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據探子來報,這騎都尉怕是帶有五萬精兵,我們是不是考慮撤退...”一個謀士走上前來,對著波才小聲說道。
波才倆只眼睛瞇了一下,用手按住寶劍,卻是喃喃道:“大賢良師那邊勢頭正火,現在撤軍不是被他人恥笑?莫慌,本將足足有十萬大軍,無論如何也要打他一仗!”
......
此時雷歌正站在比武臺上,一轉頭,看見村長那恭敬的樣子,他有些愕然,就在此時,下面一些機靈的村民忽然反應過來,趕緊依葫蘆畫瓢,跟著叫了起來:“主公!主公!”聲音如同潮汐一般,一浪高過一浪,震得人耳朵生疼。聽得雷歌心頭舒展,當場給了村長最后一塊黃金作為賞賜,使得下面人更是激動。
最終,雷歌從這一千余村民中,選出三百個壯年男丁作為自己的第一批士兵,暫時分為騎兵營,步兵營和弓兵營三個大隊,每隊一百人,任命李鐵匠為副指揮,村長為軍師,而自己則為總指揮!
下午安排好訓練計劃后,雷歌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如今初建軍隊,雖然這些士兵還未上過戰場,戰斗力弱得可憐,不過卻是自己的第一支嫡系部隊,可謂是他的命根子!
晚上,當雷歌和一眾村民聚在一起舉行了一場慶祝晚會之后,村長敲門而入,臉上莫名帶著喜悅的神情。
此時雷歌有些醉暈暈的,他倚靠在桌上,一抬頭瞥見這村長老頭走進來,他有些疑惑,揉了揉眉頭問道:“村長老頭,不,軍師,怎么,不和你村民們一起嗨,進來找我干什么,難道要搞基.....?”
“搞雞?不是不是,主公,你忘了之前給你說的兵符了嗎?現在就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村長臉色潮紅,興奮得胡須都在發抖。而雷歌則是稍微來了一絲興趣,給村長倒了一杯茶,緩緩聞道:“怎么,說來聽聽?”
村長也不賣關子,直接從桌上端起那杯水一飲而盡,然后神秘一笑:“今天我特地去長社城看了我犬子,在我的背后支持下他在城中開了個客棧,如今也認識不少江湖朋友,要說這兵符,皇甫蒿就有一個,如果有犬子相助,加上主公您的身手,我看說不定就能拿到!”說完,卻是微微抬著頭,臉上有著一股驕傲得意之色。
手指輕輕敲打額頭,雷歌點點頭,卻是輕輕吸了一口氣:“你這個倒是一個好消息,不過,如今我掛著賊頭的名號,這皇甫蒿可是在長社城大力搜捕我,眼皮底下,如若暴露,他不得把我皮給扒了?不可,這太冒險了,彎彎繞繞的,我看,還不如徐徐發展,待我軍實力強橫之后,直接攻破長社城來得直接!”從怒殺白袍小將那一天起,雷歌就已經不再是剛穿越時的膽小怕事,變得穩如泰山,殺伐果斷,隱隱間一股上位者的霸道之氣溢出。
這話一出,村長卻是急了:“主公!時不可待,如今聽說皇甫蒿近日來缺兵短糧,正是混亂之際,你大可喬裝打扮一番,悄悄進城,到時候自有人接應,小心一點,如何能夠暴露?今日不偷,彼時未可知啊!”說到這里他指了指門外,“外面有三百兵士,大可挑選一些機靈點兒的,以防萬一。”
“砰!媽的,這一票老子干了!誰怕誰!懟他!”,雷歌一拍桌子,當即拍板。“明日你我二人再帶上李鐵匠就行,人多容易暴露,咱們一起去長社城!”
“主公英明!”村長臉上露出笑意,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邁著輕快的步伐蕩出了祠堂,“這兵符可是氣運之物,主公,我這是為你好啊~”他喃喃說道。
第二天一大早,雷歌早早和蘇小丹和一大眾村民告別,喬裝打扮一番,和村長二人一起往長社城趕去。
今天是個好日子,村長的兒子陳霸正坐在客棧里怡然自得的喝著茶,昨日自己的村長父親來看望自己,還捎帶了一大塊黃金,他翹著二郎腿心里美滋滋的,“趙四,你看,這就是有個好爹啊,哎,人生如此多嬌~”
一旁被喚作趙四的仆人抬頭看了一眼陳霸的歪瓜臉,連忙滿臉陪笑:“是是是,霸哥你是誰啊,英俊又帥氣!這長社城除了駐扎在此處的皇甫蒿將軍,你說第三,沒人敢做第二!”
