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羽落微微點頭,玫瑰酥餅...九皇叔失去心智的時候也很喜歡吃。這陣子派了不知道多少人去打聽,卻始終沒有他的消息。
或許,她應(yīng)該親自去逸王府拜訪一下王廉了,說不定能收獲到什么呢?
“秋瑜,擺駕逸王府。”
……
王廉看著眼前陰沉著臉,一言不發(fā)的鳳羽落,心中很是為難,他雖不知主子具體的下落,但也多少還是有點數(shù)的,只是主子幾番叮囑,不可透露他的消息給陛下...這該如何是好?
鳳羽落偏頭瞥了王廉一眼,“知情不報,該當何罪?”
“陛下...這,不是王廉不報,而是王廉確實不知啊!王爺?shù)拇_曾回到府中,只是叮囑了屬下好好照顧逸王府,后便離開了。”他的內(nèi)心甚是煎熬,他是有私心的,他希望主子能和陛下好好的,本以為主子是苦盡甘來了,可...
“是嗎?”她自然是注意到了王廉目光的閃爍,可見他還是在瞞著自己。俗話說得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我與你家主子兩情相悅,你難道不希望你家主子幸福?”
“這...”王廉猶豫了。
“況且,我們都睡過了,他不應(yīng)該對我負責嗎?”鳳羽落挑眉。
王廉眨了眨眼,似乎不太敢相信鳳羽落這話,睡過了?!都睡過了他家主子還跑什么跑啊?“具體位置屬下確實不知,但屬下了解王爺,他肯定不會遠離你,他肯定會在離陛下很近的地方,守候著陛下。”
不會遠離...能看到自己的地方...鳳羽落的心算是暫且放下了,至少,他應(yīng)該是安全的。“如果他回來,幫我留住他。”說完,鳳羽落便起身離開了。
而就在不遠處的郊外行宮,鳳莫嫻很是無奈的注視著對面的青年,“快三十兒了,你不回去看看?”
青年垂下頭,“不了,回去了就會不想再離開了。”
“唉,我發(fā)現(xiàn)我真是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心思了。”鳳莫嫻搖了搖頭。
“母親不必懂。”青年嘆了口氣,不知是在感慨著什么。
鳳羽落每天的日子都過得十分充實,批批奏折,和婳雪嘮嘮有關(guān)解藥的事,再與鳳輕辰、葉阡陌等人聊聊天,時間過得倒也快。
她很久沒去見墨染霽了,而墨染霽自從那次之后,也沒再找過她。
那日墨染霽所說出的話,就像是一根刺,深深地插進了鳳羽落的心里。
她潛意識中把自己當做了曾經(jīng)自己的替身,深陷此囹圄中,無法自拔。
她自然也是不敢和他人提起此事,一是此事對于凡人未免太過難以接受,二是情感之事也不好由他人評說。
因而,他們的關(guān)系變得十分詭異。
直到近來,秋瑜提起,墨染霽在宮中的身份極為尷尬時,鳳羽落這才放了放心結(jié),頒了道圣旨,將墨染霽封為了貴君,封號為墨。
其他的后宮之人,與鳳羽落是向來毫無交集。慕瀲羽整日悶在宮里,哪也不去,小日子似乎過得也很舒坦。而蕭憶近來似乎并沒有什么計劃,所幸也就不在她眼前晃悠了。至于慕容云寒,想必是還為荊錦璣之事所困。
而她也就是在挨不住朝臣的進言時,才會跑去那幾人的宮里兜上幾圈,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