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萬劫谷事了
- 無盡世界我為王
- 藍小先生
- 4890字
- 2017-01-19 22:25:37
段譽這邊的情況也讓段正明三個暫時停了手,藥是段延慶下的,他自然知道若不立即解了這情毒,這小子估計要不了一個時辰就爆體而亡。
“哈哈,天助我也。”段延慶高呼,“你們還是想辦法先解了這小子的情毒吧。如若不然,半個時辰之后,他便···嘿嘿···”
段正明怒視著他,著急著來到段譽身旁,“譽兒,譽兒!”
“伯父!爹爹!好難受!”段譽痛苦叫道。
段正淳眼光在谷中掃了過去,想找一個女的來為他解毒。可放眼望去,除了男子,就是他的情人與女兒。
“你看過來做什么?”秦紅棉將木婉清護在身后,對著段正淳罵道:“婉兒是你的女兒!”
他怎么會讓木婉清去解毒!他目光看向甘寶寶:“寶寶,你谷中可有侍女?”
甘寶寶搖頭。
“怎么會沒有呢!”段正淳大聲問。
“對不起,是我,我怕谷中打斗會傷及無辜的下人,便聽從這位怪先生的話,叫他們都先回家去了。”甘寶寶苦笑。
“你!”段正淳道,嘆了嘆氣,“罷了罷了,這都是命······”看著兒子痛苦的摸樣,段正淳似乎老了好幾歲。
“哈哈,大理這是要絕后了!”段延慶笑道,“好啊,好啊。”
段正明段正淳幾個扶著段譽,怒視看著段延慶。這時候忽然一個少女清脆的聲音響起。
“段大哥,你怎么了?”鐘靈在屋里聽得這邊打得天昏地暗,實在是不放心,便又偷偷跑過了,可剛到這里,就看見段譽壓抑著什么,面色通紅。
段譽看著鐘靈,露出一個笑容,可卻比哭還難看,“鐘姑娘。”
“段大哥,你是中毒了么?”鐘靈快速走到段譽身邊,俯下身子關切問。
段正淳大喜,他看著鐘靈,“相貌清麗,以后想是和寶寶一樣貌美,若她來解毒,也不歿了譽兒的身份。”
他顫聲問:“這位姑娘,你喜歡我的譽兒嗎?”
鐘靈知道他是段譽的父親,他這么問,讓她面色羞紅,她也不知道,可是這些天和段譽在一起,心里十分的快樂。
當聽到木姐姐是段譽的妹妹的時候,她的心里是竊喜的。那想必,是喜歡了。
鐘靈害羞的點點頭。
段正淳激動問:“那你愿意和譽兒在一起么?”
“和段大哥在一起,你是要我嫁給段大哥么?”鐘靈問。
“譽兒中了情毒,若是不立即解開,只怕今天就會喪命。”段正淳說道,“若是你愿意救他,我可做主,讓你和他成親。”
“姓段的,你休要騙我的的女兒!”鐘萬仇怒道,“靈兒,快回去。”
鐘靈聽到段正淳說段譽中了情毒,害怕的看著鐘萬仇,她爹爹最是痛恨姓段的,可是,若是不救段大哥,那他就死掉了,就跟閃電貂一樣。
“鐘靈,聽爹的話,快回去。”鐘萬仇大喊,他說著要過去拽走鐘靈,可立即把別兩旁的朱丹臣和古篤誠攔住。
甘寶寶心中一苦,這都是造得什么孽啊。她大聲對鐘靈說:“鐘靈,我不許你幫他解毒,你快回你的閨房去。”
段正淳不解的看著甘寶寶,“為什么,寶寶,你就真的這么恨我,要讓我唯一的兒子去死。”
“娘,可是我······”
“我不許你救人,不然以后你就別叫我娘。”甘寶寶說著走過來。段正淳示意褚萬里傅思歸攔住他她。
然后,他抱著段譽,說:“鐘姑娘,跟我來。”
“哦哦。”鐘靈害怕的看著甘寶寶一眼,快速跟上。
“不行,鐘靈,別去。”甘寶寶哭道。她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不能!心中忽然一狠:
“段正淳,靈兒是你的女兒!你不可以讓她救人。”
話音一落,全場皆驚。
“你說什么?”段正淳失神問。
鐘靈更是面色蒼白,什么會這樣,她什么會是段正淳的女兒,什么會是段大哥的妹妹!
