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敏剛走進辦公室,就對鄭怡欣說道:“怡欣,你經常跟谷玲一塊,有沒有聽到她最近有什么喜事?”
鄭怡欣奇怪道:“她有什么喜事?”
項敏轉作神秘的說:“你不知道谷玲跟付文濤兩人一起了?”
“你聽誰說的?”
“你別管我聽誰說的,我還以為你知道呢,就當我沒說,我就是聽到他們在說就問一下,我一直以為業務部的強子會追上她呢,搞業務的嘴吧溜得跟啥一樣,沒想到濤子勝了?!?
“玲玲姐沒給我說過?!编嶁缿馈P睦飬s想,“這是誰的消息這么靈通,我還以為我是第一個偷到這個一手消息的人呢。原來有人早就知道了,這個谷玲真不夠意思。”
一半天兒的功夫,付文濤和谷玲開始拍拖的傳聞幾乎成了公開的秘密。這讓谷玲收到了很多祝福,多得讓她有點奇怪,可是她卻沒有多想,當有人開他和付文濤的玩笑時,她了只以為是個玩笑。
第二天,又到中午出去吃飯的時候,付文濤看到谷玲一個人在吃飯,于是停下來跟她聊了起來:“你向盧姐打聽點兒啥情況沒有?”
谷玲說:“她說她沒看出來什么特別的,吃飯的時候就聊了一些工作。”
付文濤說:“她沒把我們出賣了吧?”
“聽她的口氣應該是沒有提我們的事兒,盧姐也是個聰明人,能駕馭得了那么成功的老公,肯定也是有兩下子的,我們擔心多余了?!?
“曹林杰在辦公室也是說跟兩位阿姨吃飯,他編點謊可以理解,但現在也可以肯定,盧姐沒有把我們賣了,哎呀,我的心就放肚子里了?!?
“嗯,吸取教訓,以后別叭叭了,好了,你快點去吃飯吧?!?
“沒事,外面太熱,就陪你聊會天唄?!?
“聊啥?”
“我覺得我有點冤?”
“怎么冤了?”
“其實想想也是我們挺無聊的,你說我們替他們操那些閑心干嗎呢?他們談戀愛,我前前后后我貼錢,我不冤呀?”
“嗯,要說還真是這樣,可是我沾了不少光,我能對你說什么呢?”
“這種便宜不能占太多了,會吃大虧的,給你個機會,吐出來點兒,今晚請我客唄?!?
“哈哈哈”谷玲大笑道,“濤子你太客氣了,等今晚干嘛,要不現在就請你唄,一看到你還是很容易做到的。”
付文濤這才反映過來自己的口誤,作勢要打谷玲。
“哎喲,干嘛呢,家暴呀?”業務部的張輝強路過前臺時正巧看到這一幕。
谷玲說道:“說什么,沒看見呀,你不覺得你該英雄救美嗎?”
“哎喲,你們現在是內政了,我不能干預了。英雄救美是在打打殺殺的時候,你們這打打鬧鬧的時候我怎么救,救誰呀,救你呢還是救濤子?”張輝強一臉壞笑的說道。
“什么內政,你不是人民呀?”谷玲說道,“看到壞人就坐視不理、袖手旁觀是吧?”
“強子,你說我們倆誰像壞人?”付文濤說道。
張輝強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說道:“你們倆個都好壞好壞的。”
“滾!”谷玲罵道,“我們清清白白的,你才是豬嘴吐不出象牙呢。”
“你們就是把木桿子栽地下,樁(裝)。”張輝強做了個鬼臉走了。
“這人說話怎么這味兒?”谷玲說道。
“吃醋了唄,單身門前事非多呀?!备段臐龖?。
“你也滾!”谷玲罵道。
因為沒有戒心,應對得也挺自然,于是這個公開的秘密也很快就沒什么意思了。這讓陸冬梅心里好生奇怪,本來是自己多么完美的復仇計劃,可是除了內疚外竟然一點收獲也沒有,原來人家是真的,自己倒是還像幫了他們的忙做了宣傳。
第一個偷了秘密的鄭怡欣,心里越來越踏實了,一開始還害怕自己被谷玲罵背信棄義,現在幾經反復傳轉后,她越來越相信,這個消息原來別人早就知道了。于是,她決定去跟谷玲問罪,他們談朋友了為什么不跟自己說一聲,太不夠意思了。
當陸冬梅聽項敏說鄭怡欣去證實的時候,她忽然緊張起來,不由得雙手合十,萬分真誠的禱祰:“愿他們是真心相愛,永結同心呀,阿彌陀佛,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