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誰準你亂喊夫君的?
- 腹黑帝君:公子很撩人
- 美ZI
- 2687字
- 2016-12-26 20:52:03
話說在木卉親了羅曉肖之后,羅曉肖還沒來得及消化這突如其來的艷遇,就感受到一股濃烈的殺氣迎面襲來。
鐘離白黑著臉,提著木卉的后領,將她拉離羅曉肖的懷抱:“你剛剛喊他什么?”
“夫君啊!”木卉眨巴著眼睛,十分無辜的回答:“你干嘛,我要和我夫君在一起!”她說完掙脫開鐘離白,又一下子撲進了羅曉肖的懷抱。
“木卉。”鐘離白低低喊道,蘊含著絕對的怒氣:“你在搞什么。”
“夫君,這人誰呀,有病吧!”木卉白了鐘離白一眼,莫名其妙的說。看她的神情,似乎完全不認識鐘離白。這下連墨衣都覺得不對勁了。
“公子,你們是不是碰到什么事情了。”墨衣說
鐘離白點點頭:“她剛剛不知道從哪里拿了一把梳子梳頭,之后便這樣了。”
“卉兒,你不認識我?那墨衣呢?”鐘離白壓抑住心中的火氣,耐心問道。
木卉搖了搖頭,緊緊抱著羅曉肖道:“我只認識我夫君。”
“娘子……”羅曉肖順勢喊道,卻聽耳邊‘唰’的一聲破空,一把鋒利的劍刃抵在了他的脖子,握著劍柄的鐘離白滿臉冰冷的笑容:
“看來卉兒是中邪了,不知道羅公子是不是也中邪了。”
“沒有沒有!”羅曉肖連忙擺手,他一把將木卉推出去:“我的美人呀,可不要亂喊夫君,我可不是你的夫君。”
“夫君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你不是說我好看么!”木卉一臉受傷的望著羅曉肖,眼淚一下子就氤氳起來,楚楚可憐,讓人憐惜。
羅曉肖臉色僵硬,不知道如何作答,鐘離白放下手中的劍,走到木卉的身邊,輕輕道:“卉兒,你好好想想,你是誰,你為什么在這里,你這么聰明,不要被別的東西干擾了心智。”
“我是誰?我為什么來這里?”木卉呢喃著,眼色十分掙扎,她突然大吼一聲,痛苦萬分的抱緊腦袋,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她的腦袋里橫沖直撞。
“卉兒!卉兒!”鐘離白焦急的攬住木卉,而木卉力氣突然變得巨大無比,一下子掙脫開鐘離白,轉身朝正室中央的棺材沖去。
木卉就像一頭牛一樣,其余人來不及阻擋,只聽‘轟隆’一聲居然一下子將黑色棺材蓋子撞開了,她撲通一聲栽了進去,沒了聲息。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等鐘離白一個箭步沖到棺材前時,便看見木卉躺著棺材里。閉著眼睛。
“卉兒!”鐘離白連忙將木卉抱了出來,木卉卻沒有什么反應,看來是暈死過去了。
“這到底什么回事啊!”羅曉肖也是驚了一聲大汗,他望棺材里探了探,沒有什么尸體,居然放著一套衣衫,此時被木卉這么一攪亂,露出衣衫下面的錦盒。
羅曉肖挑眉,剛要去拿,卻被墨衣搶了先。
此時突然地動山搖,似乎是啟動了什么機關。
“快走,應該是地宮的自毀裝置啟動了!”羅曉肖神色一變,朝著出口躍去,而鐘離白抱著木卉與墨衣緊隨其后。
三人一路飛奔,使出身體極限的速度,終于在地宮塌陷那一刻沖了出去。此刻天已經蒙蒙亮,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地宮一塌,勢必會引起顧府的注意,此刻若是被碰見,恐怕有些麻煩,鐘離白想了下,便運起輕功,帶著木卉去了原先住著客棧。
玉玨和地圖現在都在鐘離白這邊,羅曉肖自然也是跟了上去。
客棧內:
鐘離白請大夫過來瞧了一下,發現木卉只是暈了過去,并沒有查出什么其余的病,大夫給木卉插了一針,她便悠悠的醒了。
“卉兒?”鐘離白喚道。
木卉有些迷茫的看了看鐘離白,坐了起來四處掃了掃,視線一直掃到一旁的羅曉肖,突然就笑了,甜甜的喊道:“夫君!”