鐘萬仇不可思議的看著甘寶寶,“寶寶,你說什么!靈兒是他的女兒?”
甘寶寶閉著眼睛,淚水嘩嘩,“萬仇,對不起,對不起。”
“不會的,不會的,你騙我,你騙我,”鐘靈哭道:“我爹是鐘萬仇,是馬王神鐘萬仇,我姓鐘不姓段!”
“哈哈哈哈。”段延慶大笑,“段正淳啊段正淳,你的風流債,你做的孽,全都報應你兒子身上。”
“姓段的,我要殺了你。”鐘萬仇失魂落魄,他提著刀,突出重圍,要和段正淳拼命!
但他內力流失過半,只一瞬間,便被段正淳一陽指打中,段正淳看著他,要不是他,自己的譽兒也就不會中毒,也就不會······他揚起手,要一掌打中他的天靈蓋。
“不要!”甘寶寶疾呼,舍身飛奔而來。
段正淳聽到甘寶寶的叫喊,提著的手狠狠握拳,不情愿的放下。
“哈哈哈哈!”鐘萬仇笑道,忽然提著自己的大刀,在甘寶寶到來之前,自刎。
“萬仇!”甘寶寶晚了一步,她扶著鐘萬仇,“你又何必如此,何必如此。”
“爹!”鐘靈哭著站到另一邊。
“寶寶,你有沒有愛我,有沒有?”鐘萬仇問。
“有,怎么會沒有。”甘寶寶哭著,“十多年來,你對我的好,我怎么會感受不到?”
能感受到,又怎么會能真的鐵石心腸。
“呵呵,我好開心,好開心。”鐘萬仇說完這一句,身子猛地抽搐。笑著離開了。
“萬仇,萬仇。”甘寶寶哭喊著。
“爹,爹。”鐘靈抹著眼淚哭著。
然而鐘萬仇還是走了,就這樣走了。
“寶寶,你沒事吧······”段正淳想上前安慰。
對他而言,鐘萬仇,死的好!
“你走開。現在你開心了。”甘寶寶叫道,與鐘靈兩個,抱著鐘萬仇的尸體離開了。
刀白鳳不知什么時候醒了過來,掙扎著要從藍鑫烔身上走開。
“你別動,”藍鑫烔說:“你現在還受著傷呢。”
“譽兒,我的譽兒。”刀白鳳喊著,藍鑫烔無法,只能慢慢扶著她朝段譽走過去。
“媽媽。”段譽說著,卻避開她的觸碰。
他現在已經身重情毒,女人對他而言就像毒藥一樣。
年輕貌美的刀白鳳也是。
“怎么會這樣,譽兒,是娘啊。”刀白鳳哭喊。
“你現在別刺激他,他的情毒已經發作了。”藍鑫烔說。
刀白鳳看著他,恨不得以身相替。她又看看段正淳,說:“你快想想辦法。”
段正淳搖搖頭,他也無能為力。
藍鑫烔心想,段譽情毒發作,是因為體內真氣暴亂而導致的,我幫他壓制內力,不知道他能不能憑借毅力戰勝情毒。
想著他對刀白鳳說:“段譽身上不僅僅是情毒發作,而且還有外來的內力他經脈里肆虐。”
刀白鳳一聽,才知道原來段譽此刻如此兇險。
“我雖然沒有解藥,但幸好與他一樣同修北冥,讓我幫他壓制內力。”藍鑫烔說。
“那你快去。”刀白鳳催促。
藍鑫烔上前,可段正淳攔住了他,他可分明看著藍鑫烔居然和自己的妻子行為親密。他向來對女人呵護,可對情敵就小氣眼了。
“你想讓譽兒死么?”刀白鳳罵道。都這個時候了,這個男人居然還吃醋。與他結為夫妻二十年,她可謂摸透了他的性格。
