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班的時候,曹林杰把自己整理的歌詞發給我鄭斌,并附上了自己的想法,鄭斌看過后立即如集大家開會。
鄭斌把哥詞讀給大家聽后,說道:“大家覺得怎么樣,這是曹林杰的創意。”
“哈哈哈,太有才了。”大家異口同聲的贊道。
鄭斌又說道:“林杰,你給大家說說你的想法。”
曹林杰說:“其實這也不是我的創意,是我朋友經常去吃烤串的老板唱的,也算是他在民間收集的了,我只是大概改動順口些。我的想法是我們可不可把歌自制成MTV,也不要實景,就自己做一些道具,再收集一些小貶的江湖話,租幾套衣服,自導自演就行。我只有這個大概的想法,真體怎么做要讓MTV看起來更有趣還要我們一起多獻計獻策。”
“這個好玩,我覺得可以多叫一些人來,人多主意多么。”孟露說道。
鄭斌說道:“可以,我們部門的門為任何人暢開,有興趣的人都可以進來。”
于是,一會兒功夫,IT部熱鬧得像在唱戲一般,而且越討論越有趣,加進的內容也越豐富,說著說著就有人開始爭起辦演的角色了。
“我演燒烤攤老板。”
“我賣螞蟻肉(藥)蟑螂肉(藥)老鼠肉(藥)。”
“我賣初戀的桔子。”
“怎么全是小貶,沒有城管呀”
“因為我們都是好人呀。”
“怡欣,誰告訴你的城管是壞人。”
“誰要他們那么兇,讓冬梅姐演城管好了.”
“哈哈哈……”
IT部正激烈討論的時候,設計部也響起激烈的爭吵。
一個穿著很潮的小伙子,正對設計部的女孩丁一一發火:“美女,你怎么這么不認真呢?怎么把‘精益求精’打成‘精溢求精’呢,真是欺負我們沒文化是不?讓我們貼出來那么久了才被發現,我當時還跟你建議打字用詞組少出錯,你不聽,讓我們被人笑話了那么久,你說怎么辦吧?”
“我打詞組打錯字了你就不找我了,是不是?”丁一一一臉無耐。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呀你!”小伙子煞氣有點重,氣憤的話要說三遍,“客戶的意見你不聽,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呀?”
“你也審稿了,我還給你打了樣品看的。”丁一一說。
“哎呀,你做不好作品還沒有人品,打個樣品就沒可以把責任全推掉了,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呀?”三遍小伙說,“算了,我不屑與你這樣的人說話,知道嗎知道嗎知道嗎?”
丁一一悄悄撇撇嘴,沒有出聲。跟這氣話說三遍的小伙子,她的氣勢太弱了。
三遍小伙子氣憤的打起了電話:“喂,叔,他們說不是他們的責任,我說破嘴皮子了都沒用,他們一點道理都不講。”
丁一一一聽,生氣的說道:“有那么夸張嗎?你就說了一遍好不好?”
三遍小伙放下電話,雙手卡腰,勾著眼盯著丁一一,壓低了聲音說:“那我多說兩遍你是不是就重幫我做了?”
丁一一啞口無言,無耐的頭低了下去。
于是三遍小伙又發起了飆:“那我說什么你管得著管得著管得著嗎?”
丁一一徹底沒了招架之力,不在言語。三遍小伙也不過多糾纏,坐在一邊玩起了游戲。但這氣氛卻讓整個辦公室里的人都有點發怵,但也沒誰敢主動給他說話。
三遍小伙玩了一會兒,突然說道:“喂,美女,我是客戶呀,就讓我這么坐著你們都不給我倒杯水嗎?我絕對給你們差評!差評!差評!”
“對不起,我給你去倒。”丁一一不情愿的去接了水。
三遍小伙接過水喝了一口說道:“我覺得你們公司一點都不正規,上班時間這么吵,開Party呀。”
丁一一不耐煩道:“這跟你沒關系吧?”
“意見!意見!意見!”三遍小抬頭吼道,“懂嗎?懂嗎?懂嗎?”
丁一一覺得自己簡直是要被炸雷轟得要昏厥過去了:“你叔什么時候到呀?”
三遍小伙頭也不抬玩著游戲說:“你就珍惜你最后這點時光吧。”
“誰不講理呀,我看誰還比我不講理,人在哪兒呢?”洪亮的聲音振得天花板直落灰,三遍小伙的叔叔徑直朝設計部走過來。
“她。”三遍小伙指著丁一一說。
丁一一覺得自己腿都是軟的,努力保持鎮定的說:“我哪有不講理,是你跟本就沒讓我講話。”
“大叔,怎么會事?”正好走到門前的陸冬梅招呼小伙的叔叔,又問丁一一道,“你們經理呢?”
“開會去了。”丁一一說,“我去叫他過來。”、
“你不要去,讓你的同事幫你去,你一走,我就找不到人了。”小伙的叔叔正說著,臉上的表情突然晴朗起來,對聞聲走進來的陸冬梅說道,“陸經理,你好。”
“你好,你好。”陸冬梅努力的回想面前的這人是誰。
小伙的叔叔說道:“你認不出我了,前天你和你老公一塊聊天,我們不是說合作的嘛?”
陸冬梅裝作捋頭發掩飾著自己羞紅的臉,說道:“哦,你好,翟總,是吧?你今看起來這么精神一下沒認出來,您這是?”
小伙的叔叔說道:“我昨天讓我侄子過來噴幾幅廣告,看看你們的服務怎么樣,拿回去一看,其它都好,就是咋這么粗心呢,好像售后也不太好。”
“哦,這樣嗎,可能是有些誤會?”陸冬梅說,“翟總,要不咱先到我們馮總辦公室聊一下。”
“行,行,既然來了就了解下。”小伙和叔叔跟著陸冬梅走了。
設計部頓時沸騰起來。
“冬梅什么時候有老公了?”
“不可能吧?沒聽說呀?”
“這不剛聽說的嗎?”
正當大家聊著的時候,三遍小伙和丁一一一塊走進來了。
三遍小伙說:“姐,你叫丁一一呀?”
“嗯,怎么了?”
“我真羨慕你的名字,姐,你太幸福了。你知道我叫啥不?”
“叫啥?”
“我叫翟懿熙,我的名字我現在都不會寫,你知道嗎,這個名字讓我對黑方塊有種特別的親切感。唉!我爸給我起這個名字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我們的恩怨情仇。我說的意思是以后我們合作了,會經常見面的,我要是發脾氣,你別介意,都算我爸的。”
“哈哈……”丁一一笑道,“好的,姐同情你。”
翟懿熙說:“哦,對了,剛才那位姐的老公是那位哥?我叔還讓我叫他過去聊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