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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陸霜出山 云夜真實身份

  • 劍落黃昏
  • 宸飛
  • 3090字
  • 2016-12-10 17:22:25

這是一處小山坡,山坡上雜草叢生,幾處野花夾在雜草中間散發(fā)出淡淡的清香,引來不少的蝴蝶,蜜蜂前來授粉。一陣清風(fēng)吹過,蝴蝶翩翩起舞,配合著蜜蜂嗡嗡的旋律,為這小小的山坡增添了幾分生氣。在山坡的中間有一處平地,這里卻是一塵不染,沒有半根雜草。當(dāng)中一人盤坐于平地中間,雙眼緊閉著,雙手搭在交叉的腿上,默默運轉(zhuǎn)著內(nèi)功心法。他便是血雨晨,自從那一日服下九葉靈芝,血雨晨感覺自己每一次練功,內(nèi)力都會不斷增強(qiáng),而且對無塵劍法的領(lǐng)悟越加熟練。每每練功血雨晨腦海中總會浮現(xiàn)出那個教了自己十年的亦師亦父的“丙叔”。血雨晨慨嘆一聲正要繼續(xù)修煉,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他。

“報告盟主,有人求見。”

“你可知何人,長啥模樣?”

“何人不清楚,只是此人扛一把大刀,模樣俊秀,說跟盟主是兄弟,所以屬下特來稟告。”

聽得此話,血雨晨微微一笑,知是陸霜來臨。縱身一躍竟從半山坡躍下,雙腳輕點雜草竟未離地又是一躍,人已出去七八丈遠(yuǎn),看得這名屬下目瞪口呆。

剛進(jìn)血盟總部客廳,血雨晨準(zhǔn)備前來打招呼,哪知這陸霜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是一記大刀砍來。看著架勢并不像是平常切磋,血雨晨大驚,急忙出劍招架。旁邊弟兄也是拔刀相向,卻被血雨晨阻止了。

“陸兄這是作甚?”血雨晨疑惑道。

“我作甚?這一刀是替我妹妹砍的,五年了,你竟一次不去看她,你是男人么。”血雨晨正待解釋,哪知陸霜不給他這個機(jī)會繼續(xù)說道:“這一刀,是替柳依姑娘砍的,你血盟好生威風(fēng)啊。”

這回血雨晨是徹底懵了,若說沒去陸家,血雨晨還算有些慚愧,因為組建血盟忙于事務(wù),但這柳依是誰,他卻是一概不知。”

兩刀下來,陸霜發(fā)泄完畢也就收刀而坐,喝了一口茶。剛喝完就一口噴了出來,正好噴在面前血雨晨臉上,讓得后者憤怒無比。

“這就是你血盟的待客之道?這是什么茶,這么難喝。”陸霜苦著臉問道。

“額...額...這…我也不清楚,血盟可不是享受之地,窮得很,你就擔(dān)待著。”血雨晨有些尷尬。

“哼,沒錢,你那些手下人倒是風(fēng)流得很啊。”當(dāng)下陸霜把方才之事一五一十講了出來,云夜也恰巧走了進(jìn)來,聽著陸霜說話。

“你們還說沒錢嗎?”陸霜反問道。

云夜看了看血雨晨說道:“大哥,血盟發(fā)展太快,弊端也是越來越多,看來是該制定盟規(guī)了。”說完毫不拖沓,命人去煙花巷處理剛才之事,然后回到房間思索盟規(guī)之事了。

此間事了,血雨晨突然目光怪異地看著陸霜,陸霜被他看得有些毛骨悚然。

“你干嘛看著我?”陸霜問道。

“我想說的是,你怎么會去煙花巷,又為何對那個柳依女子如此關(guān)心?不會是…?”血雨晨怪笑道。隨著血盟的建立,血雨晨不再像過去那般冷漠,竟也開起了玩笑。

“路過而已。”陸霜若無其事地說道。

“我可是聽說“連環(huán)刀客”陸霜生性好色,莫不是對那煙花巷的姑娘產(chǎn)生了情意?”血雨晨調(diào)侃道。

正當(dāng)兩人聊得開心之時,一血盟人員稟報道:“盟主,陸公子所說那女子已消失不見,關(guān)堂主也死在河中。”

此言一出,陸霜“噌”地一聲蹦了起來,急道:“你說柳依姑娘失蹤了?”血雨晨也是站起來問道:“關(guān)濤死了?說具體點,到底怎么回事?”

“我們趕到那煙花巷時,發(fā)現(xiàn)許多人圍在岸邊,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一人死于河中,經(jīng)確定為我們血盟的那堂主,打聽才知是一幫蒙面高手所為,并將柳姑娘帶走。最后在柳姑娘所在花船發(fā)現(xiàn)這個。”說完這人將一封書信遞給血雨晨。

不待血雨晨接過,陸霜一把搶來,急切打開:陸公子,如要此女子,可來楚州青蓮幫取人。

“該死”,陸霜攥緊拳頭道。

血雨晨接過看完卻是思忖一會說道:“陸兄如何打算?”