段正淳看著痛苦的段譽,才邁開步伐。
“你最好祈禱譽兒沒事,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段正淳威脅。
“呵呵。”藍鑫烔笑道,“威脅我,手下敗將。”
“你!”段正淳氣得胡子飛上天。、
藍鑫烔像只勝利的公雞,驕傲的走到段譽身后。
“勞煩小兄弟了。”段正明說道。
他點點頭,坐在地上,兩手貼著段譽的后背。開始運動幫段譽引導體內的內力。
這時候藍鑫烔才知道段譽一下子吸入了近二十年內力,也幸好他天資不錯,才能在內力暴動下堅持這么久。
按理說段譽自己也會北冥神功,可一回憶起北冥的運行脈絡時,便不自覺的想起神仙姐姐的赤身相,他本就中了情毒。才想到那副春宮班的北冥神功,別說運功了,不變本加厲才怪。
“抱元守一”藍鑫烔說,“記住內力的流動方向。”
“嗯。”若是記住體內的內力流動,而不要自己從北冥神功的秘籍上回憶的話,還是可以的。
刀白鳳等人看著段譽渾身通紅,而且身上還不住冒著熱氣,活像一只剛剛蒸熟的螃蟹,擔心得不行。
約莫過了二十分鐘,藍鑫烔收回手。
“怎么樣?”刀白鳳問。
“他體內的內力我已經將他煉化了,可惜他資只算一般,二十年的內力,留下來的只有不到十年。”藍鑫烔說。
要知道,在先天之前,他的轉化率可是接近八成的。
內力得到控制,段譽的身子立即輕松了許多。可是情毒未解開,他的性命還懸在一根線上。
隨行的都是武士,朱丹臣會些醫術,可不比真正專業的大夫。何況就算是大夫,能不能解開段延慶秘制的情毒還不一定呢。
沒有解藥,又沒有合適的女的可以跟他行房。快馬加鞭回到大理,估計也要兩個時辰,到那時候,段譽人還在不在還真不好說。
解藥啊解藥。藍鑫烔念叨,“這情毒究竟是什么機理。你說他自己動手的話,能不能解開?”
“不行,這情毒必須陰陽交合才能解開。”朱丹臣搖搖頭。
“那只能跟他要解藥了。”藍鑫烔說著望向段延慶。
段延慶啊段延慶,你要是知道這被你設計的大理世子,其實是你的兒子,不知道你會作何感想。
藍鑫烔忽然看到刀白鳳慢慢朝段延慶走去,他心里暗驚,“難不成刀白鳳已經認出段延慶就是二十年前的乞丐?”隨即悄悄跟過去。
刀白鳳看著段延慶,她心中躊蹴,想開口又邁不開這個坎。
段延慶好奇的看著她,只覺得她越來越熟悉,可就是記不得是誰。
“延慶太子,可否借一步說話。”藍鑫烔開口。
刀白鳳聽聞猛地回頭,看見藍鑫烔也跟著走過來,她剛要開口,叫藍鑫烔離開,藍鑫烔卻先開口了。
“你若是不方便說,我可以幫你。”
刀白鳳臉色煞白,難道他知道!
“沒事,別擔心。”藍鑫烔說,“將段譽的生辰告訴我,我來和他說。”
刀白鳳心中一驚,“他果然知道,可這件事除了我之外,還有誰能知曉?”
