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雙手舉起,手指太陽穴的位置,這是巫師的靈魂偵測技能的釋放動作,而靠著解除技能,躲過了法術偵測,但是這個靈魂偵測白軍是躲不過了。
不過知道了張凡的實力所處的水平了,白軍也就準備撤了,被發現了就被發現了吧。
想到這,白軍便開始后撤。
也就是這時候,腦海中再次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而張凡的頭也轉向了這邊。
既然準備退走,又讓張凡安心打坐回復,白軍也就沒有刻意的完全隱藏自己的行動,而是一邊后撤,一邊小心的弄出了一點動靜讓張凡發現自己在撤退。
給張凡一種,被發現了之后,知道自己沒機會偷襲,所以放棄的感覺。
而就在這一段時間,白軍發現,整個秘境中的人數已經降到了十人。
但是這時候,時間才剛剛過去十五分鐘。
“果然啊,現在就能連勝兩次,到現在還能活下來,都是比較暴躁的性格,但是說真的,在這里太暴躁可不好啊。”
而時間越來越久,海水上漲的高度也越來越高,相應的,留給玩家們活動的范圍也就越來越小。
所以雙方戰斗的時候,被其他人發現的概率也越拉越大,結果就是,如果這時候發起戰斗的話,會更加容易被人漁翁得利。
當然,也有可能來的人也沒有太掩飾,結果被正在打架的兩個人發現,然后兩人都知道自己狀態不行,單打獨斗怕是打不過,最后兩個人暫時休戰,一致對外,這種詭異莫測的戰斗組合,也是十分的正常的。
白軍自然不會干那些有可能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默默地維持著迷彩的效果,白軍開始找其他的人的麻煩。
不過方向卻是開始慢慢的朝著山上走去,畢竟,按照這些人的進度,差不多這時候已經快到山頂了。
而就在白軍走了沒多久,就發現前面有動靜。
在謹慎的移動過后,白軍看到了眼前的戰斗。
法師和戰士的對決,而且,這戰斗風格,白軍還十分的熟悉,是金諾和張康。
一個刀盾,一個控法。
不過,兩個人應該都認出了對方,而且打了有一會了。
即便是雙方都認出來了,也不會中途放棄,而和別人打。
畢竟,要的就是這種相對公平的環境中打一架,看看到底誰比較慫。
在白軍看來,目前還是張康比較占優勢。
因為張康的主要方向是控法,而金諾是刀盾戰士,即便是擁有沖鋒這個快速拉近雙方距離的技能,但是仍舊無法貼近張康,進行攻擊。
當然,按照金諾的能力,如果能夠貼近張康,那么即便是張康也有化影移形,但是想要再拉開距離也不容易。
因為秘境中并沒有什么辦法可以看到別人的狀態,白軍也無法判斷兩人的剩余血量。
如果金諾能在血量剩余百分之三十以上的情況下貼近張康,那么金諾就贏了,反之,血量下降到百分之三十仍舊沒靠近張康,那就輸了。
雖然在白軍看來,張康的操作比張凡好太多了,但是相比較對于張凡現在操作的驚奇,對于張康能有現在的操作卻覺得理所當然,畢竟,兩者的起點不同。
張康有無數的對敵經驗,所缺的只不過是對于游戲中技能的理解和應用,而張凡則是對于游戲規則有一定了解,但是缺少那種將戰斗變成本能的經驗,相比較來說,自然是第一種消耗的時間少,而第二種需要的時間就不是一點半點了。
如果說張凡只是熟練的掌握了技能的使用,那么張康則是已經將系統技能化為了自己的能力。
張康并沒有像張凡一樣,進攻的時候只使用寒冰箭來控制,火球術來打傷害。
而是多種技能自由組合。
張凡需要觀察對方的動作,來判斷對方的施法,從而決定自己施法的情況,但是張康不同,張康并沒有太在意金諾的技能使用。
而是在跑動間對金諾進行技能限制以及攻擊。
寒冰之徑,元素屏障,甚至還有寒冰陷阱,火焰陷阱等等,都成為了張康限制金諾移動的手段。
而金諾雖然基礎移動速度比點了優雅天賦的張康稍微快一點,但是架不住身上一直掛著減速啊,甚至不僅法師的減速技能,就連巫師的技能,在距離到達一定程度的時候,張康都會甩向金諾。
就這么打著打著,突然,金諾沒有繼續追擊。
而是扭頭朝著遠離張康的方向跑去,而張康也沒有繼續追,而是原地打坐。
因為張康知道,如果一個刀盾戰士,尤其是金諾這樣操作和自己不想上下的戰士,一心想跑,他還真的不一定攔的住。
至于為什么突然不打了,白軍在一邊看著也能猜到,應該是金諾的血量接近了他預先估計的擊殺張康的血量,或者說已經低于那個血量了,發現了這一點之后的金諾,毫無節操的選擇了撤退。
既然打不過,傻子才會選擇繼續死磕,暫時離開一下,然后貓著,看看有沒有機會摸到張康的身邊,如果可以,甚至只要能在開始的時候和張康處于一定范圍之內,金諾就有把握,將其擊殺,而且自身的血量會保持在百分之七十以上。
不過,雖然金諾走了,但是白軍可還在呢,這么好的機會怎么能放過呢。
悄悄的摸到了張康不遠處,只不過白軍沒有使用沖鋒,而是使用了醫師的基本技能,紫電球。
因為受到攻擊的時候會自動結束打坐狀態,而紫電球又是所以技能里面飛行軌跡最快的,所以,不用紫電球用什么呢?
而正在打坐的張康自然因為受到了攻擊,而被強行站了起來。
但是扭頭卻是一愣,因為紫電球來的方向并沒有什么人站在原地。
不過張康可不會認為自己剛才被攻擊是因為自己產生了幻覺。
而此刻的白軍并沒有移動,迷彩的冷卻時間早就過去了,白軍攻擊之后,只是立刻俯下了身子,發動了迷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