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 司馬逸陽:其實,我只是很忙
“傾心”小屋,趙傾心躺在懶人沙發上,看著司馬逸陽認真的工作,很想和他聊聊Oliver的事情,可是,等呀等,等到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
趙傾心一覺醒來,床上只有自己,她拿起手機,看到司馬逸陽發的消息:我去公司了,記得吃早飯。突然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趙傾心正要猶豫接不接電話,突然電話不響了,來了一條信息:你好,我是Oliver,你在哪里,有點事情,我想咨詢你。
Oliver?他有什么事情要咨詢我?趙傾心內心疑惑不已,還是回復了:我在小屋,可是我一會兒要去上班。
趙傾心放下手機,起床開始洗漱,換好衣服準備去公司,正要出門,看到大門外停了一輛車。一個男子從車上緩緩下來,一身休閑運動裝,帶著鴨舌帽,墨鏡……面對隔著大鐵門的趙傾心,突然他開口了:“我只占用你一點點時間。”趙傾心放下防備,又打開房間門,放下包和鑰匙,快步走到門前,鐵門徐徐打開,Oliver摘下墨鏡,微微一笑,隨著趙傾心走進院子。趙傾心示意他坐在涼亭,自己進房間,端了兩杯水過來。
趙傾心不好意思地說:我們只喝水,所以,沒有其他飲料。
Oliver會心一笑:“沒關系,我都可以。”
趙傾心問:你要問我什么事?為什么是找我?
Oliver停頓了一下,看著趙傾心,滿腹的草稿,一瞬間化為烏有。此刻太陽微升,點點陽光照射進涼亭,趙傾心燦爛的笑容一如當年,不曾變化。Oliver多想問問她父母的事情,好解開內心的疑團,但是,又擔心會傷害到傾心,更加矛盾。突然,外面有車子駛入,吸引著兩個人的眼睛。司馬逸陽快速下車,手里白色盒子里不知道裝了什么,他走進院子的時間確實迅速了許多。
趙傾心很驚喜地看著司馬逸陽,起身走到他身邊:怎么回來了?
司馬逸陽仿佛沒有看到趙傾心似得,一直盯著Oliver,質問的語氣對趙傾心說:“他怎么在這?”
Oliver知道趙傾心無法解釋,便立即開口:“我有點事情,想要咨詢她。”
司馬逸陽帶著敵意回復:“不是不知道傾心開不了口嗎?成心刺激她?你那么多粉絲,隨便找個人都比傾心要好很多。”
Oliver被嗆的說不出一句話,司馬逸陽說的對,他不就是想見傾心嗎?非要找個連自己都說不服了的借口。趙傾心拉著司馬逸陽的衣角:你這是怎么了?司馬
司馬逸陽此時才轉過頭看著趙傾心:“昨晚忙到很晚,一大早又去公司,還是擔心你,從店里給你帶過來早餐,趁熱吃吧。”趙傾心接過早餐,不顧形象地開吃了。
Oliver看到趙傾心孩子般開心地用著早餐,再看看司馬逸陽寵溺的眼神,心里很是難受,想起當年趙傾心事事對自己客氣,怎么當時就沒發覺他們親密的關系,是自己無法介入的,當局者迷吧,Oliver艱難地擠出微笑:“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趙傾心此時才抬起頭,想起Oliver來這還有事情。Oliver繼續說:“我想,我可以問司總,司總……”Oliver轉頭對司馬逸陽說,“司總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Oliver知道司馬逸陽故意不在傾心面前表現出所謂的擔心,哎,還是和當年一樣,這么多年怎么就沒長進。司馬逸陽不屑,但是又擔心Oliver和傾心太多余親近而再次招惹緋聞,只好硬著頭皮答應。
Oliver指著小屋旁邊的空地,對司馬逸陽說:“去那邊吧。”
司馬逸陽點頭,跟著Oliver走了出去。
Oliver挑眉:“看來,你對我,很不待見?”
司馬逸陽解開西裝扣子,雙手叉腰,看起來很放松:“不錯,知道就好。”
Oliver微微一笑,太陽已經升起,陽光透過樹蔭星星點點灑在兩人的身上,恍如時光倒流在了高中時期。看到司馬逸陽放松了警惕,Oliver說:“之前的事,我道歉,不是跟你,是對傾心道歉。”說罷便指向小屋。
司馬逸陽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一臉不高興:“我接受,我提傾心接受。只是請你以后離她遠一點,她,需要被人時時刻刻保護,我承認我現在有點力不從心。”
Oliver苦笑道:“成人的世界很復雜,不過你能將她照顧的那么好,猶如潔白的紙張,很好。”
司馬逸陽聽著這話,有點意味深長的意思:“我總覺得在哪里見過你,你在哪里上的學?”
Oliver不敢再說下去,突然一個電話打破了僵局。Oliver看到是家里的電話,立即接聽:“怎么了?醫院?我馬上過來。”
還沒回答司馬逸陽的問題,轉身便要離開。司馬逸陽問:“出了什么事?我能幫忙嗎?”
Oliver沒有回頭,輕聲說不用。顧不得和傾心告別,驅車離開。司馬逸陽奇怪地走到傾心跟前,傾心已經吃完了早飯:他有什么事情要咨詢?
此時司馬逸陽才想起來,Oliver還沒說呢:“還沒來得及說,我剛問道他在哪里上學時,他接個電話就匆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