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只聽見一聲巨響,欺負花小朵的黃毛,一腳讓張燁踹飛。
“燁哥。”
花小朵見到張燁到來,眼中的晶瑩奪眶而出。
“嗚嗚!”
她一把抱緊張燁,在他的懷里哭的死去活來。
平日里表現得再堅強,終究還是一個需要男人保護的小女生。
倒在地上的黃毛慢慢爬起來,疼痛感讓他的酒勁消失一半。
見到小黃毛這邊出事,四個人高馬大的流氓走過來。
胖子和龍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給我打死這小子。”
小黃毛一聲令下,四個人紛紛沖上前去。
用王者榮耀的一句古話來說,一個字,干。
張燁將花小朵護在身后,躲閃四個人的進攻。
“好慢。”
在躲閃的過程中,張燁心中生疑,為何對方的速度這么慢。
“砰。”
張燁躲過一擊直拳,一大腳踢過去。
四個人的拳速仿佛是在看慢鏡頭,每招非常緩慢。
“真的太慢。”
張燁加快速度,在四人之間周旋,拳頭擊出,每一拳勢大力沉。
“砰!砰!砰!砰!”
一秒鐘的時間連續聽到四拳的聲音,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反應力竟然這么快。
黑氣在體內高速運轉,仿佛一只沉睡已久的野獸,在此刻嗅到鮮血的味道,開始狂暴。
“砰!”
又是勢大力沉的一拳,這一拳直接將一人打暈倒地,口吐白沫。
見一人倒地,另外三人互視一眼,猶豫一下,大叫一聲,猛沖上來。
張燁看著身后受委屈的小朵,心中一怒。
沖上前去,一拳打在一人面門,直接將那人鼻梁打斷,鮮血直流。
他順勢踢出一腳,擊中腹部,直接擊倒那流氓,再也沒站起來。
另外倆人逃跑,他們深知不是眼前少年的對手。
張燁沒有去攔截,他緩緩走向醒酒的小黃毛,一巴掌扇了過去。
“啊!”
伴隨著一聲尖叫,黃毛掉了三顆發黑的牙齒。
“砰!砰!砰!”
張燁一拳一腳地擊打黃毛,心中氣憤至極,竟敢將胖子打出這樣,還想欺負花小朵,罪不可赦。
黃毛已經不省人事,張燁方才收手。
胖子和龍立醒過來,把手臂搭在張燁肩膀上,三人攙扶地站起身。
花小朵沒有受傷,只是受了驚嚇,四個人一起朝著學校校醫院走去。
在校醫院里面,張燁將手上的血液洗干凈,看著洗手池前面的鏡子。
清洗完之后,四人一起走出校醫院。
“今天真是倒霉。”胖子吐了口口水,道:“抄個近路,竟然會遇到這種事。”
“待會放學的時候,我們都注意一點。”龍立謹慎道:“那幾個人應該是道上混的,我怕他們氣不過,還會找事。”
四人紛紛點頭,的確存在這種情況。
“叮鈴鈴。”
上課鈴聲響起,四人坐在教室里,臉上沒有規律地貼著創可貼
胖子和龍立已經打電話給父母,放學讓他們來接。
具體情況要回家去再說,免得父母擔心。
上課的時間過得很快,張燁依舊不聽課,自己鉆研題目。
再過幾天就是學校的競賽,張燁已經做好充足的準備。
下午放學的時候,胖子與龍立急忙跑到校門口,發現學校門口有幾個混混等著。
他大搖大擺地走出學校,徑直朝一輛大奔走去,坐著父母的車離開。
龍立與胖子一樣,坐上父母的車離去。
空蕩蕩的教室里,打掃衛生的同學都離開,只有張燁和花小朵。
“燁哥,你的父母到了沒。”花小朵好奇地問道。
父母?
張燁自嘲地一笑,從自己出生時起,他就只有疼自己的父親,現在是這樣,未來也是這樣。
“你父母多久到?”
張燁看著一直不肯回家的花小朵,心中暗覺奇怪。
“那個。”
花小朵扭扭捏捏,雙手食指不停地相互撥弄,一副小女生的可愛模樣。
張燁開口道:“有什么事就直接跟我說吧,不用跟我客氣。”
“那個。”花小朵欲言又止,模模糊糊的說了幾句,收拾課本,準備離開,道:“我先回家咯。”
張燁覺得哪里不對,又想不起哪里不對,只好提醒道:“路上注意安全。”
他看著花小朵漸行漸遠的身影,心中涌起強烈的不安。
“剛才小朵想說什么?”張燁獨自思考,道:“總覺得哪里不對,我跟在她后面看看。”
背上書包,他立刻離開教室。
花小朵走到校門口的時候,看見學校大門外的幾個地痞,低著頭離開,那幾個地痞在身后悄悄跟著她。
這次小朵沒有去偏僻的地方,一直在人多的地方轉悠。
張燁走在最后面,他不去思考自己力量增強的原因,仔細地觀察著路上的圖標,記住來的路線。
繞了幾個大圈子之后,小朵進入一棟陳舊的公寓,幾個地痞緊隨其后。
環顧四周沒人后,小朵拿出鑰匙,準備開門。
在她拿出鑰匙的一瞬間,五個地痞突然沖上樓去,搶過她的鑰匙,捂住她的小嘴,開門進去。
張燁走近之后,才發現這五個人正是早上的那五個人。
領頭的黃毛頭上綁著一圈又一圈繃帶,像只大蘑菇。
“要不要報警?”
張燁大腦迅速思考著,若自己還是抱著以暴制暴的想法,這幾個地痞肯定不是對手。
但地痞最擅長耍流氓,跟一塊狗皮膏藥似的,粘著不放開。
“砰。”
大門砰的一聲關上,張燁只好從一樓的窗戶那里往上爬,悄悄進入小朵家中。
小朵家里面的裝飾很簡單,臥室只有一張粉色的小床,床鋪上放著可愛的粉色小熊玩具。
來不及觀察更多,他急忙沖進屋中,躲在門后。
領頭的小黃毛坐在沙發上,抽著煙,吐出煙霧之后看著花小朵,道:“你那個能打的朋友呢?”
“我不認識他。”花小朵嘴硬道。
小黃毛抖了抖煙灰,怒道:“你TM現在還嘴硬,他要是不認識你,能把我打成這樣。”
黃毛動怒的時候,無意中拉扯到傷口,疼得直咧嘴,平復心情道:“你說你朋友把我打成這樣,你該賠多少錢。”
“我沒錢。”
花小朵說得很直白,她的確沒錢。
“沒錢就用你的身體抵債,我的兄弟們好幾天沒泄火,今天剛好拿你開刀。”
黃毛一揮手,旁邊兩人立刻將她抓住,不讓她動彈。
“小美人,你喜歡哪種方式舒服呢?”
黃毛猥瑣一笑,目光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