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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行善事匆匆三年

如輕風拂柳,無聲無痕,三年光陰轉瞬即逝。而如今,牧齊身材顯赫,已然十歲了。

三年間,牧齊除了偷偷淬煉風柱功和其他幾門功法之外,所行最多的,就是善事了。如今整個風之國,許多人都知道富豪牧海的兒子是個大善人。行俠仗義,自然是沒有,不過施粥放糧救濟貧民卻是經常為之。在忍界,尤其是風之國這樣的環境下,這么做尤為可貴。

然而,他所收獲的俠義值卻是寥寥,直到如今也才堪堪達到四十之數,尚且不能進行C階抽獎,甚至都還不能進行D級單類別抽獎。牧齊倒也知道,這是因為他行善所用的都是其父的錢財。牧海,這個原著并不存在的人物,在這里作為牧齊的父親,卻是把生意逐漸做大,甚至擴達了各國各忍村,而且其中涉獵甚廣,忍具傀儡家居等等皆在涵括。他已經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大富豪了,屢屢萌生了讓牧齊也隨之行商的念頭。

這一天,父子二人各執所見,在大廳之中交談。

“父親,孩兒將要去往砂隱村成為一名忍者。”未等牧海開口,牧齊先說道。

“什么?”牧海一陣無奈,“雖然我知道你還是一直在鍛煉,然而你無法凝聚查克拉,是不會成為強大忍者的,還是接管商業吧,我知道你的想法一向都很新穎。讓你接管,我很放心。”

“父親,恐怕您還不知道吧,我開辟了一條新的道路,一樣可以成為強大忍者。”牧齊說著運轉功力,頓時全身仿若被氣勁籠罩,其外更是忽冷忽熱,這是風柱功久修體內所產生的一種內力,循環滋生,生生不息。“父親不是有一名忍者保鏢嘛,讓他出來試試我的身手就可以了。”

牧齊知道,多說無益,只有讓父親見到自己的強大,他才會放心。天下父母心,皆是如此。

“好,矢無,你出來。”隨著牧海話落,一個灰衣中年自后堂走出。

牧齊早已知悉,這個矢無,正是父親雇傭的護身忍者,而且少說也有中忍的實力。

“點到即止,不要傷了齊兒。”幾人走到大廳外面,牧海神情慎重,他既對牧齊剛剛的氣勢引發期待,又希望牧齊能早日斷除忍者之心。“齊兒,如果矢無覺得你可以的話,我就會準許,施展你的實力吧!”

“開始吧,少爺。”矢無也點點頭,讓牧齊先攻。

牧齊倒是不敢大意,因為這個矢無不僅是個水遁忍者,而且體術也完全不弱。

“好,我來了!”風柱功內力生生不息之下,太祖長拳探馬式一擊而出。立刻就有馬首輕揚,塵土奔飛的氣勢。

“嗯?好體術!不過,還是太慢!”矢無一躍而起,躲過了這一擊,他的眼神中既有贊賞,又有惋惜。“結束了,旋風崩塌!”

話音未落,立時就仿佛有一團旋風自上空騰起,隨著矢無躍起直落的勢頭,愈往下去,氣勢愈足。上起旋風,下行崩塌,這正是他賴以成名的體術“旋風崩塌”。

“少爺,你是躲不了這一招的。”矢無不想傷了牧齊,雙腳層層卸力。然而,卻在腳尖剛要踏近牧齊之時,卻陡然出現有一層無形氣勁,讓他竟然瞬間踢偏,踏在了旁邊的空地上方。

“這是怎么回事?”矢無站定身形后,看著氣勁中的牧齊,甚感迷惑。

“沒什么大不了的,功法的特殊罷了,你不了解內情才會失算。”這倒是實話,風柱功雖然厲害,但是只要了解防范就不足為懼,所以它才是D級。

“接下來才是真本事了。”牧齊腳下運勁,草上飛輕功使了出來,頓時身形飄飛,速度快了數倍。而他同時亦使出了太祖長拳的第五式七星拳,這是后發先至,料敵于前的招式,只有速度比對方快才能充裕的使用出來。

噠!噠!噠!

一連數擊,重重壓迫。牧海看得目瞪口呆,他的眼光已經很難追上兩人的身形,只不過卻以模糊的身影分辨出,矢無竟然是被牧齊逼迫的無從反攻。縱然矢無沒有使用忍術,這也是一個卓越的戰績。

嘭!

一個身影被擊中以后連連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站定,而這個被擊退的人,竟然是矢無!

