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和那瘋子一樣牙尖嘴利、牙尖嘴利,真是可恨啊?!蹦腥吮粴獾帽┨饋?,一直在狹小的房間里,跺著腳。
“你嫉妒他,關我什么事?”她明白,自己唯一的機會就是等。
他果然安靜了下來,陰鷙的眼神直直盯著她,“哦,你還真是不自知呢。說來也得感謝你呀。”
“你究竟什么意思?還有蘇祁呢?把他還給我。”
“嘖嘖,瘋子真可憐啊,和你結婚,還要戴個綠帽子。”
她被那一口一個瘋子氣急紅了眼,“傅希堯才不是瘋子,你TM才是?!?
“哈哈哈,瞧你,造就他瘋的不就是你嗎?”男人笑得瘋狂,他沒有注意到,葉熠在慢慢地脫掉手上的繩子,他還在自顧自地說,“據說,當初瘋狂地跑去追你,‘砰——’車子翻了哦,都壓得不成形了呢。不過,他還沒死呀。你說,他命怎就那么長呢?”
她如遭雷擊,掙脫繩子的力氣都好像殆盡了,“不……不是的……”
“你還不知道吧,他也參與了走私行動哦?!?
葉熠失神,不是的,他說過沒追到他就回去了,怎么會是車禍呢?走私……他真的也走私槍支了么,那件大案子是他干的么?。
“那個瘋子,竟然拒絕我爸的邀請,阻斷走私槍支生意,你說他是不是瘋子,???”他湊近她的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過你現在在我們手里,你說他還會不會那么做呢?”
“你們才是瘋子、瘋子,放開我!傅希堯,不許答應他們,你聽到沒???!”她大聲地吼著,可惜在這里哪里會被聽得到,這個男人是邵聞康的兒子,他們根本沒有蘇祁的下落,騙她來是要傷害傅希堯。
“知道這是什么嘛,一種可以上癮的藥物,一旦植入必須每天靠藥物支撐”他舉著裝著透明液體的針筒,往自己的靜脈扎了一針,然后用冰冷的手摁著葉熠的胳膊,將殘余液體注射進去。
葉熠掙脫不得,只有看著,咬牙說著,“傅希堯會殺了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