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 總裁的搶手小女人
- 絢夢兒
- 2021字
- 2013-08-02 19:25:24
搭上南宮集團,她無所謂!反正那些南宮家人對于她來說形同虛設,甚至他們還更可惡!
犧牲了隨心西餐廳,她會心痛!
要是她傷害了羅修和羅西,那才是她的滅頂之災!
想到這里她的心一抽一抽的疼,疼得幾近無法思考,一股濃重的悲哀慢慢滲透至全身。
黑色寶馬行駛在單行道上,車窗外的景色飛快地向后退著,如時光般連回去都成了一種奢想。
南宮雪默默看了半響,長久不說話。
身旁的夏逸辰開口了,竟是帶著淡淡的笑意,“雪兒,又在胡思亂想什么?”
“逸辰,你說什么樣的家庭才是最完美的?”為了敷衍他,南宮雪胡編了一個話題,但也頗有用意。
“就像我們這樣的!”夏逸辰心情狀似不錯的專心開車。
他官運亨通,事業有成,雖說娶了她這位私生女,但也是認祖歸宗的南宮小姐,而且南宮璟也很疼愛她這個女兒,陪嫁就是南宮集團30%的股份,這令哪個男人不眼紅心跳?
特別是飄逸脫俗的南宮雪往夏逸辰身邊一站,更有著錦上添花的美景和效果!而她唯一無法生育的缺憾卻又被他采用另一種方式而彌補!這一切的一切足以讓他覺得很完美!
南宮雪唇角輕勾,逸出一抹嘲諷的笑意!
“雪兒?難道你不覺得?”見她長時間沒有回應,夏逸辰忍不住回頭瞥了她一眼,卻見她小臉上掛著一絲淡淡的微笑,淡若輕煙,卻又令人迷醉。
六年前,與南宮璟一次寓意深遠的談話之后,他特意去了一趟韓國,遠遠的,坐在車上,正是瞧見了她清絕的臉上浮起的這么縹緲而清冷的笑意,他便一發不可收拾和自拔,回國后便義無反顧與女友分手……
“我覺得,要是能擁有一個自己的親生骨肉,那樣才……更完美!”南宮雪淡淡說道,極力壓抑著心頭暗涌的悲涼。
說完,她明顯的感到車身晃動了一下,僅僅只是一下,性能極好的車子又恢復了非常平穩的狀態。
“雪兒!”沒有人看見夏逸辰的眼里有著一閃而過的琢磨不透,“你不是常說瑩瑩就是我們的親生女兒嗎?”
是??!那是之前!那是她被蒙在鼓里,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潛在水里,可現在不同了,真相浮出了水面!殘酷的現實血淋淋地擺在眼前,她還能自欺欺人嗎?
很久很久沒有吱聲!
就在夏逸辰心中的忐忑與不安加劇時,她終于開口說話,“當然,瑩瑩是親生女兒!”至于是誰的,她省去了。
好在車子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夏逸辰沒有過分去追究和細想!不過,今天的談話,還是在他心里輕輕地劃下了一道痕跡!
五星級的大飯店,才進去,就有殷勤的侍應生將他們迎進包廂。這個世道,有錢有勢的人走哪兒都有人將你奉為小皇帝伺候。
況且,夏逸辰還是這座城市的一市之長!
包廂門口,南宮雪特地留意了下名……繁花似錦,飯店最好的包廂之一,能坐上十來號人,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挽住了他的手臂。
夏逸辰正在為她今天的意外而微微犯疑,以往,她一下車就會挽著他的手臂,今天是不是有點遲到,不過總算她還記得。
一進包廂,明晃晃的燈光下,只有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于餐桌前慵懶地坐著,見他們兩人進來,也沒有近于惶恐的站起身來,而是微微欠身,燈光灑在他身上,為他罩了一層金色的光暈,此刻的他,多了一種令人敬畏的霸氣。
南宮雪皺了一下眉,眼里有過一閃而逝的詫異,竟然是他……嚴栩赫!但頃刻之間,也波瀾不驚。
坐著的嚴栩赫沒有半分意外,好似早就預料她要來似的!
“雪兒!”夏逸辰的嘴角依舊掛著那抹淡笑,如他給世人的一貫印象,溫和清雅,親切而不失威壓,“這位就是在短時間內威震B市的傳奇人物……嚴栩赫,攬天集團的總裁?!?
嚴栩赫緩緩站起身,一雙深邃的黑眸流露出幾分促狹的笑意,“夏市長,你應該在給夏太太介紹嚴某時,注上我們還是兒時的伙伴!”
兒時的伙伴?南宮雪記得媒體說嚴東平是二十七年前帶著妻兒遠走他鄉,定居馬來西亞的,算算時間,那時,嚴栩赫應該五歲,與夏逸辰同歲!五歲能記起什么呀?除了模糊不堪,就是懵懂一片,他這么說,無非就是想和夏逸辰套近乎罷了。
“對,我和嚴總應該還在一個幼稚園待過!”夏逸辰很巧妙地抹去了兒時的伙伴,而是大而言之說著,同時微微側身,抬手撩了撩南宮雪耳畔的發絲,“所以,我的夫人一聽說我們有這層關系,非纏著我要跟過來?!闭Z氣無奈中透著寵溺。
嚴栩赫愣了幾秒,眸中涌動著一層黑色的浪潮,他卻輕輕笑了下,“沒想到夏市長這么疼愛性情中的夫人。”氣氛仿若一下子放松下來,三人都在各自的位子上坐下。
唯獨南宮雪一頭黑線的恍然大悟。怪不得夏逸辰既往不咎昨晚的事,原來心平氣和帶她來吃飯是有目的的,他到底在使什么障眼法?
抿唇的她,輕皺起眉,不解至極。他們是兒時的伙伴關她什么事?為什么要扯到她頭上?還有根據上次父親在辦公室說話的語氣以及種種跡象表明,這個嚴栩赫的父親應該和南宮家族也有著淵源。
不知不覺,等回過神來,就發現兩個男人都將注意力投在她身上,似乎在等待她說些什么……她好像從進來到現在,沒有開口說話,就連最基本地寒暄也忽略不計了嗎?
她朝嚴栩赫微笑了下,隨即矜持道,“很榮幸認識嚴總!”
嚴栩赫詭異地笑了笑,似乎很隨意,“當然,能認識夏太太也是嚴某的榮幸!”他的目光深深如黑洞,仿佛要將她所有的表情都收納進去,可她的臉上只是淡淡的禮節……他什么也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