“得罪了。”牧齊也停止了攻勢,他知道,父親和矢無已經看到了自己的實力。

“你,很好!”矢無并無難堪,他反而很高興,因為他不僅是牧海的保鏢,同時也是牧海的一個老朋友了。“雖然,我沒有使用水遁,不過,你的體術在下忍中我沒有看到過更厲害的,成為忍者綽綽有余,而且我感覺你的體術還有上升空間。”

“那么說,我可以去砂隱村報名了?”牧齊對于矢無的點評倒是不敢茍同,因為小李中忍考試的時候八門遁甲都已經能開到第五門了,牧齊自認就算太祖長拳使到極致也贏不了,畢竟他還不是喬幫主,沒有那樣的功法輔助和實戰經驗。不過,他對于矢無給的結論倒是蠻同意的,如今的實力成為忍者的確是綽綽有余了。

“好吧,我寫封信,你帶去給風影羅砂,我和他還有些交情。”阻止無益,又驚見牧齊的實力,牧海也只得順水推舟由他去了。

……

一切打點完畢,數日以后,牧齊就出現在了砂隱村外。輕裝而來,至于牧海安排的仆人什么的全都被他拒絕了。而其他金錢方面,牧海在砂隱村有商業往來,牧齊可以直接支取,自不必攜帶。更何況,成為了忍者以后,還有任務酬勞,更是不需擔心了。

看守村子外圍的忍者接過牧齊遞交的信件呈給風影以后,立刻,他就被請到了風影的辦公室。

“你是牧海的兒子,是一個體術高手?”四代風影,也就是我愛羅的父親羅砂看完信件后問道。

“嗯,沒錯。”牧齊自信的表示,“下忍中肯定是沒有對手的,至少砂隱村不會有。”

其實這就是在吹牛引重視了,要說實話,牧齊現在如果對上我愛羅,那完全就是被虐,不存在還手之力,而且就算僥幸能打到我愛羅,也根本破不了防。不過牧齊相信,羅砂也知道我愛羅的危險,是不會讓我愛羅來試探自己實力的。

“去把勘九郎喊來試試這小子的身手。”果然,羅砂選擇讓勘九郎和牧齊戰斗來知悉其底細。

“果然哪,還是要打一次。”看到背上背著傀儡走過來的勘九郎,牧齊一陣無奈,“走吧,去外面打。”

……

然而,雙方的戰斗很快便結束了,甚至不需要過多的筆墨。

不過,這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對付勘九郎,不需太多功夫,牧齊就能輕而易舉的勝之。

這倒不完全是因為對方實力不濟,而是因為底牌不足,他的種種傀儡手段既無必殺之功,更無奇襲之效。畢竟,牧齊是一個知悉他所有手段的人,而他的手段卻不能做到和我愛羅那樣即使你知曉也無可奈何的地步。

況且,牧齊現在也算是一位近身高手,勘九郎做為傀儡師卻不能抑制拉開雙方的距離,在被對方近身的情況下自然輸的干凈利落。

目睹雙方戰斗的羅砂,還有馬基,在心里也對牧齊的實力做了一個評估。

“這小子,”羅砂滿臉驚訝,“或許在整個忍界的下忍,都沒有誰體術有他這般厲害。馬基,我破例準許他升為下忍,就讓他加入你們小隊吧。”

“是。”馬基眼中精光一閃,他心中了然,像牧齊這樣的富豪之子,體術修習根本不需要自己教導,其父親肯定早就購有各種體術招式供他習練。如今加入自己小隊,只為歷練,而自己小隊則得到一個體術高手,更是可以交好風之國的大富豪,何樂不為呢?

不過這些都是他自己的胡亂腦補,他根本不知道牧齊施展的甚至不是傳統概義上的體術,更遑論說牧齊父親給其購買體術招式了。

“聽著,小子。”勘九郎倒是還有些不服氣,“我根本就沒有施展底牌,你不是我的生死大敵,我不會痛下殺手,這次且算你贏了。”

“勘九郎,記住我的名字叫牧齊,不要再喊小子了,這次我便原諒你。”牧齊卻也不會在言語上輸于別人,行俠要云淡風輕,爭斗則要斤斤計較,這是他的原則。“還有,我又何嘗不是保有手段呢?”

他說的也是實話,他的一個很大的底牌就是最早抽取到的S級心法“冰心訣”。本來,他以為這種心法對現在的自己毫無用處。不過之前三年修習后,他才知道,這心法簡直妙用無窮。一旦施展開來,幾乎能真正做到料敵于先,知悉一切的狀態。配合他的武學,更能助長威勢。只是,這心法會消耗很多的精神力,之后會有一段很疲勞的時間,他不會輕易的使用。

“哼,”勘九郎不可置否,只好強哼一聲,看向了別處。

“好了,都不必爭了。你們兩都是一個小隊的忍者了,以后自有許多機會切磋。”羅砂認可了牧齊的實力,而且他也有自己的顧慮,他早有耳聞風之國大名一直有意裁減忍者數量,如此一來砂隱村實力肯定會更加弱小,而牧海的生意網遍通風之國,人際上甚至跟大名旁邊的高官都能說上話,他的兒子成為砂隱村的忍者,這自然是件好事。

“牧齊,你們家在砂隱村有商會,你可以去那里拿取生活所需。還有,住宅仆役,那里也會有你父親安排的人幫你置辦。馬基,帶他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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