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戰現在躺在床上,身上盔甲早就脫掉放在床邊掛衣服衣架上。身穿青色的麻衣,胸口還綁著綁帶,臉色蒼白,現在呼吸很平穩,像沉睡一樣。心竹在一旁細心照顧林戰。中年男人又出現在旁邊為林戰把脈,脈象很平穩,為什么都昏迷一個月都還不醒呢?真是奇怪了。這個中年男人叫黃光天,是大粱鎮的出了名大夫,為人厚道,看病不會收貴,還經常義診,深得大粱鎮的父老鄉親愛戴。隔壁哪女孩叫心竹,是黃光天的女兒。黃光天看每天女兒悉心照料林戰:丫頭是不是看上這個小子?連自己房都讓出來讓這個陌生男住。心竹有點臉紅:爹,你胡說什么?救死扶傷不是我們大夫職責所在嗎?家里就兩間房間了,不然你讓他睡哪?真是的。門外進來一個中年婦女手里一個盤子端著一碗黑乎乎湯藥,把湯藥放在桌子上,坐了下來對心竹:心兒,你還未出嫁,就讓這陌生男子住進你房間,實在是不妥,又不是夫妻,你看你就床隔壁打地鋪,兩個人睡在同一房間,給人知道了,誰家的還敢娶你?女孩要注意名聲。還是讓你爹讓出書房,讓他在你爹書房修養吧。心竹:有什么嘛?都住了一個月了。爹的書房平時都是用來看診地方,那里放得下他?加上哪里環境比較吵,病人需要靜養,娘看都沒有發生什么事,爹娘你們就瞎操心,女兒身正不怕影斜。黃光天看自己妻子一下,嘉蕙,你女兒那犟脾氣你又不是知道。你是講不過她的,就順著她吧,反正都一個月沒有出什么了亂子。湯藥已經差不多涼,是時候灌他喝藥了,加上準備換一下胸口的藥。心竹拿湯藥慢慢灌林戰喝,黃光天就解開林戰身上綁帶,從草藥房取來草藥,把舊的藥換下,看見林戰右胸口起了一大血疙瘩還有點脫落。黃光天看著傷口,不錯傷口上的血疙瘩開始脫落了,看樣子過幾天就完全脫掉了。右胸骨已經接回去,幸虧他是暈迷中才接回胸骨。還用銀絲定位,平常人都需要麻醉藥,麻醉之后再動刀,等傷口上疙瘩脫落就可以取出銀絲。
時間在不知不覺流逝,又過了三個月了。心竹在藥房打包草藥,分草藥進藥柜儲存。林戰手指動了一下,用最大力氣掙開眼睛,看見陌生的環境,我現在在哪里,我是不是死了?不對勁啊,死的話怎么可以感覺到胸口很痛,林戰慢慢開始控制自己身體,身體太久沒有活動過,所以要一點點適應,首先手,然后是腿,直到正個身體都可以控制,林戰看了一下自己右胸,一圈圈綁帶,綁帶傳來濃濃藥香味,林戰慢慢下了床,走到桌子用左手到一杯水喝,因為動一下右手就會拉扯到右胸肌肉,就會傳來巨大的疼痛感。林戰一邊喝水一邊打量這個房間,布局簡單單調,就一梳妝臺,梳妝臺上有有一兩盒胭脂,,一張掛著粉紅蚊帳的床,在床旁邊有一個屏風,房子的中間有一張桌子和四張凳子。林戰心想這個應該是女孩子的房間,看來我救命恩人是個女孩。
林戰站了起來,慢慢行走到門邊,準備用左手打開門,到門開走走。還沒有開門,心竹從外面推開門,門打開了,兩人對視,林戰足足高心竹有一個人頭多,兩人沉默一下,最后心竹打破了沉默,你醒了?林戰:是的,是姑娘救了我?請問姑娘芳名?我叫黃心竹,是我和我爹在青峰山河邊救了你回來。林戰:心竹姑娘,請問這里離鐵刀鎮有多遠?心竹想了想,鐵刀鎮?這個我就沒有聽說有鐵刀鎮,我在大粱鎮長大,從來沒有出去其他鎮,不過我可以問問爹,畢竟我爹見識比我多,說不定我爹會知道呢。你現在傷還沒有好,你坐下先,你這里等我一會,我現在去找我爹。心竹一路小跑一邊笑著說他醒了。
