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回家路上,我不知道想起什么問了你一句:“你不是喜歡男生嗎?”
他戲謔的回擊我“我喜歡女生,你也喜歡女生。”
“女生是誰?這世界上還有叫女生的男生嗎?”
“啊哈哈哈你厲害你厲害”他爽朗地笑著
我的腳步想隨著心跳加快,但是只想和他并肩走的我,努力壓制的放慢著腳步。
那種高興就像是小時候和大人比力氣,大人放水,故作輸掉,開心的像是贏了全世界的那種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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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挺不好意思的,在摸底考試之后,過了一兩個星期的某一天下午放學,我在進老師辦公室的時候看見了你站在那里,不知道那個老師在跟你說些什么,我看你低著頭,不語。我腦袋都快要伸到你和那個老師中間了,“可以了,你可以走了”我老師的一句話,牽著我的耳朵,扯著我和思緒回到了原位。出來之后,就邁著沉重的步伐往班里走去,過了一會我又想著回來看看,卻在走廊瞟見了他。我們當時是初一新生,初一往老師辦公室的走廊那和初二那一層有臺階通著,我一眼就看到了你坐在很上面的臺階上好像在哭。我想也沒想,鬼使神差的就三兩步爬上去了,當時真的說話不過腦子“你怎么了?沒事吧?別哭啊”
他胳膊一抬抹掉了眼淚,頭往旁一撇“沒什么,就是老師撤掉了我紀律委員的職位”
后來我說了什么都已經很模糊了反正都是些安慰你的話,我沒安慰過男生,你就勉強湊合湊合吧(擦汗)
反正就是不記得了,想想也會覺得非常腳趾抓地的片段和話。只記得最后你說了“謝謝,我沒事了”
其實為什么會說不好意思呢,是因為后來期末考試我們的語文題目是:“那一刻,我怦然心動”
當時我明明清楚的知道,考試作文不能寫這種題材,明顯拿不到高分,但那一刻,我糊涂了。
以前的語文作文成績都是非常可觀的,這一次相比較就差了點。但我將角色互換了,現在突然明白有點像是神預言了,家人們這就是伏筆嘛。就是我怦然心動了,現在才反應過來。我盡量的正能量化了這篇作文,卻也僅僅是維持了中等分數,但我絲毫不在乎這。
第一次覺得考試,寫做作文原來能這么讓人享受、讓人心情愉悅。原來真的會有寫到停不下來,擔著會超字數而被扣分的風險的時候啊。我微微的傾下頭看著奮筆疾書的你,考場安靜的只有表針在咔咔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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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們的對話。“”是我們的對話)
我和男閨蜜秋雨,這么稱呼他吧,也算是個小外號了。他想拉我上廁所,是的你沒聽錯,所以說我們是好姐妹。
我一口答應了,出班門的時候,注意到你在和兄弟聊的火熱。
‘誒老黃真的是....’
‘哈哈’
就在我身后,身旁是秋雨,他在跟我聊著一些有意思的話題,我一邊耳朵分給他,另一只在豎著聽身后的人在聊什么。
“真的是,后面是那兩個x班的,還是那群討厭的人”說著你又翻了一個小白眼,笑死我了
“嗯是啊,這種人最煩了”在我這里是消音處理,我都沒聽見他說了些什么,敷衍了事的回復著他。
‘話說這周末打球去不去’
“誒?秋雨。又跟女朋友在一塊啊”一聽就是秋雨的兄弟在開我們的玩笑。
‘.......’誒不是,你回復啊,你去不去打球,我好去抽時間看看能不能偶遇你啊。
‘.......————xxx?’對啊你說話啊突然就沒動靜了。
“走開”秋雨笑的瘆人回過去
到廁所門口我作勢拉著秋雨“來啊好姐妹手拉手一起上女廁啊”
他笑著往男廁走,你唰的一下走秋雨身后走進了男廁,臉黑的跟啥似的,你不打球也對,臉色都這么難看了還要打球真的難為你。
我笑著松開了拉著秋雨的手。
煩惱死了,這幾天的我像是許久沒有雨水滋潤的花,饑渴的不行(不是不是的)。就是毫無生氣。
一連好幾天沒在下午放學碰到你了,這都三天了,運氣太差了吧。有一次抓到你在球場,心想著就這么看著你,誰知道一和姐妹聊入神,再一轉眼兒,你一溜煙沒了?
啊啊啊啊你人呢
看一眼也好啊,從走廊走過去看都不看我一眼,從我們班路過也都不往里探了啊啊啊我招你惹你了嗎好端端的生什么氣。臉黑的跟碳似的,拉的都快到地上了。
看著你的眼神,你也不接;對上了就一下彈開。搞的我都沒動力了。
下個星期就要座位輪換了啊,這次是坐到...,往里面挪一豎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