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只想說:你是猴子請來的逗比么?
在沒人的情況下,李沐根本不用顧忌什么,所以一上場,直接啟動了靈猴血脈。
這是他從大圣身上得到的,一直沒來得及用,今天沒人,正好試了試威力。
從目前的效果上講,挺好,就如同霸體一樣,可以無視普通攻擊,即使對方開大招破了防,李沐受到的傷害也僅僅是百分之十左右。
可以說,這種狀態(tài)下的他,只要不遇到特別牛x的存在,他算是無敵的。
比起系統提供的無敵模式,這靈猴血脈占了很大優(yōu)勢,因為它是屬于李沐的,無限制的,可以隨時隨地開啟。
“操!我早干嘛去了,萬惡的系統,下次一定不要上它的當。”
這時。
最后那人已經沖了過來。
面對這種勇于送死的傻-逼,李沐也只能勉為其難的成全他,讓他下去陪陪閻王爺。
筋斗云一出,那人只覺得眼前一花,李沐就不見了。
不等他臉上的恐懼消失,在他身后就出現了李沐的聲音:“你在找我嗎?”
那人被嚇得臉色發(fā)白,想要逃走,卻是左聊絆了右腳,直接摔了個狗啃泥。
“魔…魔鬼!”
李沐搖了搖頭,道:“我不是魔鬼,只因為你太弱了。”
當李沐轉身微笑走向宇智波月時,在他背后出現的正是一具尸體。
我本善良,奈何世界逼良為娼。
“這一切……都不是我的錯,錯的是老天,錯的是如來。”李沐心里怒道:“哼,如來老頭,總有一天老子會報仇的。”
殺掉這些人,李沐又獲得了100點積分。麻雀雖小,也是肉啊!
走到宇智波月面前,李沐有點不忍看了,這樣子著實嚇人。
“嘖嘖,這都不死……厲害了我的歌!”
李沐感嘆著生命力的強大,也為宇智波月惋惜。
“那什么?既然你這么痛苦,我也不忍心看你忍受,不如……嘿嘿,看在我們熟人一場的面子上,我李沐發(fā)誓,一定給你一個痛快。”
一邊說,李沐的大刀已經揚起來了。
宇智波月雖然遍體鱗傷,可思維能力還是有的,他做鬼都沒有想到,李沐居然會向他下手。
他眼神里全是不甘心,也死一般的盯著李沐,搞的后者都不太好意思呢。
“咳咳,你不要這樣的看著我,我的臉像紅蘋果……”
伴隨著歌聲悠揚,宇智波月的腦殼瓜子,徹底和身體分了家,臨死,他的眼睛都沒有合上。
殺了宇智波月,李沐不會感覺到內疚。
畢竟這個世界他已經沒有親人可以,甚至連朋友都沒有。
這時你們就會問了,那紅豆妹紙呢?
李沐只想說:俺是農村孩子,和任何沒有血緣關系的女人交集,都是奔著結婚去的。
“叮!擊殺宇智波月,獲得1000點積分!”
“叮!恭喜宿主獲得宇智波家族的血繼界限:寫輪眼!”
我靠!
李沐大跌眼鏡。
真是想要什么開什么,瞌睡了還有人送枕頭。
這可是寫輪眼啊!
另外,讓他驚訝的還有一點:“系統什么時候這么大方了?老子之前擊殺了那么人,還不如殺一個宇智波月?”
“這其中……莫非有什么規(guī)律可尋?”
李沐是想不明白,于是直接喊道:“系統你給我出來!”
系統黑著臉:“哼!幾日不見,如隔三秋,你小子出息了啊,竟敢對本系統大呼小叫!!”
“嘿嘿,我這不是怕你聽不見么。”
“滾,看你那一臉賤笑,有屁快放……”系統很高冷啊。
李沐陪笑道:“那什么,我就是問問這個積分是不是搞錯了?”
“嫌多?”
李沐:“當然不是。”
“那你還有什么想問的?”
“可……你總得給我說說情況吧?”
系統不耐煩的道:“這幾天本系統心情不好,沒時間給你解釋,自己摸索去,滾吧。”
呃……
一句“自己摸索”便打發(fā)我了?靠,系統你的賤銀。不說就不說,老子就不信找不出規(guī)律來。
只要找到規(guī)律,李沐覺得就好辦了,殺一個人就有一千積分,這么好的事情,去哪找?
說不定還有更高的呢?比如說:殺了太子?殺了火影?甚至……六道仙人?
李沐越想越瘋狂。
人呢,總得有夢想,不然活著和咸魚有什么區(qū)別?
不過,關于尋找規(guī)律的事情,是急不來的。
正所謂欲速則不達,李沐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先成長起來。
這就好比玩游戲,他一個下忍,連新手村都還沒出呢。
好在有系統這個金手指,李沐可以說橫掃上忍以下的忍者級別。
吞噬了宇智波月,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好處,李沐也沒有去啟用寫輪眼,因為現在是特殊情況,并不適合開啟。
簡單的處理一下,他便再次沒入叢林。
……
雨之國。
這里常年下雨,在這種壞境之中很容易匯成河流。
而在河流的某一段,這里河水湍急,兩岸青山相對,如刀劈般的陡峭石灰?guī)r中,有一個洞窟,洞窟的入口不易發(fā)現,還有著陣法結界防御。
在洞內,十人無影分別站在不同角落。
這十個人都是穿著同樣的服裝,在他們的手指上,還帶著鑲玉戒指。
戒指挺普通,不過在鑲玉戒指上還刻著字。
加上那些紅云黑底的長衫,看過火影忍者的人基本都知道,他們便是“曉”成員。
“今天召集大家來,是因為我們來了新人。”
聲音很磁性和魔幻,并不能聽清楚原音。
不過他既然發(fā)言,那說明他在里面有著很重要的身份。
是的,這便是大蛇丸加入曉組織的畫面。
一場簡單的交流并不長,短短幾分鐘,話也不多。
大家離去之后,里面還有兩人,一男一女。
女的開口:“能放心嗎?”
“應該可以吧,畢竟他和我們有著同樣的目標。”
“可……”
“小楠,相信我!”
“嗯!”
只是他們沒有發(fā)現,在暗中有個人悄悄沒入土中。
這個人頂著豬籠草,皮膚一白一黑,當他再次出現,已經到了十公里之外。
一棵大樹上,戴面具的男子安靜的看著天空。
豬籠草出現,道:“他們已經開始了呢!我們什么時候開始?”
戴面具的男子答非所問:“你說這天空,真的有顏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