心竹來到了書房,看見黃光天在幫人家把脈看病,就安靜的友走到黃光天旁邊,等黃光天幫人看完,黃光天寫了一張藥方,遞給旁邊心竹,丫頭,給葉大叔打幾包感冒藥。隔壁葉大叔用手巾捂著口咳著嗽,沒有咳嗽了,笑了說麻煩黃大夫和心竹姑娘了。給黃大夫這是我診金,黃光天推開葉大叔手上幾顆碎銀,葉大叔你就留著這錢買點東西吃吧,反正這幾包感冒藥又花不了多少錢。丫頭還快去藥房取藥給葉大叔,站在那里干什么?心竹說:爹,他醒了。黃光天:誰醒了?心竹:我們在青峰山救回來那個男子醒了,還問我,知不知道鐵刀鎮在哪里?爹你知道鐵刀鎮在哪里嗎?黃光天:丫頭你先給葉大叔打包幾包感冒藥先,我去看看他。心竹:好的,爹。葉大叔,麻煩跟我去藥房拿感冒藥。
黃光天從書房來到了心竹房間,看到林戰就坐在凳子上,左手拿茶杯。黃光天一進門,林戰站了起來,你是?黃光天:我是心竹她爹,聽心竹說,你在打聽鐵刀鎮?你是來著鐵刀鎮的?林戰:是的,黃叔,請問你知道鐵刀鎮嗎?我回去報個平安。黃光天:鐵刀鎮我就沒有聽說過,要不明天我在鎮上問下一些商隊。商隊應該知道多點,畢竟他們經常在各個地方采購物資,出手貨品。聊了這么久,都不知道你叫什么?林戰:我姓林,單字一個戰。黃叔可以叫小戰,平時爹娘都是這樣叫我,噢對了黃叔,我昏迷有多久了?黃光天:我和心竹丫頭從青峰山河邊救來,你就一直昏迷不醒,到今天已經有四個月多了。現在右胸口了骨頭還未完全好,還需要銀絲定位一段時間,等好了再拆線這段時間右手不要過活動,以免留下患病患。林戰驚訝:什么四個月多了?那爹娘他們會不會以為我真的死?要趕快回去報平安才行,哎,當初就不應該說的那么決絕,又想當時被剛猿王擊落懸崖,那時真的以為我這輩子就這樣過完了。起碼在小虎裝了一次英雄,現在發現自己能邁過這生死劫難,真是有點心有余悸。
黃光天好奇問了下林戰,小戰你是不是吃過什么天材地寶過?林戰心想了想,天材地寶?不知道三百年金剛果算不算天材地寶?當時我被剛猿王打落懸崖就吃了一口三百年份金剛果,怎么了?黃光天:剛猿王?三百年份金剛果?林戰:黃叔,剛猿王是二階高級妖獸,它就是靠吃金剛果進階的,我就是吃三百年份金剛果。金剛果可以改善人的體質,強化筋脈,強化肉體功效作用。黃光天:怪不得了,原來真是吃了天材地寶,當時救下你,就剩下口氣,我還怕你會撐不過。幸好你撐了過去,也不虧心竹這丫頭這幾個月辛苦照顧你。林戰:黃叔一家對我恩情,我林戰此世沒齒難忘。向著黃光天跪下磕了三響頭。黃光天,連忙扶起林戰。我們行醫就是救死扶傷,這個是我們行醫應該做的。林戰:麻煩黃叔幫我打聽鐵刀鎮消息了,我真的有急事要趕回家里報個平安,免得爹娘擔心。黃光天:好,好既然你這么心急,我現在就去商隊打聽鐵刀鎮消息。就走出門。林戰:十分感謝,黃叔。心竹從藥房回房,剛剛進門就看見黃光天急忙出門,爹去哪里?