“當(dāng)然是血洗青蓮幫。”陸霜憤怒道。

“陸兄不可急躁,依我看,事情沒這么簡單。你想想,你來直州城的第一天就遇見這柳依女子,而且正好她失蹤,我看要么這柳依女子是個魚餌,誘你上當(dāng),要么就是有人知道你的行蹤,所以不可沖動。”

“柳姑娘不會騙我,這點我直覺不會錯。”陸霜堅定地說道。

“那就是你行蹤暴露,當(dāng)日你發(fā)書信通知我你要來,血盟知道之人不少,難道是我血盟出了奸細(xì)?來人,將云夜請來。”血雨晨說道。

約盞茶時間,那人返回說道:“盟主,云先生不在,不知去了何處。”

血雨晨并沒有在意,只當(dāng)云夜制定盟規(guī)不知去處。但想到今日之事不免有些擔(dān)憂,因為這關(guān)濤是一般的屬下也就算了,偏偏這關(guān)濤乃是血盟負(fù)責(zé)各地分堂的堂主,雖然武功不怎么樣,但是個人辦事能力極強(qiáng),唯一的缺點就是好色,平時血雨晨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算了,不想今日卻是因此送了命,更重要的是這柳依身份無從考證,若是自關(guān)濤口中得知血盟各地分堂所在,那么剛剛興起的血盟必將萬劫不復(fù)。

夢府,夢家最隱秘的密室中

“云兒,這幾年外面情況如何?”夢哲問道。

“一切按照爺爺?shù)挠媱澬惺拢壳耙磺薪栽谡瓶刂小!闭f話的是一個青年,模樣頗為俊秀,手中一把折扇掛一個翡翠吊墜。當(dāng)真是無數(shù)少女心中的風(fēng)流公子。這男子是誰?當(dāng)然就是云夜。云夜五年前扮作醉漢每日裝醉于酒樓,專為結(jié)識英雄好漢以圖大事,不曾想遇見血雨晨,便加以利用。世人都說人心隔肚皮,這便是了。

“云兒,這些年讓你一人在外,真是辛苦你了。”

“大事重要,云兒所做的這些也不過是九牛一毛,倒是爺爺,你的白頭發(fā)又多了幾根,得要注意身體才是。”

“哎,本來爺爺也不忍心將你派出去,只是你父親走的早,夢家能堪大用的除了你就只有你妹妹了,爺爺不得不如此啊。”夢哲嘆道。

“爺爺怎得說些如此掃興的話,我們談?wù)勥@幾年的成果吧,那年我收到你的傳書要我覆滅林家,林家自此而亡。這幾年我利用離火幫將血盟壯大,再加上爺爺?shù)呐浜希瞬庞辛私裉欤瑺敔數(shù)挠媱澱媸翘煲聼o縫啊,恐怕誰也想不到,這江湖最大的兩股勢力竟然都被我們夢家所掌控。”

“哈哈,飄雪堂是我一手建立,有飄雪堂這龐然大物在,江湖定然不服者居多。既然他們不服,我便替他們建立一個反抗組織,哈哈哈,誰又知道這反抗的血盟其實也是我夢哲的囊中之物。不過云兒,這計劃雖好,畢竟血盟還未真正掌控,下一步你可有計劃了?”

“爺爺,你且看著吧,這青樓柳依失蹤,便是我的第一步計劃,希望能將這陸霜除去。第二步計劃就是將血雨晨抹殺。然后這龐飛與凌軒則不足為懼了。”說話時云夜眼睛一瞇,嘴角上揚,哪有了平時所謂的兄弟情義。

“他們沒有懷疑吧?”

“爺爺難道不相信云兒的易容術(shù)?”

“這我倒是不懷疑,“多面人”孫子喻老前輩的易容術(shù)獨步天下,十多年前便隱退江湖,估計誰也不知道他的唯一傳人便是你。只是單身一人在外要小心才是。”

“是”。感受到夢哲的關(guān)心,云夜沒再多言。

“還有那楚州城的青蓮幫最近有些不聽話了,你要過去敲打一番。”夢哲說道。

“爺爺放心,這次我也有這個計劃,我料他青蓮幫翻不出多大的浪。”云夜胸有成竹地說道。

夢哲一聽,心懷大慰,越來越覺得這個孫子非池中之物,他日成就必定在自己之上。只是還有些別的心事他未曾跟云夜細(xì)說,也不想讓這個心疼的孫子過多擔(dān)心,有什么事能讓當(dāng)朝宰相憂心呢?

且說這爺孫二人談?wù)摻Y(jié)束后走出密室,還未適應(yīng)這白天的光芒,云夜便被后面突如其來的一只手一拍,只聽一聲“大哥”,將云夜嚇了一跳,不過聽這聲音便知道,除了多年未見的妹妹,還能是誰。”、

云夜欣慰一笑道:“好久不見,我妹妹又長漂亮不少嘛,不知可有想我這哥哥哦。”

夢熙裝作生氣道:“你這么久都不回來看妹妹我,還想讓人家想你,想得美。”

“哥哥這不是回來了嘛,呵呵。”

“又不帶我出去玩,整天待在府里,無聊死了。”夢熙抱怨道。

“要玩也不是不可以,這次你葉大哥要去楚州城辦事,你可以跟著去哦。”

“云兒?”夢哲疑惑道。

“爺爺放心,有我在,妹妹不會有事,整天待在家里,卻是把我這個妹妹憋壞了。”

“還是大哥最疼我,嘻嘻。”說完朝夢哲眨了眨眼睛。夢哲無奈搖了搖頭。

只是這次楚州城真有那么平靜嗎?夢熙這一去定然是風(fēng)波重重,險死還生,而且除了夢熙,還有一人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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