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建晨回到家的時候已是深夜,冉總還焦急在家等待著,一見建晨回來了,連忙問道:“怎么樣了,還沒找到你媽嗎?”建晨沒出聲,冉總立刻急了,說道:“我就知道她出事了,還是報警好了。”
建晨終于開口道:“爸,我知道媽在哪里!你要是報警就真的出事了!”
冉總連忙問道:“你知道你媽在哪里?那她怎么沒有跟你回來,她現在在哪里啊?你怎么不把她接回來啊,你這樣說是什么意思啊······”
建晨打斷冉總無數個問題,吼道:“媽被趙森薇不知關在哪里了——”
冉總說道:“什么,趙森薇把你媽關起來了,她為什么要這樣做?她是不是很需要錢啊,要是她需要錢,開口說一聲啊,怎么會這樣做······”
建晨煩死了,冉總不停地問,建晨說道:“爸,你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冉總終于靜了下來,建晨接著說道:“趙森薇,要我答應她的要求,只要我答應了,她才把媽放了,要是我不答應的話,明天就去幫媽收尸。”
冉總說道:“怎么會這么嚴重,你媽對她那么好,她怎么會這樣做,既然不是為了錢,她只是要求你答應她的條件,那你就答應她啊,你媽年紀大了,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折騰。”
建晨無奈地說道:“可是、可是她要我跟她結婚,跟愛然斷絕任何關系,爸!媽或許不清楚我對愛然的感情有多深,可你應該很清楚啊,我怎么可能去娶一個我一點都不愛的女人而放棄自己深愛的女人!”
冉總知道建晨現在很難過,但還是說道:“原來趙森薇為了可以跟你在一起才抓了你媽,如果要你這樣選擇,的確對你來說很不公平,愛然的確是個不錯的女孩子,但是好女孩錯過了一個還有下一個,媽卻是只有一個,難道你就為了跟你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就不管你媽的死活了嗎?你媽雖然經常罵你,但是卻是非常的關心,這點你應該很清楚的,而且趙森薇只是想你娶她,你答應她之后還是可以跟她離婚的,到時你媽已經回到我們身邊了,她就不能威脅到你了,到時你可以再去找你的愛然啊!”
建晨冷笑道:“如果答應了趙森薇無理的要求,還可以找到愛然嗎?她要是知道我跟趙森薇結婚了,肯定會很傷心的。”
冉總拍了拍建晨的肩膀,說道:“如果她真的愛你的話,她就會諒解你的,無論要她等到什么時候,她都會一直等下去的,可你媽現在在趙森薇的手上卻是一刻都不能等,建晨,孰輕孰重難道你還分不清嗎?”建晨低頭不語,冉總急了,他跪下了,說道:“建晨,你爸這輩子沒有求過任何人,現在就算爸求你了,你就答應趙森薇了吧,我不可以沒有你媽啊!”建晨看見父親突如其來的舉動,連忙扶起他,說道:“爸,你想讓我折壽嗎?你不要逼我好不好,就算你不求我,我也不會不理媽的,我只是在想有沒有更好的辦法,總之明天我先答應趙森薇的要求,看接下來怎么樣。爸,你已經折騰了一晚了,你好好休息吧,我一定會平安帶媽回來的!”
冉總握住建晨的手,說道:“好孩子,我知道你可以處理好的,我跟你媽會為了你感到驕傲,我希望你知道你媽對我和你來說都是很重要的,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冉總不再說什么了,一個人落寞回到房間。
建晨呆坐在客廳里,其實什么辦法也沒想到,無奈地抱著頭沉思······
一大早趙森薇就打了電話過來,問道:“我已經給了你一個晚上了,你到底想得怎么樣了?還是你想一大早就看見血淋淋的東西?”
建晨立刻說道:“我答應你,我答應跟你結婚但你不可以傷害我媽一根頭發!”
趙森薇笑道:“你應該早就答應我嘛,這樣我就可以早點準備我們的婚禮啦。”
“那你什么時候放了我媽?”
趙森薇笑道:“不急,急什么,你現在只是口頭答應而已,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臨時反悔的,我要你立刻寫請帖,告訴所有人,我們要結婚了!”
建晨說道:“好,我答應你。”
趙森薇繼續說道:“看來還是你媽重要嘛,我還要你親自跟愛然說我們結婚的事,不可以告訴她,你是被逼的,不然你媽也活不了了。”
建晨忍住心里痛苦,說道:“好,我答應你,什么都答應你,你滿意了吧?”
趙森薇笑道:“那你還不趕快去準備,明天還要去看婚紗呢!親愛的,明天見啰!”接著趙森薇便把電話掛了。
建晨緩緩放下電話,心想,對不起了,愛然,我真的不可以不理我的家人!
······
易鋒和愛然回國之后,以為建晨已經把事情處理好了,一回來卻聽見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建晨居然要跟趙森薇結婚了,易鋒的管家也已經收下了請帖了,愛然拿起請帖看,婚期居然就在下個星期,難道這就是建晨處理的結果?
易鋒把請帖扔了,對愛然安慰道:“那家伙在發什么神經啊,居然說他要跟那女的結婚,之前又跑來跟你說那些至死不渝的話,愛然,那家伙不值得你為他難過。”
愛然不想聽易鋒說那么多,她只想知道答案,她說道:“不會是這樣的,建晨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我要去找他,我要找他問清楚——”說著便跑了出去,易鋒也追了出去。
剛出門,愛然就看見建晨站在門外,對她淡淡微笑著,愛然跑到建晨面前,看著他,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了。
建晨則微笑說道:“你應該收到我的請帖了吧!希望你能來參加我跟森薇的婚禮!”
愛然仿佛聽不懂建晨說的話,說道:“建晨,你在說什么?”
建晨笑道:“你聽不清楚嗎?我說我跟趙森薇要結婚了!”
愛然難過低下頭,說道:“那我呢?我怎么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