這么急忙?。黃光天:去商隊打聽消息。心竹進了門,看見林戰在房間內坐著,心竹就有點緊張,以前林戰昏迷著,就沒有那緊張。現在畢竟林戰醒了,孤男寡女獨處,心竹捉著衣角,房間充滿尷尬,林戰笑著說:心竹姑娘,感謝你這段時間無微不至的照顧。心竹:不用謝。兩人再次沉默,林戰沖起茶來,倒一杯給心竹,來心竹姑娘,請喝茶,如果不介意跟我聊聊大粱鎮趣事,免得兩個人都面對面都沒有話說,好尷尬的。心竹點點了頭,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慢慢兩人開始熟悉起來,加上林戰性格開朗,還有點有騷包,而心竹性格也是十分開朗,有點大大咧咧。當兩個人有說有笑,心竹的娘親從鎮上買菜回家準備去心竹房里看看昏迷不醒林戰,準備到門口時候,就聽到自己女兒跟一個人在說,而這聲音是男聲,自己沒有聽過,心想這個傻丫頭,真是想氣死我嘛,帶昏迷不醒男子回來,這樣也算了,現在又帶一個陌生男子進自己閨房,還有說有笑,真的不顧自己名聲嘛?以后還怎么嫁出去。不行我要說說她才行。在平世大陸中,女子對自己名聲是十分看重的。嘉蕙走到心竹房門口,剛進門看著一個身穿墨綠色麻衣的男子背影,跟自己女兒在說話。自己女兒坐向面對門口,看見自己進門。叫了一聲娘,你買菜回來了。快看昏迷不醒林戰醒了。林戰轉過身,叫了一聲啊姨好,很感謝你這段時間照顧。嘉蕙點了點,你叫林戰?那你以后叫蕙姨吧。好的,那蕙姨以后叫我小戰吧,我的家人都是這樣叫我的。
嘉蕙:好了,小戰你現在也該搬出心竹房間住了,要去藥房搭一張床吧,怎樣看哪里也挺清靜,你昏迷的時候心竹就不讓你住在書房和藥房,現在蘇醒應該搬出來,畢竟心竹還未出嫁,兩個人還住同一房間不妥。林戰看了心竹,好的我聽你的,蕙姨。我可能還打憂你們幾天,等我打聽到回去鐵刀鎮消息我就離開。嘉蕙點了點,好,心竹你過來跟娘去廚房做飯。兩母女出去門口,心竹就有點不滿,娘,你不喜歡林戰住在我們家嗎?你好像很想讓林戰走人。嘉蕙:心竹,娘不是趕林戰走,而是娘想你和林戰保持一點距離,加上我們又沒有了解過林戰為人如何,加上你和你爹救他那時候他身穿盔甲,手里還緊緊手拿著一把戰刀。萬一林戰壞人怎么辦?能救他一命已經很不錯了,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心竹,這世道人心復雜。娘不得不防。心竹:娘,我看林戰也不像是壞人啊。嘉蕙:傻丫頭,難道壞人就長壞人兩個字在額頭,才叫壞人嗎。快摘好菜,準備做飯煮菜,對了你爹呢,剛才沒有見到,又出診了?沒有,爹跑去鎮上的找商隊,幫林戰打聽消息去了,應該很快回來了。嘉蕙一邊炒菜一邊說:你和爹就一個樣,心地善良老好人。心竹嬉皮笑臉:我家不是有精明能干娘你嗎?我和爹就不怕別人欺負。嘉蕙用炒菜用的鏟子輕輕敲了一下心竹的小腦袋,你這傻丫頭,快燒火。等你爹回來準備上菜吃飯了。兩母女很快就把飯菜煮好了。就在廚房擺一個桌子,上好菜。等黃光天回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