聽著這馬屁,陳霸不由得心中舒坦,老爹從小到大就一直溺愛他,自從坐上村長的位置之后,更是不停的資助他,恨不得將這個唯一的兒子捧上天去坐一坐皇帝的位置!不過卻是沒那實力,但也不松懈,硬是花了大量錢財,為陳霸置辦下這么一個火爆的客棧。
“今日父親大人好像又要來,還帶了一個朋友,晚上怕是不能再去滋潤劉家那小美女了,這倒是有些郁悶。”陳霸前幾日逛街看上城中一個商戶家的女兒,硬是動用自己的各種手段,好好的占了一番便宜,食髓知味,每日都要強行“親密交流”一番才堪堪離去,考慮到其背景,在村長父親的罩著下,十足一個惡霸,眾街坊都是敢怒不敢言。
趙四豎起耳朵敏銳的聽到這話,卻是連忙打著圓場:“霸哥,這有啥關系,這才子愛佳人,天經地義!被你寵幸,是那小妞的福分!我看今日但去無妨,想必即使令尊到了也不會說什么。”他一拍胸口露出一口大黃牙。
“哦?哎,還是你最懂我的心...”陳霸嘴角露出一絲弧度,習慣性的伸出手,而趙四會意,連忙把臉伸過去,讓陳霸左右輕打了幾下,乖巧得像是一條狗。
將二郎腿放下,陳霸收回拍打趙四的手,從兜里摸出一倆碎銀子,往趙四眼前一晃,扔在了幾米開外,“賞!”
“多謝霸哥!汪汪!”趙四手腳并用,爬向那銀子,用嘴叼了起來,放進了自己的袖口,隨后對著陳霸又是咧嘴一笑,逗得他是心情愉悅,“好好好!再賞!”接著又是一大塊銀子扔了出去......
正午時分,雷歌一行人終于來到長社城,看著這熟悉的城墻,熱鬧的大街小巷,雷歌忽然莫名有些感傷:“不知道黃芙過得如何,怕是...”他輕輕握緊了拳頭,眉眼中有了一絲戾氣。
“主公,終于到了,累死老夫了,嘶~肚子好痛,你們先去客棧,我隨后就到。”不知怎么的,這村長老頭忽然鬧起了肚子,紅著臉,雙腿并攏,扭捏的跑去找茅廁。
雷歌和李鐵匠對視一眼,開懷大笑。
“哈哈,這村長,主公,實話給你說,這長社城我也是第一次來,長見識了。”李鐵匠大刺刺的把手放在后腦勺上,豪爽的大笑。
雷歌點點頭,自己曾經不也是如同土包子進城一般,這看看那摸摸,要知道這里的每一件東西放到二十一世紀那可都是文物,拿回去,價值連城...
“咦,那簪子還蠻好看,買回去給蘇小丹還挺不錯。”路過一家商戶,雷歌一眼就相中了一款造型別致的簪子。二人走進商戶,這迎面走過來接待的女孩卻讓他眼前一亮,年約二八,身材苗條,容貌清秀,看起來讓人不自覺就產生一種莫名的好感。
“公子,這簪子五倆銀子,可是我們店,精心打造的,保準你喜歡。”那少女微微一笑,開始介紹起來。
雷歌聽著很滿意,很快就掏了錢,而這少女剛要為雷歌拿簪子時,一個身形微微有些發福的商人老板卻突然走出來,卻是掃了雷歌和李鐵匠二人一眼,臉上帶著一絲焦急的神色,對著那少女呵斥道:“珠兒,你可忘了爹爹吩咐你的,陳家那惡霸可是每日盯著你的,被他看見就麻煩了!還不快回房間去,快走!”說完,拉著那少女便要讓她走!
看見這情景,雷歌有些不解,他一把攔住那胖老板,皺眉問道:“什么情況,光天化日之下,難道還有人敢非禮不成?還有沒有王法了!”
不過,商人老板只是微微一愣,然后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對著雷歌二人擺擺手:“這個人你們惹不起的,快走吧。”說完,硬是拉扯著少女走進了店鋪深處。
“這...主公,我們此行要低調,斷不可惹事,我看,還是先走,去找尋那陳村長家的客棧為先。”李鐵匠扯了扯雷歌的衣袖,卻是不想趟這個渾水。
“哼!那人最好不要被我碰到,否則...”雷歌用手摸了摸鼻子,一轉身卻是撞到了一個男子,雷歌力氣大于常人,這一下卻是將對方一下撞得一個趔趄倒退了好幾步。
雷歌連忙跑過去攙扶,走近一看,卻發現此人長著一副歪瓜臉,卻是讓人有些忍俊不禁。一時間沒忍住,雷歌臉上漲紅,偷偷的笑了一下。
這被撞之人正是那火急火燎趕過來調戲美人的陳霸,起初是徑直帶著趙四跑到店鋪,沒怎么注意到衣著樸素的雷歌二人,一下撞上,見對方道歉,本是不在意,可氣就氣在,剛好看見雷歌的笑容,而起還莫名覺得有些帥,這讓陳霸一時間心中燃起了妒火,他推開雷歌的手,皺眉道:“你這小白臉,撞了人還笑?難道是瘋了不成!”
“公子抱歉,在下一時失禮,還請公子贖罪。剛才心中念有搞笑之事,沒曾想讓公子誤會了。”雷歌也是大度,自己有錯在先,倒是認真的道了一個歉,說完,拉著李鐵匠便往外走去。
這時候,剛才進去的珠兒忽然從店鋪里出來,當著陳霸的面,脆生生的叫住了雷歌:“公子,請留步,你的簪子還沒拿呢~”,當面如冠玉的雷歌一回頭,陳霸分明看到了珠兒眉眼中的一絲嬌羞。
“可惡......”陳霸面色陰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