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紅手被推倒了風口浪尖上,而這個黃飛作為事情的始作俑者當然要出來為紅手負責這件事情。現在黃飛應該正被海市幾個大人物會審吧。”
林凡有些不明白黑面是什么意思,這黃飛不就傷了自己的學生,以及...林凡看了一眼隔壁躺著的患者,無奈的搖搖頭,這些人看起來也沒什么來頭啊?難道說王大力這小子瞞著自己,其實自己還是更大的勢力?
黑面頓了頓繼續對林凡說道:“對了,你知道黃飛得罪了誰嗎?”
“不是太清楚。”林凡對著電話里的黑面說道。
“竹葉青的得力助手被黃飛給干掉了,現在竹葉青整個人都發飆了,要不是紅手那里極力保著黃飛,恐怕這小子早都已經見閻王去了。”黑面舔了舔嘴唇說,如果不從對立面來說的話,這個黃飛還是挺對他胃口的,只可惜這么一個看的上眼的人竟然是紅手的人。
“竹葉青?什么時候又跟竹葉青扯到一起去了。”林凡呢喃道。
黑面翻了翻白眼,這林凡現在怎么變傻了。
“死的那位,是竹葉青的人,當然關竹葉青的事了。”
“什么?還死人了?”林凡驚呼一句。
黑面嘆了口氣,他總算知道林凡怎么傻傻的了,感情他們兩個從頭到尾竟然沒在一個頻道上,沒在一個頻道上竟然還能聊這么久。
“大哥,雖然你現在不在幫派了,但是新聞這東西你都不看看嗎?”黑面無語。
林凡撇撇嘴,他現在管學生都來不及,哪還有什么狗屁時間看新聞。
林凡雖然這么說,但還是走到了余霜的面前,借了余霜的手機,林凡打開了今天的頭條,果不其然今天的頭條早就已經換了,他記得早上還是某女星的***而現在被成了爆炸兇殺案了。
林凡點開新聞,新聞里的內容不多,幾句簡短的介紹,以及一種的現場圖片,整個車被炸的基本沒型了,據說死者被炸的尸骨都沒了。
“草。”林凡罵了一句,反正也不知道罵的誰。
林凡掛掉了電話,同時把余霜的手機歸還給了他,在家的話因為跟余霜是分開住的,所以交流還不是很多,現在在醫院里面對面的兩人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那個,你學生的費用還沒交,你能先幫他交一下嗎?”余霜怕病房里的氣氛不那么尷尬,便就把剛才前臺護士跟她說的話轉述給他聽。
林凡無奈的瞅了一眼余霜,道:“大姐啊,你也知道我什么情況,我現在哪有錢啊。”
余霜仔細一想,似乎的確是這個樣子,他似乎就是這樣被趕出屋子,然后自己才認識這個人的。
余霜頓了頓開口說道:“說真的,你一點都不像個老師,你說你窮成這個樣子還當什么老師呢。”
林凡苦笑了一番,心道:你以為我愿意啊。
“人家劉禹錫還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呢,我這不是在像人家學習呢。”林凡打趣道。
余霜掩嘴笑道:“就你能說,人家劉禹錫說的是你這個情況嗎?”
余霜雖然這么說,但她心底還是十分清明的,所以她也就純屬打趣,林凡也自然接了余霜的打趣。
他嘿嘿笑道:“差不多,差不多了。”
余霜之前在林凡的心里是個冰美人,可是今天這么一短暫的接觸,她發現其實余霜還是很好接觸的,所以這一番交流算是林凡和余霜一段很美好的開始。
余霜在病房里待了沒多久后,便就被張海天給叫走了,很快余霜又回來了,回來的時候,林凡發現余霜的眼睛似乎紅了。
那股紅印,林凡可以確定,那是哭的淚痕。
“發生什么事了?”余霜基本可以算是自己的人,而且同住一個屋檐下,于情于理林凡都沒有辦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不過,無論林凡如何詢問余霜都閉口不提。
林凡還是覺得自己自從當老師之后脾氣好太多了,他可不希望被人當做病貓,他清楚的記得是張海天把她叫走之后回來就成這樣子了,無論是不是張海天導致的,都與這個人脫不了干系。
余霜閉口不提,沒事!他有辦法讓張海天自己開口。
林凡安慰了幾句余霜,憑借著記憶中最張海天的模樣在走廊里的醫師公告欄里找到了他的辦公室。
林凡對待敵人可沒這么客氣,他一腳把張海天的辦公室門給踹開了。
辦公室里辦公的幾個人都被這一聲巨響,被林凡的舉動給嚇到了,包括張海天在內的三個醫生望著林凡一臉的茫然,隨后一個比較年輕一點醫生,從驚嚇中恢復了過來,看了一眼門,又看了一眼林凡,“你是誰?誰讓你這么做的?我跟你說想醫鬧?這事情你還得問問我們保安部的準不準了。”
那醫生一邊說,手上的功夫也沒閑下來,在其余兩人還沒醒悟過來的時候,他都已經把電話打了出去了。
“保安,這里有人鬧事。”
醫生熟練的語氣,熟練的語速,以及不慌不忙的樣子,看起來已經是個老手了。
就憑這醫生這語氣,林凡就敢斷定這醫生也不是什么好醫生。
他本來只是找張海天的,不過他也不介意多管閑事。
“你出去。這你沒你的事。”林凡指著另一個年輕的醫生說道。
可能是林凡的態度太強勢了,那醫生幾乎沒有任何反抗便就跑了出去。
林凡把被他踢壞的門給合上了,同時說道:“本來我只是單純的找張海天有點私人事情的,不過就看你這樣子,也不是這好醫生,恐怕回扣也沒少吃吧。我當然不介意同時教訓教訓你。”
這個年輕的醫生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林凡這么冤枉他,他可不愿意了。
他就是一個實習生而已,就算有回扣也不是他拿啊,正主可是在那坐著呢。
張海天還算滿意這個學生的表現,看樣子平時教的都有聽進去。那個跑出的醫生同樣是實習生,也是他的學生,余霜也是,但這三個實習生里他最中意還就是這個了。
“咳咳。”張海天裝模作樣的咳嗽了一聲,問道:“朋友,你想干嘛?我可不記得我有見過你?而你似乎也不是患者?請你自重,我們保安部的人馬上就到,如果你先走想走了,那也抱歉了,今天你就算在這里道歉了,恐怕你都得去警察那了。”
說完張海天還賤賤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