“掌柜的,你先等一下。我有事想問你。是誰最先發現這里的一切。”
掌柜道:“那天早上,是我第一個發現這一切的:因為,這幾天客人太多;店里的人手不夠。所以,那天早上是我給他送的水。當我推開門后,我就發現他躺在地上。我走上去,輕輕地推了他幾下;他沒有什么反應。我這才發現他已經死了。被人用劍給刺死的。”
張朝道:“那他在死之前有沒有什么不同于以前的事發生。”
掌柜想了想道:“沒有!”
張朝道:“那他的腿有沒有受傷?”
掌柜道:“這我就不知道了。”
張朝道:“那我換一種問法,他走路時。與我們有什么不同嗎?有沒有跛腳?”
掌柜道:“沒有呀!他走路和我們一樣。并沒有什么跛腳。”
張朝看著掌柜的,用極其強硬的語氣說道:“你,確定!”
掌柜點了點頭,道:“我確定,在他被害的前一天。也就是他同鄉被殺的那天晚上。不知,他在那里喝了酒來。醉得是不醒人事,還是我和小二將他扶進房的。第二天,聽我說了他同鄉被害;他是一路飛奔而去。他的腿應該沒有問題。”
張朝聽到這里是心里一驚,望了望谷海。見他也是一臉驚疑。待掌柜退下后,張朝看著谷海道:“難道我們錯了。盜東西的另有其人。還是,我們一開始就錯了。還是,有人故意安排了這一切呢?”
聽完張朝的話,谷海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用極其困惑地語氣說道:“什么!你說有人給我們安排了這一切。”
張朝道:“是呀!你想一下,我們剛剛查到那些腳印。那些腳印就不見了。還有,那些血怎么上次我們去沒有人發現。這次,去就有了呢?”
谷海道:“你是懷疑易小刀?”
張朝搖了搖頭,道:“我不敢肯定,但我知道此事一定牽扯很廣。說不定,有公門之人牽扯進來。”
谷海笑道:“瞧你那樣,是不是心虛了。”
張朝道:“你說什么呢?我這次就原諒你,你以后在對我說這樣的話。我可就不認你這個朋友了。”
谷海瞧了瞧張朝知道他沒有說笑,道:“對不起,我對我剛剛說過的話向你道歉。那我們下一步,該從那里入手。”
張朝道:“這個我也不知道該怎么查下去了。對了,我們可以從那兩名士子的朋友或他們吃酒的地方入手。”
谷海用疑惑地眼神看著張朝,道:“這行嗎?”
張朝道:“走吧!或許我們還會有意想不到收獲。”
谷海道:“那我去叫上他們一起去。”
張朝道:“他們?龍天他們嗎?”
谷海道:“除了,他們。還有誰!”
張朝道:“為什么要叫他們一起去。”
谷海道:“你不是要去那兩名仕子喝酒的地方嗎?那就一定得叫上他們。因為,他們是風流才子。”
張朝這下明白了谷海說了這么多就是在講他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是風月場所。
張朝驚異道:“你們以前是不是常常去這種地方。”
谷海也驚奇的看著張朝道:“去你的,你以為我們是什么人呢?我告訴你我們要去的地方。可不是你想青樓妓院。而是,歌樓酒肆。”
張朝笑了笑道:“原來如此。”心道:“我不知道這有什么不同的。這個可能就相當于后世的歌廳吧!”
龍天道:“你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想起請我們去喝酒。”
張朝笑顏而道:“我見你們一天到晚,都在家里看書。我就讓谷海去把你們都請出來放松一下,緩解一下會試給你們帶來精神壓力。因為,我最近發現你們好象都患病了。”
古風笑道:“怎么了!我們就患病了。什么病給我們講一講。”
張朝道:“我看你們是患了一種叫‘考前綜合癥’的病。”
龍天驚異的看了看張朝道:“什么‘考前綜合癥’。這又是什么病?”
張朝看著龍天,笑道:“我問你。你現在是不是心情十分緊張,是不是有點怕。怕自己考不上;所以,你整天都想看書。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看不進去,還有不知道自己應該看什么?晚上無法安心入睡,白天呢,沒有精神。我說得對不對。”
古風道:“就是,我現在就像你說得那樣。難道,我真的患病了。對了,那叫什么綜合癥。”
龍天道:“‘考前綜合癥’。張朝你剛剛說了這么多。聽你這么說,我好象也覺得自己像是也患了這病。不知有什么良藥沒有?”
張朝道:“我今天請你們出來喝酒,就是為了給你們治病的。這‘考前綜合癥’是一種心理疾病。關鍵是要調整你們的心態,放松心情。”
古風道:“就這么簡單?”
張朝道:“就這么簡單。暫時,不要去想那該死的會試。好好的休息幾天;然后,以平常心去參加會試。你們要相信自己的實力,相信自己的才學,放開心去考。那時,你們一定會取得很好的成績。對了,谷海去那里了?怎么還沒來?”
龍天道:“他不是去請鄧經去了嗎?”
古風道:“你們看他不是來了。怎么就你自己呢?鄧經呢?”
谷海喘了一口氣,道:“不知道?沒有見到他。”張朝道:“我們還是先走吧!說不定他已經到了那里也不一定呀!”
古風笑道:“瞧!你那心急的樣子。”
四人一邊說笑,經過幾條街。古風道:“就這里吧!上次,我和鄧經來過。這里的酒還行。”
龍天道:“我說你們是何時到過這里。也不叫上我們。”
張朝抬頭看去,幾串紅燈籠垂吊在大門的兩邊。大門的兩邊貼著唐朝著名女詩人薛濤的詩:“枝迎南北鳥,葉送往來風。”而正中則掛著“樂兮樓”。
四人剛剛進門。一幽雅似微風吹過竹林,響起點點聲響。婉轉如小溪流水潺潺而悠遠的琴聲,飄進四人的耳朵。龍天笑道:“不想今天我等居然能聽見如此天籟之音,真是不虛此行。”
古風笑道:“是呀!真是‘余音繞梁,三日不絕’。”
張朝道:“你們倆就不要在那里發表感想了。還是,先找地方坐下在來評論吧!”
“你們怎么來了。”
四人聞聲看去,不是別人;正是鄧經。古風道:“好你個鄧經,有如此之地。也不來叫上我們一同前來。”
鄧經賠禮道:“我今天也是第一次來。我想今天我先來看看,明天在去請你們同來。我看現在已經沒有那必要了吧!”
龍天道:“你是怎么知道這里的。”
鄧經道:“我還不是和我同鄉來的。”
張朝驚異道:“怎么你不是嘉興的嗎?”
龍天道:“年乙,不是嘉興府的。他是紹興人。”
張朝笑道:“我以前一直認為你們四人都是嘉興的。”
古風放下酒杯道:“好酒。年乙,這可是你們紹興出的女兒紅。果然,是好酒。”說完,又一杯酒下肚。
張朝道:“怎么這里這么多人。”
鄧經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這里,前幾天從廣州來了一名歌妓。長得是國色天香,而這些士子們為了一睹芳容。所以,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