“相信我!”藍鑫烔鄭重的看著她。
“大理保定二年癸亥十一月二十三日。”刀白鳳小聲說,“你一定要拿到解藥。”
“嗯,放心吧,這里交給我。”
刀白鳳點頭走開,若是可以,她真的希望這個秘密永遠不被揭開,可為了段譽,所有的罪過,都讓她一個人承擔吧。
兩人離開人群,段延慶道:“少俠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藍鑫烔說著話鋒一轉,“不過我可要恭喜你。”
“哦。恭喜我什么?”段延慶瞇著眼睛問。
“恭喜你的計劃冥冥之中,早已經實現了。”
“哦?”段延慶看著他,他不是與段譽交好么,怎么,其實他希望段譽身死道消失。
藍鑫烔道:“不過可惜,原本是能夠順利的實現的,可惜你不該啊。”
“我不該?”段延慶怒視他,“他段正明不過一個旁支,何德何能當上大理的皇帝。你知道我的身份,就應該知道,大理皇帝,本該屬于我!”
“可段正明深受大理百姓愛戴,你不一定做的比他好。”藍鑫烔說,“當然,我過來也不是和你說這些。我說的是你的兒子。”
“兒子?我哪里來的兒子?”段延慶疑惑,他何時有兒子了。怎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你有一個兒子,不過也快死了。”藍鑫烔說。
段延慶十分聰慧,一聽就知道他說的是段譽,“少俠莫不是欺負我人老了?”
“不,不,你可知道段譽今年多大了?”
段延慶看著段譽,微微思考:“大概是二十歲。”
“不錯,他今年虛歲二十,大理保定二年癸亥十一月二十三日出生。”藍鑫烔說。
段延慶不解,“那又如何。”二十年前,他已經流落街頭,怎么可能會有機會和別的女人生下段譽。
等等,二十年前!段延慶氣息不定,難道那不是一場夢?
“月下仙子,白衣觀音。”藍鑫烔慢悠悠說。
“你說的是真的!”段延慶內心澎湃,他這時候才想起來見到刀白鳳的時候,那股莫名的熟悉感,再看過去,刀白鳳的身影和二十年前菩提樹下的觀音菩薩重合在一起。
“是了,是了。”他高興叫著,再看段譽,尖下巴,而段正淳是平下巴。他之前以為是隨的他娘,現在看來,分明是隨的他自己。
“段正明無子,段譽以后必定登基為皇,你這些年所做所為不就是為了讓大理重新回到宗支嗎。”藍鑫烔說著。
段延慶點頭,他已經五十多歲的,就算讓他當皇帝,又能當幾年了。而且,若是無后,下一代的皇帝還不是要流到旁支那去。
這時候,他才記得段譽身重情毒,他險些害死了自己的孩子!立即從身上掏出一瓶藥丸,對藍鑫烔說,“這是解藥,你快點將它給我兒子服下,記得,一顆就夠了。”
藍鑫烔接過藥瓶,“是不是覺得,原來冥冥之中,老天爺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段延慶點頭。
“你不上去和他相認?”藍鑫烔好奇問。
“不了,不了,我這個樣子,還是不要打攪他們母子兩的好,只要他們平平安安,我就心滿意足了。”
藍鑫烔沉默,不置可否。
其實這樣也好,至少對刀白鳳是好的。
刀白鳳一直在不遠處觀望,當看見段延慶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的瓷瓶,她提著的心才放心。等藍鑫烔過來,她立即迎上去。
千言萬語,到嘴邊只剩下一句:“謝謝。”
藍鑫烔把解藥拿給她,笑著說:“你也別擔心,我問過他了,他不打算與你們相認。這件事,天知地知,就只有三個人知道。”
刀白鳳聽此,暗暗放松,這樣最好,她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段譽的聲譽。忽然,她看著藍鑫烔問:“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當時我在場啊,你不是一直說我是淫賊么,淫賊最拿手的不就是偷看么。”藍鑫烔笑著說。
“嘴貧。”刀白鳳臉紅說,“你才多大。”
“我說,其實我遠沒有看的年輕你信么?”藍鑫烔忽然若有其事的說。
刀白鳳眼睛一亮,“我信,你的言行,可不一點也不像個十六七歲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