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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奇謀妙計夢一場

三人正待走出門去,卻突聞掌聲響起,有人說道:“好!好!真是說得一口好謊言。”

三人看了過去,原來是黑袍走了進來,他的身后還跟著無名與羅蝶衣。

羅蝶衣一走進來,就萬分悲戚的看著牧清風,說道:“你又有了新歡了嗎?”

說完,還流下了淚來,牧清風不由心中倒吸一口涼氣,這羅蝶衣不去當演員簡直是影視界的損失,她絕對是帝國演藝界的最佳女影后,什么蒼井啊蒼空啊,比起她來簡直不值一提,話說回來,蒼井蒼空什么的好像跟演技沒有一點關系啊,也對,看來帝國從不是個注重演技的國度,不然怎么會埋沒羅蝶衣這等人才呢?

羅蝶衣邊哭邊說道:“那日,你明明對我說,你愛的是我,是玩弄那小丫頭的,怎么現在又與她勾搭上了?你還有沒有良心,你明明說,這一切都是你的計謀,你跟她在一起,是為了得到神秘力量,殺死那兩人也是為了得到神秘力量,好跟我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

牧清風見羅蝶衣如此無恥,不由心中大怒,水兒輕輕的握了握他的手,以示安慰,牧清風這才心中大定。

水兒看著無名,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不是與那女人戰斗過嗎?怎么走到一起的?”

無名不由尷尬,卻木著一張臉不答話,事已至此,他是不愿意在此事上欺騙水兒了。

牧清風笑了笑,對羅蝶衣說道:“以前,我生活在貧民窟,只覺得貧民窟中的**很可憐也很可悲,那時我還是個大孩子,大人們知道我的感慨,只笑我單純無知,說我簡直是無知的井底之蛙,世上比**下賤的人多了去,哪來那么多可憐可悲。那時,我不以為然,直到遇到你,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沒見識。”

羅蝶衣怒道:“你是說我連**都不如?”

牧清風無辜道:“我從不曾這樣說過,你硬要這樣認為,我也沒法子,其實,人有自知之明才是好的,不然,自己的言行舉止,種種表現,不過是別人眼中的笑話,自己還不知道,還沾沾自喜,豈非可憐可悲?”

羅蝶衣已是氣急,卻是答不上話來,無名卻是冷哼一聲,說道:“無知確實可悲可憐。”

說完,他先是嘴角冷笑著輕蔑的看著牧清風,又無比妒忌牧清風那握住水兒的手,直到看到水兒時,心情才好了些,臉色也柔和了下來,然后對水兒晃了晃手中的手表通訊器,說道:“那日的情景我用手表通訊器記錄了下來,你看了就明白了。”

這手表通訊器等同于一臺微型電腦,是這個時代的主流通訊產品,基本人手一只,它是由手機進化而來,故而叫手表通訊器。

無名說完,操作著手表通訊器便將一段畫面投射到了空氣中,空氣中頓時浮現出清晰的畫面來。

熟悉的場景,百煉鈦合金的墻壁,正是水兒居住的飛船,房間的構造正是那日牧清風與變身后黑袍交戰的房間,房間里什么都沒有,空蕩蕩的。

牧清風不由雙目噴出火來,憤怒的瞪著黑袍,他想起了那日桃夭夭與王元霸跟黑袍同歸于盡時的慘烈,不料兩人死了,這黑袍卻活了下來。

又見那房間一切安然無恙,那日明明是坍塌的了,想來應是在坍塌之前拍攝的。

突然間,有兩人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雖然因為角度問題有些模糊,但兩人的身形容貌皆清晰可見,正是桃夭夭與王元霸,看模樣狼狽,是受了傷。

只見又一人跑了進來,毫不停留的向桃夭夭與王元霸沖過去,這時,畫面頓了一下,顯然是拍攝之人大感意外而震撼得手抖了一下,卻恰巧錯過了最后一人的容貌,接下來便一直只拍得背面,但看那穿著與行動動作,與牧清風極為神似。那最后一人沖到了桃夭夭與王元霸身前,便發動了猛烈的攻擊,那戰斗方式與牧清風的戰斗方式幾乎一模一樣,直到殺死兩人,畫面才沒有了。

牧清風知道,那人只是戰斗方式與自己相似而已,自己的那些動作的神韻那人是不會的,所以兩人是絕不相同的。

但是,牧清風知道并不代表別人也知道,無名一伙人正冷笑著看著自己,他們的目光簡直像毒蛇般盯著牧清風,牧清風心中大駭,這是栽贓陷害,世人皆言眼見為實,他牧清風又是從何辯解。

不過,這無名實在也是神通廣大,此計定是又出自黑袍之手了,那畫面里牧清風作得假,可是桃夭夭與王元霸兩人又是怎么個情況,死了的人還作得假嗎?

