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瑟看完了本周的更新,剛把pad放下,就聽到林曉語氣興奮地說:“hey,我們應該聊一下你那個夢。”
我想了一下,感覺不是很合理,你是個處,也沒有看過‘教育片’,你怎么知道那些..姿勢?甚至能把那些知識分裂到另外一個人格上?”林曉皺著眉頭面帶不解,“假如你接觸過,后來忘記了,有可能這些記憶會潛藏在你的大腦里,但如果你從來就沒有接觸過,根本不知道這些東西,你怎么可能成功塑造一個知道這些東西的人格?”
郝瑟無所謂地說:“或許這是人類的本能?”
林曉翻了個白眼,“我覺得這方面的本能,應該會有性別差異咯?!?
郝瑟點點頭,“我覺得你只是想扯開話題?!?
林曉捂著壯觀的胸口,作出一副心肌梗塞發作的樣子,仿佛自己的人格被冒犯“你在說什么,怎么可能?我是真的關心你,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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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一迢看向小區里的某一棟建筑,試探性地對保安小哥說:“如果我說我有個朋友住在這里面,你會讓我進去嗎?”
保安小哥點點頭,“你有一個朋友住在這里?”保安打量了一下他身上怎么看怎么廉價的花襯衫,認定羅一迢是個蹩腳的騙子,說謊沒打好草稿,準備把可以想到的借口都試一遍的那種。
保安小哥的禮貌性笑容變得很敷衍,“那么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住在哪一個單位呢?”
“郝瑟,樂湖居8樓。”羅一迢脫口而出。
“好的,”保安小哥狐疑地看著他,但還是拿出了訪客登記的冊子,“不過我們需要先向郝小姐確認一下,請在這里登記一下您的個人信息?!?
羅一迢的字很有個人特色。保安小哥轉過身用掛在胸前的員工卡啟動對講系統,“你好,是郝瑟小姐嗎?”
“是?!?
“您好們這里有一位……呃,抱歉請稍等一下。”保安小哥實在沒能夠把羅一迢寫的字給認出來。
“你這寫的……人呢?”
保安廳外那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已經不見蹤影。
“我就知道,穿著這樣果然不是什么好人!”保安小哥憤怒罵了一句,立刻回到對講機“抱歉,剛才這里有一位先生聲稱是您的朋友,但是現在已經離開了,估計是個騙子,很抱歉打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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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德壯碩的身材讓本就狹小的客廳突然變得更窘迫,房頂的燈和走道的燈估計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都是愛亮不亮,很有個性的燈。
張曉德把自己壯得像熊的身體往沙發上一放,就像白雪公主坐在小矮人的椅子上,配適度太低,有點物種不和的尷尬。
客廳的燈太任性,所以直到那個女人坐下,張曉德才發現她實在是瘦得可憐,干癟的臉頰,細瘦的四肢,只有小腹高高地隆起,比起懷孕,更像是得了什么怪病。
“請問有什么事情嗎?”女人說話的時候,并不看向張曉德,而是低著頭看著自己手指,好像那對瘦骨嶙峋的手突然長出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