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來一箱啤酒!”
龍立直接叫來一箱啤酒,今天準備大干一場。
“待會喝醉了怎么辦?”花小朵撇嘴道:“不喝。”
“出門在外,哪能不喝酒呢?”柳如癡粉色薄唇微動,對服務員說了一聲:“老板,來五瓶白酒,啤酒不要了?!?
聽到白酒兩個字,龍立顫抖一下。
作為高中生,他的酒量算好的,隨便來一兩箱啤酒灌不倒他,可是白酒……不是一般人能喝的。
首先是酒太辣,其次酒勁大,輕輕松松就會喝醉。
柳如癡一看就是喝酒的高手,待會估計五個人都會醉醺醺的回家,不對,估計會開個賓館。
“砰!”
五瓶白酒上桌,李淳峰直接咽了口口水,眼睛睜得老大。
只見餐桌上放了五大瓶白酒,跟五個壇子似的。
柳如癡一人倒了一杯,李淳風急忙拿起手機,放在耳邊接電話,說了一句:“哦哦,好的,我馬上回來。”
“那啥,家里面有點事,我先回去了?!?
李淳峰呼出一口氣,打算溜走。
柳如癡伸出纖細的小手,奪過他的手機,看了看手機屏幕,口吐蘭香道:“不老實哦,這上面沒有通話記錄呢?!?
“這個,這個。”
李淳峰臉一下子紅了,說謊被揭穿。
“唔。”
還沒來得及說下一句話,李淳峰被灌了一大口酒,白酒滑向肚子,火辣辣的感覺。
他的臉上漸漸有了紅暈,酒量太差。
花小朵和龍立也被灌了酒,頓時醉醺醺的模樣,舉起酒杯繼續喝。
喝醉酒的人,永遠不會說自己醉了,越喝越帶勁。
“張燁,要不要我喂你?”
柳如癡喝了一口白酒,粉色的嘴唇親在他嘴上。
“濕濕的,滑滑的,軟軟的?!?
張燁閉上眼睛,小腹一陣燥熱。
“我這是怎么了?”
張燁感覺自己變得奇怪,好像還留戀著柳如癡的唇,那樣的感覺,真的很美妙。
“喝,繼續喝。”
不到十分鐘,花小朵和龍立倒下,李淳峰還拿著酒杯倒酒,隨后也倒下去。
白酒的酒勁,可不一般。
“咦?”柳如癡輕咦一聲,疑惑的看著張燁,薄唇輕啟道:“你以前喝過酒嗎?三杯下肚竟然面不改色?!?
張燁沒太在意,說道:“可能是酒勁還沒上來?!?
不是沒在意,而是幾杯白酒的酒勁,全部被黑氣給融化,輸入筋脈穴道中,化作一陣陣熱氣。
有些高手喝酒,可以運用體內的內力,將白酒蒸干揮發,防止喝醉。
可這畢竟是有限的,內力總有窮盡的時候。
五瓶白酒下肚,柳如癡面頰微紅,看來的確是喝酒的高手。
“不喝了吧,我們把他們幾個人搬到旅館去。”張燁提議道:“現在天快黑了,到時候時間太晚,找不到住的地方?!?
“不行?!绷绨V不講理道:“我還沒喝醉,你要陪我喝?!?
五瓶白酒都喝不醉你,你要喝到什么時候?
“要不把白酒帶到旅館,到時候再慢慢喝?”
張燁起身付錢,柳如癡趕先一步,再要了十壇白酒,他多付了十塊錢,讓老板送到旅館去。
五個人來到旅館,拿出身份證開了房間。
由于花小朵也喝醉了,張燁不太放心,所以開的房間是連在一起的,也就是只有一道進房間的門,跟家里面很像。
安置好三個人之后,柳如癡和張燁坐在席夢思床上,周圍放了十壇白酒。
“要不咱們玩個游戲吧?!绷绨V壞壞一笑,說道:“放心,很簡單很公平?!?
“有種很危險的感覺?”張燁急忙后退,口不擇言道:“告訴你,我寧死不屈?!?
“噗。”柳如癡差點笑噴,說道:“我一個小女生都不怕,你一個大男生怕什么?”
“你還算小女生嗎?”
張燁一想到她喝了五瓶白酒,并且只有一點醉,已經把她列入喝酒高手的行列。
“反正你不同意也得答應?!绷绨V嘟著嘴說道:“還是猜剪刀石頭布,誰輸了脫一件衣服,喝一杯酒?!?
“這樣好嗎?”
張燁臉紅心跳,一男一女這樣做,恐怕不太好吧。
“快過來吧。”柳如癡不耐煩的說道:“馬上開始?!?
“哦?!?
張燁傻乎乎的坐過去,開始猜拳。
“……”
“石頭剪刀布?!?
“石頭剪刀布?!?
“石頭剪刀布。”
“……”
連續猜了十次,張燁輸了七次,柳如癡輸了三次。
“還要脫嗎?”張燁只剩下一條內褲,害羞道:“要不我罰酒吧。”
“也可以,不過要喝一壇?!?
柳如癡話音未落,張燁直接抱著一壇白酒喝下肚子,內力沿著筋脈流轉,化去一部分酒力。
“石頭剪刀布?!?
這次是柳如癡輸,她只剩下兩件重要的服裝,再脫就那啥了,于是她抱起一壇子白酒喝下去。
白酒的酒勁發揮作用,她的臉上升起紅暈,有些醉意。
“要不咱別喝了,明天再喝?!睆垷羁床幌氯ィf道:“喝酒傷身?!?
“沒事,繼續來?!?
張燁還想說什么,被柳如癡打斷。
“好吧,石頭剪刀布?!?
這一次是張燁輸了,再次喝了一壇,身體里內力高速運轉,只化去七成酒勁,還有三成酒勁殘留在身體里。
“石頭剪刀布?!?
這次柳如癡輸,再次喝了一壇,臉上升起潮紅,打了個酒嗝。
“……”
“石頭剪刀布。”
“石頭剪刀布?!?
“石頭剪刀布。”
“……”
接下來的幾次比拼,兩人勝負各半。
柳如癡喝酒跟李白一個性格,豪放不羈,怪不得玩李白玩得好,不過這還得看玩游戲的天賦。
白酒喝完了,張燁有點頭暈,眼花繚亂,他身上還剩一件。
柳如癡突然朝他撲了過去,她身上還剩兩件。
兩個人肌膚相接,姿勢曖昧。
“你喜歡我嗎?”柳如癡醉醺醺的問道:“你愿意為我付出一切,一輩子對我好嗎?”
“我……我不知道。”
在這種情況下,張燁努力維持著僅剩的一點冷靜,他還很年輕,沒有經歷過大風大浪,也不知道諾言有多么重要。
“哼,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柳如癡起身穿衣服,很生氣的模樣。
張燁深深的感覺到,如果她這次離去,恐怕再也沒有機會見面。
他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或許是男生的直覺。
“我愿意。”張燁從柳如癡光滑的背后抱住她,在她耳邊堅定的說道:“我愿意為你付出一切,哪怕上刀山下火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