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陽立馬看向他“什么意思？和母妃有關是什么意思？”

“多余的我不該插嘴，如果您實在想知道您大可以自己去問，至于為什么我會這樣說？可能是因為替你和水寒姑娘不值吧，畢竟你們的事我也算見證了一半，也讓我想起了君主和夫人……”

“好，我不問你，只是我想確認一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飛羽鄭重地點頭。

“好，我信你”他幾乎是咬緊牙關說的，他之所以相信是因為兩個月來聽風樓給他傳的兩個關于敵軍的消息完全無誤，也算是解救他于危難之中的了，所以他絲毫不認為他們的信息有假。

隨便交代了庭元幾句之后焰陽便飛身上馬趕往都城，哪怕是放棄了最好將敵人逼退的機會他也想立刻回去，飛羽提到二十年前但并沒有說清楚二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么，雖然他也不想知道二十年前的事但事關水寒他就不能不知道。

本來快馬五天趕到的時間讓他硬生生兩天趕到了，云菲在知道了他特地趕回來見自己時心里別提有多高興，急急忙忙就迎出去，全然沒有想到他回來的原因會是因為易水寒。

而同樣的，墨子淵知道他未稟報就擅自趕回來時心里對他很是不滿，也準備趁這個機會對他小懲一下的。

“陽兒你怎么回來了？邊城要不要緊？你有沒有受傷？”

焰陽對她的話充耳不聞顯得極冷淡“母妃，兒臣有些話想問母妃，還請母妃明示”

云菲察覺到他的不對勁，收斂住自己的笑容“好，你說”

“母妃，水寒離開的事，是否跟你有關？”

云菲心里“咯噔”一聲“這……陽兒為何這樣問？水寒離開我也沒有想到，可這于我并沒有關系啊”

“是嗎？”焰陽臉上是狐疑的表情。

云菲大有不好的預感“你是聽誰說的？我雖然不喜歡水寒可我并沒有逼她走啊”

“母妃說的哪里話？兒臣可沒有說你逼水寒走”

云菲頓了頓“……”

這兒子也太聰明了，竟然聽出了她話中的不適“你這次回來是因為她？母妃還以為你是專程來看我的”

“自從水寒走后我沒有哪一天不在找她，哪怕去了邊城我也讓阿染每日尋找，你可知她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

“命”云菲毫不猶豫地說，畢竟她也曾體會過。

“是，她就是我的命，如果她死了那我會毫不猶豫地跟她一起死，但她還活著，那我就不能死，母妃，母妃……我想知道水寒為何會離開，我想知道你跟她到底說了什么”

云菲臉漸漸沉下來“我說了不關我事，腳在她身上我如何阻止得了？”

“自從我那天從宮里回去后一切都變了，在那之前她絕對沒有想過離開我，我也沒有想過她會離開，我也曾想過她是知道了什么，可是我就是無法相信，無法想通，母妃，告訴我，我有權利知道”

“……我說了……”

“如果你想我親自去查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云菲臉色一白“我也是為你好”

“所以，你承認了？”

“是，我承認與我有關，可是她走我的確沒有料到，我沒有逼她，我只是給了她選擇”

“你給了她什么選擇？”他問的有些小心翼翼，他隱約猜出云菲接下來的話并不是好聽的話。

“主動放棄你，或者……共侍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