羅曉肖臉色一白,鐘離白臉色一黑。
“大夫,你給看看,她到底什么病,為什么亂認夫君?”
“這……”大夫在鐘離白快要殺人目光中,滿頭大汗的又里里外外幫木卉檢查了一遍,搖了搖頭道:“這位姑娘沒有內傷,也沒有外傷,可能是什么刺激了,傷到了腦子了吧,一時記憶有些混亂。”
“什么時候能好?”
“這……少則兩三天就恢復,多則……”大夫沒有繼續說下去,看著鐘離白不善的目光,急匆匆起身告辭,連診費都沒有收。
“夫君!”木卉從床上跑下來,一下子抱緊羅曉肖,甜甜的喊道。
“美人,你不要亂喊啊!”羅曉肖抱也不是,推又推不開,臉色極差,他雖然心里巴不得擁有這么個美嬌娘,可是明顯這名花有主了,那位主又是個不好惹的主。
“對了!羅老頭子應該知道些什么,那個我先去問問看,你們等我!”羅曉肖臉色一喜,急忙在鐘離白拔刀抽劍前,兔子一般的將木卉塞給鐘離白,運輕功飛了出去。
“墨衣,跟著他。”鐘離白吩咐道。
墨衣點點頭,十分迅速的跟上了羅曉肖。
房里只剩下鐘離白和木卉二人,木卉見羅曉肖走了,急忙也要跟著出去,卻被鐘離白大力的拉住。
“放開我,你個壞蛋!”木卉氣的對著鐘離白又咬又打。
“我要去找夫君!”
“你再敢給我喊其他男人一句夫君試試!”鐘離白怒吼一聲,這才讓她消停了下來。
鐘離白有些惱火的擼起袖子,看著自己白皙的手臂上幾個紅牙印,對木卉道:“你屬狗的么!”
“嗚嗚……”木卉突然哭了起來,眼里嘩啦啦流下來,一邊哭一邊說:“你干嘛不讓我喊夫君啊!他難道不是我夫君嗎?”
“當然不是!”
“那你呢?!”奔波了一晚上,木卉渾身上下一身的泥巴,臉蛋臟兮兮的,哭成了小花貓。她眼巴巴的看著鐘離白問道:“你是我什么人?”
“我才是你夫君。”鐘離白彎彎嘴唇,抹干凈木卉的眼淚:之前在木卉清醒的時候,她同樣問過這個問題,自己逃避了,可是當木卉喊著別人夫君,抱著別的男人的時候,自己心里卻是這樣的生氣。
當木卉再一次問他的時候,他想也不想的便脫口而出。
“夫君!”木卉破涕為笑,一把抱住鐘離白。
鐘離白有些無奈:這家伙,誰說是她夫君,她都相信?平常這么聰明的人,怎么腦子紊亂的時候這么笨了呢!但是她這么孩子氣的一面倒是很少見到。
“卉兒,你怎么變笨了呢。”鐘離白輕輕道。
“木卉才不笨,父親說我可聰明了。”木卉抬起腦袋,嘟著嘴道。
父親?這還是鐘離白第一次聽木卉說起,不由得問道:“你不是孤兒嗎?哪里來的父親?”
“木卉才不是孤兒呀!木卉有父親,有母親,父親是一名考古學家,母親是一名醫生,木卉是一名……是一名啥來的?”木卉腦子十分紊亂,說是話也是顛三倒四。
醫生應該是大夫的意思,可是這考古學家是什么?
鐘離白蹙眉,他越發的覺得木卉的身份十分蹊蹺,他也曾經調查過,木卉是三年前到流州被樂正一家受做丫鬟的,之前資料一片空白。而且據周圍人說,自從木卉在大雪里失蹤回來之后,性情大變,仿佛換了一個人一樣。這難道與她握著的鳳凰玉玨有關?
鐘離白將木卉脖子里掛的一對玉玨拿出,遞到木卉眼前,問道:“卉兒,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龍鳳玉玨嘛!呀!父親最近才考古發現的東西!怎么在這里,不對,就是這個東西帶我穿越了來到這個時空,不對……我記得好像沒有了……”
木卉的腦袋又開始疼了,記憶全部混亂在一起,她捂著頭十分痛苦:“夫君,我的頭好痛哦……”
鐘離白將木卉放到床上,輕輕按壓起她兩邊的太陽穴,心中卻因為木卉的話波濤洶涌:穿越?這個時空?這么說,木卉不是這個時代的人?這怎么可能!太匪夷所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