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凌洛臉色刷的慘白,眼中顯露痛楚的思緒,她為什么是公主,為什么是要嫁給哥哥的人?
小小抱著喜燭匆匆跑了,只留下蕭凌洛與喜轎,在安華苑外,他竟不知要如何是好,她為什么掩藏身份呢?他受到了傷害,她知不知道?
安瑤璣與蕭離夜經過繁瑣的禮節(jié)之后,向太后的九慧宮行去。一龍一鳳的大輦,隨行的皇家隊伍,浩浩蕩蕩經過皇宮的寬敞大道。
九慧宮
太后也是盛裝打扮,一身暗紅色的外衣繡有兩只金鳳,栩栩如生,她帶著皇宮象征最高地位女人的鳳冠,舉止端儀,氣態(tài)威嚴。
安瑤璣見到太后,隔著珠簾直直的看著她,如果有一個可以留下來的理由,那就是太后,可是她不能在宮里呆一生,她不適合,也不喜歡。
太后握住安瑤璣的手,把手交給蕭離夜,令他們握緊,說:“今后,你們要互相支持,皇帝要功于政事,讓百姓過上安康的日子,而皇后,做皇帝身后的女人,為他管理好后宮,為皇帝分憂。”
蕭離夜握著安瑤璣柔弱無骨的玉手,突然有一種一輩子只牽著這雙手的沖動,執(zhí)子之手,與子皆老。
隨后,安瑤璣第一次來到齊天殿,蕭離夜的寢宮。
齊天殿不同其它宮殿,像一個獨體,四周都有侍衛(wèi)保護看守。而里面全是清一色的紅色,天,不會是因為要大婚才布置成這樣的吧。
安瑤璣坐在龍榻上,手伏在金色的被單上,突然收回手,她全身像觸電一樣一抖,瞪大眼睛在想:昏黃的燭光下,蕭離夜喝醉了酒進來,一臉邪笑的沖過來,說:“皇后,春宵一刻值千金呀。”說著,一雙大手把她推倒在金色的被單上。
安瑤璣馬上起身離那龍榻遠遠的,將鳳冠上的珠簾勾到兩邊,露出絕美的臉龐,曾經,她不喜修飾,而現(xiàn)在的她也并沒有發(fā)覺,在小小與其它宮女的打理下,面如凝脂,淡掃蛾眉,雙瞳剪水,丹唇不染而朱,重在眉心用朱砂點上梅花妝,倒顯得她有幾分英氣與妖嬈。
安瑤璣顧不上她的妝容如何,她推開沉重的大門,夜色漸深,而侍衛(wèi)像一尊尊雕像似的站在外面。
她打量著房里的東西,心里便有了主意。
門前的侍衛(wèi)突然聽見房中女人的救命聲,伴著東西破醉的聲音,他們怕皇后出意外,一起沖進了屋子,進去卻不見人影,只見花瓶的碎片一地。
安瑤璣就在他們沖進來那時,躲在后門,迅速逃出來,慌忙之下,她只顧朝有路的地方跑。
蕭凌洛失落的來到太后的宮里,太后看他神色極差,急忙問:“洛兒,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蕭凌洛搖頭:“太后,如果我搶皇兄的女人可不可以?”
太后心猛一抽緊,知道大事不妙,鎮(zhèn)靜的說:“你要理智呀,母后不明白你指的是……”
蕭凌洛跪下,低著頭,說:“為什么,他不顧及我的名譽,一直接近紫煙,我背負了多少人的眼光,他們說我,頭戴綠帽,可我沒有如何呀,現(xiàn)在我想娶一個我有感覺的女人,她卻是皇兄的皇后!”
太后扶他起來,沒有見過蕭凌洛如此沮喪過,她撫摸著他英俊的臉,說:“你們都是母后的兒子,可也許那是宿命,你不要做傻事。”
蕭凌洛抬起頭,輕輕點頭。
“太后,不好了,皇后她……失蹤了!”一個宮女跑進來稟報。
蕭凌洛一聽,馬上急步離開,轉眼來到齊天殿,正見蕭凌洛怒火沖天的站在碎花瓶前,蕭凌洛進去,說:“皇兄,你可知,你的皇后是誰?”
“哼,還能是何人,塔羅公主啊。不過她逃了更好,朕正不想大婚,她倒是知難而退。”蕭離夜雖這樣說,不過這個女人的逃婚,就會讓天下人嘲笑自己了,他就氣這個。
蕭凌洛說:“他就是我們見到的那個宮女,我向你要的那個,她是……塔羅國的公主,安瑤璣。”
蕭離夜不可思議的望著他,問:“你說的是真的?”
蕭凌洛點點頭,蕭離夜更氣了,他來到門外侍衛(wèi)說:“傳令下去,一定要找到皇后,將皇宮各宮門看好,沒有朕的命令,誰也不可以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