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發(fā)現(xiàn)一個巧合?我們三家也是,在洪武年間收到匿名信,才知道暗號秘密,找到都江堰的!”宇文遲有點興奮的站起來。
我也爬起來,左右伸伸胳膊,扭扭腰活動身體,并且豪不留情的潑他冷水:“都過去六、七百年了,就算知道洪武年間有問題,那跟我們找入口有關系嗎?”
“要不我再回去仔細問問,到底是那年收到匿名信的,說不定有用”,白玲兒偏向她的宇文哥哥。
花道也站起來活動手腳,看我不高興,就有點討好的說:“七七,說不定送信來的就是你們家的,不然他也不會知道你家玉牌上的話,既然他知道祭室在都江堰,說不定已經來過了,你家的信物早到手了,比我們都先!”
這話我愛聽,花道話音剛落,我突然間腦海里,一個念頭閃過,于是慢慢走近祭臺,仔細端詳玄武的那個橢圓形,再情不自禁伸出手來比量,心中有如萬馬奔騰,哇靠!應該不會吧!
宇文遲看我,久久立在祭臺不動,走過來看我,我連忙收起驚詫之色,連打幾個哈哈蒙混過去,直嚷嚷肚子餓了,要出去祭五臟廟。
三人見我吵得厲害,抱著肚子在撒嬌,只好準備離開祭室。
花道走在最前面,伸出他的手,“七七,上去路陡,我牽你。”
上坡有人牽當然是好得啦!我沒有去握他的手,而是伸出兩手挽住他的胳膊,嘻嘻!花道耳朵又紅了!
宇文遲走我后面,我回頭看著白玲兒,最后離開祭室,她在石門邊上一處凸起處一按,兩邊石門自動合上。
“這門只能從外面開?玲姐,那鳳符最先是放在哪里啊?”我邊走邊好奇的問。
白玲兒走在最后,由于我們在前面爬著螺旋形的石階梯,所以經常都看不見她的身影。只聽到她依舊平穩(wěn)的聲音:“就在同心亭下面的石室,把玉牌放在墻上,鳳符就出來了!”
“哦,那我開頭沒仔細看,呆會再仔細看看,那沒有玉牌就拿不到信物,我家的玉牌丟了好幾百年啦!”我有些沮喪的說。
“沒事,白玲兒她家還有一塊,到時候找到玄武入口,用那塊試試!”還是花道最可愛,會說話!
走到后來我越走越累,兩只腳都抬不起來了,兩個手死死吊在花道胳膊肘上,等于是他拖著我上去的!
好不容易才回到那朱雀那間三角形的石室,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沒辦法顧忌形象,腳都酸死了!
“七七,你家老頭沒讓你習武嗎?身體這么差?”花道看我累得只喘氣,沒好氣的問我。
我看看氣定神閑的宇文遲和白玲兒,再看看臉不紅氣不喘的花道,郁悶的說:“本小姐身體不好,心率不齊不適合劇烈運動!”
“心率不齊是啥病?懶病吧?”宇文遲面上掛著譏諷的笑。
我懶洋洋的回答他:“對呀!你不是說我是小烏龜嘛?烏龜就是懶啊!”看
我一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樣子,牙尖嘴利的宇文遲,也被我的無恥弄得無話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