此計果然毒辣,要是水兒相信了,她與桃夭夭親若父女,從小是桃夭夭撫養成人,非得殺死牧清風不可。

牧清風要是死了,要么水兒殉情而死;要么水兒心灰意冷下茍且偷生,黯然隱居;當然最好的結果是水兒終于被無名打動,嫁與他為妻,成為黑袍的新助力。

無論哪種結果,對黑袍來說都是一石二鳥,除去了兩個大威脅,至于什么主人的命令,還有什么秘籍,看來黑袍是全然忘記了,他已被牧清風氣得滿腔仇恨了。

水兒松開了牧清風的手,牧清風不由心中一沉,她還是中計了,這一計之精巧,誰又能不上當呢?

看來,黑袍是早有準備,倉促之間他是絕做不出這個視頻來,看來他早有計劃對付水兒與牧清風,之前之所以一直沒用,應該是水兒一直在他的掌控之間,這一計,是留待最后關頭使用的。

兩個人相愛相殺,是多么凄美的故事,也只有黑袍這等奸詐得毫無人性的家伙才能想出來。不過,生活不是小說,更不是編故事,不是黑袍想怎么編就怎么編的。

水兒抬起了手,像無名一按,便見無名倒飛而去,嘴中已然噴出了血來,無名眼中盡是驚愕與不信,水兒眼中卻是快噴出火來的憤怒,冷道:“念在你一番照顧,饒你一命。”

牧清風不由驚喜的向水兒看了過去,水兒將牧清風的手握在手中,說道:“他們騙不了我!”

黑袍憤怒道:“桃夭夭與王元霸要是得知,非得氣得從墳墓里爬出來不可,你這個不孝之女,有了情郎,養育之恩都忘記了,惘顧事實,連殺人兇手都包庇!”

水兒憤怒的看著黑袍,不過一會之后,便變成了冷淡,因為黑袍在她的眼中,已然是死人了,所以她淡淡道:“仇人,我是定要親手誅殺的,不過也得讓你心服。你這視頻簡直漏洞百出,你還敢拿出來丟人現眼?”

黑袍心中一驚,但還是說道:“哪里漏洞百出?”

水兒淡道:“我從小在飛船內長大,視頻中那處房間我時常去玩耍,墻壁共有二十一處不同,只是顏色與歲月留下的一些痕跡不同,但我生來過目不忘,所以知道。”

黑袍說道:“那也許是拍攝的畫面不好。”

水兒淡道:“決然不能,因為有幾處是我劃上去的,況且,桃夭夭的武器槽也少了三個,桃夭夭共有十三種武器,卻有十五個武器槽,因為有兩種武器是需要兩個武器槽的。”

黑袍沉默無語,于是水兒淡道:“你服了嗎?”

不待黑袍說話,水兒又說道:“你不該用人偽裝清風哥哥的,我第一眼看去,便知道不是他。還有,我的身份是你的主人,你想必是偷聽到了,如今我記憶沒有恢復,你便敢如此欺騙我,造物之恩何在?我等同于你的母親,你才是不中不孝之人!”

黑袍驚得退了兩步,怒道:“你絕不可能是我的主人!”

怒歸怒,卻全然沒有拼命的跡象,已作勢要逃跑,因為羅蝶衣已攙扶著無名跑了出去,黑袍緊跟其后,但水兒并不阻攔,說道:“逃吧,又逃得哪里去?”

然后,水兒便拉著牧清風與冷洋洋兩人,從窗戶漂浮而出,待牧清風與冷洋洋落得了地,水兒便松開了牧清風的手,柔聲道道:“等我一會。”

牧清風點了點頭。

水兒漂浮了起來,直漂到一層樓那么高才停了下來,滿頭銀發已是無風自揚,地面頓時有些顫抖,冷洋洋忙扶住牧清風,只見一棵棵巨樹都飛了起來,向古堡砸了過去,一時之間,古堡塵土飛揚,那些被砸落的墻體與古堡內一切可以移動的東西,都又加入到了砸古堡的大軍中去,沒過多久,好好的古堡頓時變得搖搖欲墜了。

水兒又嬌喝一聲,頓時地面開始劇烈的搖晃了起來,巨大的坍塌聲響起,那古堡竟然轟然而倒,看來黑袍等人定是給壓成肉泥了。

牧清風與冷洋洋是看得目瞪口呆,今天,他們才知道什么叫做非人的力量,難道這才是桃夭夭主人的威能!

水兒飄飄然落得地,對目瞪口呆的牧清風笑了笑,又對冷洋洋眨了眨眼,示威似的,而后便拉過牧清風的手,躲入他的懷抱,頗有撒嬌的意味。

牧清風卻是“咦”的一聲驚呼,兩女順著牧清風的目光向古堡變成的廢墟看了過去,頓時也吃了一驚。

只見有一人帶著黑袍三人沖天而起,然后遠遠的站定,那人卻緩緩的向牧清風他們走了過來。

待她走到近處一看,卻原來是個少女,身材嬌小,模樣比冷洋洋還年幼,最多十四五歲,穿著黑色的短裙,雙腳瞪著小皮靴,露出了大腿以下那修長白嫩的小腿來,手撐著黑色雨傘,擱在肩膀上,卻調皮的不停的轉著,一如她上揚的嘴角和眼神中那調皮的笑意,恍若她來到這里是做一場過家家似的。

她在距離三人不遠處停了下來,笑著鞠禮道:“暗夜使黑瞳這廂有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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