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部落之中的子術(shù),除了在認定的寄主死亡的時候才會更換寄主外,是不會隨意更改自己的寄主的,因為寄主是需要與子術(shù)的身體相配,是精挑細選的,最接近自己身體的宿主,所以根本不會發(fā)生什么子術(shù)變換宿主,更不會讓原本的宿主退化,除非……。
“沒錯,除非是子術(shù)死亡,他的宿主才會產(chǎn)生退化,也就是說,那個自稱黎姓的小子,殺了一只子術(shù)!這怎么可能!!”當眾人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時候,心頭不由的捏了一把汗,這個部落的統(tǒng)領(lǐng),到底是什么妖孽!
黎家后人回歸了!
這消息要是在地下世界傳開,必然會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這個消息不能輕易傳開,不然消息有誤的話,我們幾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得想辦法試試這個統(tǒng)領(lǐng)的實力,若是弱的話,咱們可以稍加威逼利誘,讓他掌握在我們的手中。
張慶因為之前的比試心存怨恨,想要找機會試試黎荒的底細,但是又不能惹怒黎荒,不然實力強勁的話,自己恐怕應對不來,想來同行的人也不會幫助自己。
但是怎么樣才能夠既不惹怒這里的首領(lǐng)又能試探出實力呢,正在張慶思考的時候,一間頗顯華麗的房間進入了眾人的眼簾。
“咦……那是誰的房間,你們統(tǒng)領(lǐng)的嗎?”
還未等海青回答,屋舍的門便被推開了。
南宮清月從屋舍內(nèi)走出,正好看到前來的眾人,眼神明顯有些詫異,因為她清晰的記得這個部落并沒有橙離獸的存在。
“好美……”張慶癡癡的望著南宮清月,神色癡迷,可以說不光是他,除了幾名女橙離獸之外,所有的離獸都露出了癡迷之色,就連同行的海青都有些癡迷,此刻的南宮清月明顯與昨日不同,可能是換了衣服的緣故,多了幾分妖嬈,少了幾分清新脫俗,肩上并沒有那只九尾白狐貍,應該是在南宮清月的心口或者是在房間之內(nèi)。
南宮清月倒是未曾理會這些橙離獸,皺了皺眉頭,將翅膀輕輕舒展了一下,翅膀十分潔白,已經(jīng)沒了昨日的血漬,此刻她的臉色也紅潤了許多,應該是昨日的藥物起了作用,伸了伸懶腰,這才將房門重新閉上,并未理會目瞪口呆的眾人。
“那是?”張慶疑惑的詢問道。
“哦,那是我們統(tǒng)領(lǐng)昨天救得母夜叉,蠻橫的很,昨天還跟我們統(tǒng)領(lǐng)爭吵了一陣,這不現(xiàn)在還把我們統(tǒng)領(lǐng)的房子霸占著,也就我們統(tǒng)領(lǐng)心地善良,不然早把這個母夜叉趕出去了。”海青說著話,神色并不怎么愉悅。對南宮清月意見頗深。
“老朽若是沒有看錯的話,那個姑娘的衣著像是南宮家的!你們首領(lǐng)敢跟她爭吵??”平浩歌滿臉的不可思議,仔細勘察著海青的面色,想要看出點問題。
但是他失望了,海青面色沒有一絲的沮喪,反而有一些欣喜,聽到平浩歌的話后,有些激動的說道:“對,對,昨天那個母夜叉也說自己叫什么南宮清月,上來就要霸占我們統(tǒng)領(lǐng)的房間,可是跟我們統(tǒng)領(lǐng)說了幾句話之后立馬就慫了,客氣了很多,就跟那個小崽子一個反應。”海青說著話,目光看了張慶一眼,充滿了鄙夷。
“你說誰呢?”張慶看到海青的目光,有些不悅的呵斥道。
“誰回答我就說誰!”海青倒也是不怕,立刻反駁了一句,神色得意洋洋。
“你……”張慶想要反駁,但是又覺得沒有什么好反駁的,只能作罷,眉宇間夾雜著絲絲的怨氣,但是并未發(fā)作。
這個離獸是王族離獸無誤!而且極有可能是黎家后人回歸,否則的話,南宮家又怎會輕易的不追究,要知道南宮家的蠻橫可是在三大家族中是出了名的。
眾人心中紛紛的暗嘆道,同時各有心思,但是無疑都是想要找到辦法將黎荒請到自己的部落之中。
……
“不太對勁,既然這里的統(tǒng)領(lǐng)這般厲害,怎么這些離獸一個個都與正常離獸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嗯,確實有問題,從頭到尾都沒有見過術(shù),就算是剛才那個姑娘,也只是姿色尚佳,身著南宮家的衣衫,并沒有看到幼術(shù)。”
這些離獸雖然被黎荒自稱是黎家的人恐嚇住了,但是這些離獸又是何等敏銳,很快便察覺到了絲絲的不對勁,早先不過是被黎荒與張慶的那場戰(zhàn)斗震驚住了,接著又被黎荒的自我介紹弄了個大烏龍。
現(xiàn)在真正的想要拉攏黎荒的時候,經(jīng)過這段時間海青的介紹,慢慢的也就發(fā)現(xiàn)了異常,或許黎荒真的會煉藥,但是黎家后人這個身份,卻是不可能的。
張慶郁悶至極,自己一個橙離獸單純的力量比不過一個赤離獸,這本身就是一種恥辱,之前又被黎荒那子虛烏有的身份嚇住,整了個大烏龍,臉色不由陰沉下來。
這如果傳出去,簡直就是一個大笑話,別的赤離獸若是知道自己被一只小小的赤離獸驚嚇住,必然會成為同行之人的笑柄,到時候一傳十,十傳百,自己還有什么顏面。
正在眾離獸騎虎難下的時候,一只橙離獸從遠處跑來,附在平浩歌的耳邊說道:“平叔,我剛剛在村子里打探了一番,這部落的統(tǒng)領(lǐng)是兩個月前還是一個啞巴,后來在打掃戰(zhàn)場的時候莫名其妙的昏倒了,醒來之后才進化成赤離獸的,之后的半個多月總是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不知道在搗鼓什么,也是一個多月前原部落統(tǒng)領(lǐng)不知道什么緣由跑了,才開始讓手下搜集大力丹的材料的。”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以張慶的實力,自然是一字不差的落入到了自己的耳中,剛才便有所懷疑,此刻聽到黎荒本來是一只啞巴離獸,連赤離獸都算不上,幸好還未曾邀請黎荒到自己的部落去當上卿,否則這臉丟的更大。
海青此刻講的正入神,絲毫沒有覺察到身后人的情緒變化,自顧自的講著,然后繼續(xù)自顧自的帶領(lǐng)著眾離獸前行。
張慶開口道:“等等……”