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歡呼鼓掌,來這里的人,大部分是為了尋求刺激,有不少人厭倦乏味的生活。
“弟弟加油,姐姐支持你。”
一個高中生挑戰(zhàn)三十多個強壯的保鏢,聞所未聞,也正是張燁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蠻勁,才敢來這個地方。
張燁長時間浸泡在濃郁的黑氣中,身體的強度遠(yuǎn)遠(yuǎn)超過普通高中生,就算是練武兩三年的人,也不是他的對手。
“砰!”
“砰!”
“砰!”
空氣中不斷發(fā)出陣陣響聲,眼見五六個保鏢沖上擂臺,又被打下去。
張燁的力量仿佛源源不斷,十多分鐘下來大氣不喘。
“吸氣鶴飛起,呼氣深海底,氣行合為一,這個人真的是高中生嗎?內(nèi)力究竟有多么深厚?”
擂臺下有一個身著超短裙的女子,身體均勻協(xié)調(diào),皮膚雪白,雙眸動人,傾國傾城。
“他這張燙傷的臉好像在哪見過,突然想不起來。”
美女名叫秦菱,是一名出道不久的警察,當(dāng)初張燁的燙傷案件就是她處理的,只不過時間過去太久,記不清楚面孔。
秦菱摸了摸背后,那里有一把藏在腰間的手槍,心里面頓時有了安慰。
她經(jīng)常到這里來,只為抓住丁烈作惡的證據(jù)。
如今一個高中生闖了進來,反倒給她創(chuàng)造了機會。
“砰!”
張燁最后揮出一拳,最后一個保鏢倒下,三十多個保鏢捂著肚子,躺在地上疼痛不已。
“你們傷我兄弟,就要做好應(yīng)有的覺悟。”
張燁雙拳上全是鮮紅的血液,充滿血腥味,他緩緩的走上二樓,秦菱悄悄的跟了上去。
“你來了。”
張燁剛打開二樓的房門,丁烈冷靜的坐在辦公桌前,一只手放在桌子下面。
“你為什么打傷我的兄弟?”
張燁雙目充血,眼神中充滿殺戮之氣。
胖子是他最好的朋友,這么多年來相互扶持,在心里早已比親兄弟還親,可今日卻被打成重傷。
“你說的那個胖子?”丁烈平淡的開口道:“那個人是我打的沒錯,但是……”
丁烈話音未落,張燁身上的黑氣突然狂暴。
他一瞬間來到丁烈的身前,憤怒道:“那你今天也別想好過。”
“你以為這還是古代?”丁烈從抽屜里摸出一把黑色手槍,對準(zhǔn)張燁的腦袋,吼道:“你再快,能夠快過子彈嗎?”
“別動,舉起手來,我是警察。”
秦菱從門外進去,手里握著手槍,局面有些尷尬,仿若時間靜止,雙方都不敢輕舉妄動。
無論誰快誰慢,都會有人受傷。
秦菱心想:“丁烈,這次發(fā)現(xiàn)你有手槍,私自攜帶軍火,夠你重回監(jiān)獄好幾年。”
想象總是美好的,她也擔(dān)心傷到張燁,萬一丁烈來個魚死網(wǎng)破,一槍打死他,得不償失。
丁烈心想:“奶奶的,今天真是出門沒看黃歷,一個高中生能打就算了,還遇到警察,才從監(jiān)獄出來沒多久,搞不好又要回去。”
他已經(jīng)打算利用張燁來威脅秦菱,讓她放自己一條生路。
張燁心想:“手槍倒沒什么,暫時還能夠反應(yīng)過來,只是這女警察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萬一傷到她怎么辦?”
子彈的速度很快,可是扣動扳機的速度是有限的,只要在丁烈扣動扳機的瞬間移動,就能夠子彈。
秦菱一步步朝前移動,丁烈開始有些緊張。
“你再往前移動一步,我就開槍了。”
丁烈威脅秦菱,拿槍的手顫抖了一下。
“把槍放下,你還有活命的機會。”
秦菱說了套路話,這句話每天練習(xí)三遍。
“少來那套,我耳朵都聽起繭子了,你再移動一步,我立馬開槍。”丁烈見秦菱不動,惡狠狠道:“你快把槍放下。”
“噗通!”
秦菱繼續(xù)往前移動一步,結(jié)果高跟鞋的鞋跟斷掉,她一不留神,摔倒在地。
丁烈與張燁皆是給了她一個白眼,要不是場面不對勁,他倆肯定一起豎起中指鄙視她。
剛出道的女警花,果然還是太嫩了,不過這份膽量不錯,獨闖龍?zhí)痘⒀ā?
“你的手酸不酸?”
張燁冷不丁問了一句,慢慢朝前走。
丁烈正準(zhǔn)備開槍,突然發(fā)現(xiàn)一只手迅速伸過來,卡住扳機,順勢把手槍奪過去。
“你的手酸我可以幫你拿。”
張燁拿起手槍,對著丁烈的腦袋。
“砰!”
一聲槍響,聲音巨大,嚇得一樓的顧客紛紛逃跑。
他們到這里來只是尋求刺激,并不想惹上官司,所以如同驚鳥散去。
“喲,走火了。”
張燁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剛才那一槍擦著丁烈的頭頂飛過去,嵌入墻壁里,削去他頭頂?shù)念^發(fā)。
漆黑如墨的頭頂,劃過一道痕跡,露出光滑的頭皮。
“怎么有股尿騷味?”
張燁一看,丁烈直接嚇尿,剛才那一槍要是再偏一點,估計就會出人命。
“那胖子不是我打的,你要多少醫(yī)療費,我給你就是。”
丁烈提到醫(yī)療費,張燁才想起來錢的問題,住院肯定會花不少錢,何不在這里拿點錢。
反正人是他打的,就算不是他打的,也是他手下打的。
“你要多少錢?”
丁烈聲音顫抖,輕聲問道。
張燁思考一番,說道:“我兄弟一直想在BJ買套房子。”
“你這是敲詐。”丁烈一怒道:“我只有三十萬,多的沒有。”
打也打不過,鬧也鬧不過,他認(rèn)慫。
在BJ買套好點的房子,差不多百來萬以上。
“拿來吧。”
張燁接過丁烈遞過來的銀行卡,要了密碼,轉(zhuǎn)身離開。
丁烈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句:“這哪是高中生,簡直比黑社會還黑,現(xiàn)在的學(xué)校是怎么教的學(xué)生?”
“丁烈,跟我走一趟吧。”
秦菱給他戴上手銬,帶向一樓。
由于她拿著手槍,所有人都不敢動,加上這些保鏢剛才被張燁重傷,他們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秦菱打電話叫人,心想:“這個高中生實力很強,不知道是哪位前輩培養(yǎng)出來的高手,很適合當(dāng)警察。”
等到她撥通電話,一大批警察很快趕過來,逮捕了丁烈一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